“快起来。”上官静推了推萧景珩的胸口:“也不知是什么时辰了。我们不会睡了一下午吧?”
“那又如何?”萧景珩用一只手撑起脑袋,欣赏着自己绝艳无双的妻子,觉得自己怎么看都看不够,将目光从上官静身上移开片刻都是吃亏。
“真的睡了一下午?”上官静瞪着萧景珩:“啊!这下可没法见人了!宫里这么多双眼睛都盯着重华宫,旁人该怎么说我们啊!”
“我们是夫妻。”萧景珩微微一滚,又压到了上官静的身上:“是夫妻,自然要行夫妻之事。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你什么时候成了迂腐的小道学家了?”
他温柔地亲了亲上官静的脸颊,又抱着自己的宝贝老婆缩回了被子里:“你累了,在休息会儿。”
“再睡下去,天都黑了。”上官静一边哀嚎着,一边挣扎着想爬起来:“真是的,都怪你!也不知道有没有人来过。而且我原本计划下午去看看长姐的。”
“长姐就在晗春殿,又跑不了。”萧景珩固执地搂着上官静不动,一副无赖的模样:“而且我早就吩咐下去了,今日重华宫闭门谢客。”
“原来你早有预谋。”上官静朝天翻了个白眼:“有那么迫不及待嘛!我连重华宫什么样都没看清呢!”
“当然迫不及待。”萧景珩竟然真的开始扳着手指头诉委屈了:“远的就不说了,咱俩成亲多少年了?从我当年第一眼看到你开始,我就开始害相思病,到现在也没好。咱们就只说这近的,我们分别一年,这一年里我日日对你牵肠挂肚,十分难熬,好不容易把你盼来了,当然要……”
“行行行,你有理!”上官静无奈扶额,打断了萧景珩的长篇大论:“我饿了行吗?赶快起来!”
“哦。”萧景珩这次倒是挺乖,他立刻爬起来,撩起床帐,接着一转身,连人带被子将上官静抱起来靠在床头:“你先等等,我去叫人打水给你沐浴。”
“你自己去沐浴吧,”上官静卷吧卷吧被子,将自己裹成蚕蛹:“叫映霞进来伺候就好。”
萧景珩回头,轻轻啄在上官静唇上:“我来照顾你。重华宫正殿,还从未有宫女敢踏入呢!”
“什么?你想给我洗……做梦吧你!”上官静大惊失色,这货一年没见怎么越来越变态了:“快去,把映霞叫进来,我才是这里的女主人,必须听我的,不许反抗。”
萧景珩企图为自己争取权利,但他的努力,很快就被霸道的老婆无情镇压,只好委委屈屈地穿好衣服,去找了映霞来伺候上官静沐浴更衣。
很快,两个身强力壮的宫女就抬着浴桶进来了,但她们只将浴桶放在屏风之后,并不敢接近卧室方向一步,立刻匆匆忙忙地出去了。
抱着上官静的衣服进门的映霞看着她们仓促的模样,倒有些好奇,不知道这些宫女到底在急个什么。
因为映霞根本就不知道,上一个敢踏足重华宫正殿,企图勾引萧景珩的那个宫女,已经被当众连骨带肉地削成了零碎,根据萧景珩的命令,用麻袋装了,丢到京郊山上的密林中,给那些参天大树做肥料去了。
杀鸡儆猴的效果极佳,当时微笑着亲手削人肉的萧景珩,几乎成为了整个重华宫宫女的梦中人——噩梦的梦中人。他就算长得再漂亮也没用,这些被皇上精心选来的,相貌较好的宫女,眼下都被治得服服帖帖,压根就不敢抬头看他的脸,没人有胆子惦记他,也并不想惦记。
皇子虽然很好看,可是要命啊!大部分宫女都智商正常,知道孰轻孰重。
当然了,这种事上官静也是不会知道的。萧景珩已经严令重华宫的宫人们封口,不许在皇子妃面前提起一个字。毕竟作为积极讨好老婆的妻奴,总是想要在老婆面前展现自己最好的形象,这么凶残的一面还是藏着点,以免招致媳妇大人的无情嫌弃。
“小姐,奴婢伺候您沐浴更衣。”映霞一边说着,一边挂起了床帐,上官静虽然缩在被子里,但脖子上的吻痕还是被映霞看到了,她忍不住露出了微笑。
一向脸皮很厚的上官静看到了映霞的笑容,忍不住心虚地往被子里缩了缩,脸也红了起来。她这双颊染红的慵懒模样,让天天对着她看的映霞,都忍不住惊艳地赞叹:“小姐可真好看啊!怪不得殿下如此……嗯……迫不及待。”
“连你也嘲笑我。”上官静哀叹:“这回丢人丢大了。”
“小姐成亲都多久了,怎地还这样脸皮薄。”映霞微笑着帮着上官静披上外袍:“您和殿下其实早该圆房了。陈嬷嬷若是在这里,还不知要怎样高兴呢!她老人家从好几年前就在念叨,要帮着小姐带孩子呢!可惜她无法进宫来,将来帮小姐带孩子的事,就交给奴婢吧!”
“也可以交给奴婢。”外间突然又传来一道声音,接着端着托盘的映月从屏风后转了出来,微笑着望着上官静。
“映月!”上官静惊喜地睁大眼:“你什么时候进宫的?”
“比小姐早了半个月。”映月微笑着答道:“与小樱一起进来的,小樱正和银巧她们一起整理小姐的行李呢!”
“是姑母安排你们进宫的吗?”上官静问道。
“是。”映月点点头:“长公主派了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