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的踏歌而来,“四十春光一掷梭,花前酌酒唱高歌,枝上花开能几日?世上人生能几何?”
“呵呵,难怪姊姊你有恃无恐,原来还有高人在此哪?”阿紫瞧着来人冷笑,“你是什么东西?是来给阿霄出头的吗?”
“我不是东西……咦?不对啊,我是东西……好像也不对昂。”来人正是刁三尺,本来出场还挺得瑟的,却不料被阿紫一句话就给问懵逼了,抓耳挠腮了半天才想起来生气,“有话好好说,你骂人作甚!”
“三哥休要气恼,阿紫前辈骂你都是好的,惹急了可能还会杀了你呢。”却是陆文谦施施然溜达出来,对着阿紫鞠躬如也,还露出一脸讨好的笑容,“晚辈文谦,拜见玉面罗刹……阿紫前辈。”
“你又是个什么东西?”阿紫却也不认得他。
“啧啧啧,你不认得洒家就也罢了,却连他都不认得?”刁三尺道,“茅山道士谁同流?草衣木食轻王侯,世间甲子管不得,壶里乾坤只自由……”
“数着残棋江月晓,一声长啸海山秋,饮余回首话归路,遥指白云天际头!”陆文谦在说到‘路’字时,特别加重了调门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