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玄会作乱,朕不怕,北疆部落扰乱,朕不怕,西域各国犯边,朕不怕,英吉利人大举来攻打咱们,朕也不怕,但这件事出来,朕心中实是怕了,怕的晚上都睡不着觉,合不上眼!”
“萧辰爱卿说的话朕有什么不知道的?也知道你这是好意,毕竟前几次大案就牵扯了不少人,这次若是案发的话,只怕又会有很多人头落地……但虫蚁啄床,恶疮皮下,若不挖了出来,朕也就无一日安宁啊。”
哪怕床脚摇晃,血肉淋漓,也在所不惜。
“呵呵,朕现在可真是孤家寡人啦,身边这么多臣子,就也没有几个跟朕交心的,朕就不信此事他们都不知道!知而不言,其心者何?唉……若陈继胜在,鼠辈敢尔!”
李万疆这话越说越严重,好像是将满朝文武全都囊括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