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更多地流血!如果世界上已经不存在活物,那就把自己的喉咙也撕开!
以巴尔之名!
出乎意料,嗜血狂魔亚伦的内心世界满是黄铜或深红色和黑色的的钢铁墙壁,这里尖峰石阵环绕着城墙,骨雕廊柱和拱门满是鲜血,要塞还是恶魔监狱,无数恶魔被坚不可摧的铁链锁在墙壁或悲惨地挤在中牢不可破的铁牢中。
整条阶梯更是长到令人眩晕的,更恐怖的是口齿不清的疯狂攀登者时刻出现在阶梯上或附近墙壁,巡逻的恐虐魔军们吐出长舌赞美着血神之名和事迹,混沌符文和血污石头带着遇难者尸体遍布路途。
巴尔神性朝着阶梯攀登,在那由无穷无尽的颅骨王座上,伟岸的血红人形巨神正在注视着它。
“我以和你分享杀戮这个概念而感到蒙羞,巴尔。”王座上的巨神对来客报以最轻蔑的鄙夷:“我对杀戮的理解高你五个级别,愚蠢的羔羊!”
“你是谁?”巴尔尖叫道。
“你?”王座上的血神狞笑道:“YOU!ARE!POWERLESS!!”
“啊啊啊啊!”巴尔神性最后的画面唯有顺着无穷无尽的恐虐天梯下落,再下落。
直落深渊。
烛堡,装订厅,守卫们纷纷赶来。
“啊!”血红色的光芒褪去,爱蒙恢复了意识,鲜血匕首化作碎片落地,她恐慌地双手抱头:“不,我不是……我……”
“抓住她!”烛堡的守卫和欧格玛僧侣们一眼就明白发生了什么,在温斯洛普家的少女和白银圣母选民亚伦之中,他们显然更加相信亚伦,而且爱蒙手举匕首刺向亚伦的画面也被守卫们收入眼中,爱蒙听见某个人呼喊着命令,还有盔甲包覆的脚踩倒古董家具的爆裂声。
少女被重重地压在装订厅的墙上,她的羊毛衫和皮裤被汗水浸得透湿,她感到满口发干,呼吸灼热,浑身战栗且剧痛无比。
“亚伦阁下,您没事吧?”烛堡的守卫赶紧问道。
“没事,只是受了点小伤,看来你们需要提高警惕了,定名者的侍僧们啊。”亚伦感受着掌心的疼痛,不得不说巴尔的神性之力还是有点东西的:“我记得烛堡是知识的殿堂,不是巴尔的地下裁判所。”
“非常抱歉,阁下,我们已经派人去通知大守护者了。”烛堡守卫再次朝着亚伦致以歉意。
“安全!”一位女性烛堡守卫在爱蒙身上来回翻找,没有发现其他武器。
“放了她吧。”亚伦示意守卫放开爱蒙:“她刚才被刺客控制了,她没想伤害我。”
烛堡守卫这才将爱蒙放开。
“我……我……”一颗豆大滚烫的泪滴划过少女的脸庞:“我……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怎么了……”
“很显然,我们需要谈一谈。”亚伦朝爱蒙伸出手,他的掌心留下了一道扭曲的裂纹:“关于你的身世……还有,你身上的邪念。”
“你愿意相信我么?爱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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