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锦衣卫军官猝不及防之下当众被陈大嫂一拳打倒,又羞又怒,一个鲤鱼打挺跳将起来。
大叫一声,使了个太祖长拳开手势换做是白龙出洞,猿臂探出,抓向陈大嫂的胸口。
此乃是虚招,只要对方稍微闪躲,下盘不稳之际,跟着便就是一记扫堂腿,将之扫倒在地。
招式很巧妙,动作很迅速,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毕竟作为一个锦衣卫军官,手底下多多少少都是有功夫的。
叵耐陈大嫂根本不是人,而是一头母老虎,而且此刻正在发威中,那是人挡干人,佛挡干佛……
主要是她也不会武功,根本识不出对方的招式,自然也不会按照套路出手。
见锦衣卫军官一拳打来,根本不闪不避,而是大吼一声,揉身而上!
锦衣卫军官不料她竟然还会了过来,惊惶之下,也来不及收招变招,一把抓住了陈大嫂的胸部,感觉不对,立刻松手,但却为时已晚。
“好你个狗东西,竟然敢吃老娘的豆腐!”陈大嫂勃然大怒,反手抓住他的手腕,向里面用力一掰却也有分教,叫做是掰猪蹄子!
锦衣卫军官吃痛之下,赶忙侧身低头,陈大嫂飞起一脚踹在他的腰上,又将他踹倒在地,飞身扑上,一屁股坐在他的背上,抡起碗口大的拳头,冲着他的身上肉厚的地方只顾打!
“呜呀,真好一个陈大嫂,不但做菜的手艺好,打架也如此厉害!”胖子本来心事重重的,见到此情此景,也忍不住的大笑起来,“真亏老陈那厮,这么多年是怎么活下来的?不瞒你们说,我也实是怕她。”
“由此可见她还是喜欢老陈的。”萧辰笑道,“之前揍他那都是手下留情呢,若是每次都这般真打,老陈坟头的草早就老高老高了。”
“哎呀,精辟精辟,言之有理!”胖子深以为然。
“陈大嫂,收了神通吧!”灵儿都看不过去了,飞身过去强行将陈大嫂给扯了起来。
“大家伙都瞧见了,他刚才可是调戏侮辱老娘来着,这在咱们大周是个什么罪过儿啊我问你们!”陈大嫂顺势起身,虎目圆睁,瞪向那几个目瞪口呆的刑部差役,“瞧你们这一身官衣儿肯定是刑部衙门的人,就问这事儿你们管不管?”
你们还以为陈大嫂是个粗人儿,其实人家心里都有数的!
刚才打那几个男女都算不了什么,顶多算是互殴,但这位却显然是个锦衣卫,属于是官差,殴打官差肯定不占理,所以必须是要找个理由的。
刚才故意露出破绽,就是要让大家伙瞧见是他对老娘我无礼,老娘才揍他的哦。
性质就也变成了正当防卫。
现在又反咬一口,占据主动。
说刚才陈大嫂打的这么剧烈,那些锦衣卫和刑部差役们为啥只是看着都不上前?
倒也并非是畏惧陈大嫂的虎威,而是认出了在后面瞭阵的人正是萧辰……有他在这儿,谁特么的敢动手啊?
那锦衣卫军官狼狈不堪的从地上爬起来还要发飙,旁边一人赶忙将之拉住,耳语两句,指向萧辰,他的脸色也瞬间就变了。
“特么的这锦衣卫是越来越长进了昂。”萧辰冷笑,“光天化日之中,众目睽睽之下,就敢调戏良家妇女,按照大周律法,该如何处置啊?那个谁,你不是刑部的人?就问你呢。”
“小的拜见侯爷!”刑部一个捕头赶忙过来见礼赔笑,“回禀侯爷,都是误会啊,刚才咱们在里面听到动静,这才出来查看,以为是有人闹事,谁料竟然是侯爷驾到呢?”
“特么的你小子的意思是老子是来闹事的?”萧辰道。
“小人可没敢这么说,但刚才锦衣王大哥就是问了一句,这位大嫂就暴躁打人,还有侯爷你瞧他们……”那检校指着被打的鼻青脸肿的一帮男女表示这就是误会的根源。
其实大家伙众目睽睽,都瞧见是陈大嫂先动手打人的,而那个锦衣卫军官之所以出手碰到陈大嫂的身子其实也是无意之举,并非调戏,你侯爷可不能胡乱栽人……
“呵呀,我还没有问你们的罪,你小子这倒先问起我的罪过来了。”萧辰笑道,“那我问你,这些个都是什么人?为何挡在门口不许我们进来?还污言秽语的辱骂我们?”
“回禀侯爷,他们都是王大人的亲眷啊。”那检校忙道。
“哦……难怪他们如此嚣张。”萧辰点点头道,“那你们刑部和锦衣卫的人在这里做什么?是都没有正经差事做,来此给人家看家护院了吗?”
“这个这个,我们都是跟着本部大人过来的,属于是奉命行事。”那检校道。
“奉了什么命?行的什么事?”萧辰道,“是来抄家的吗?”
“侯爷你这么问,小人就不敢说了。”那检校道。
“嗯,我也不为难你们,这位兄弟没事吧?”萧辰看向那个锦衣卫军官。
“没事没事!小的锦衣卫校尉王成拜见侯爷!”那锦衣卫军官忙道,“小的知错了,愿领侯爷责罚!”
说的是没事,但却故意呲牙咧嘴,说是知错,脸上带着委屈的表情,说是愿意领侯爷责罚,可也没说自己有什么罪过儿……
“特么的一帮人精子,就是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