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贸易之路,所以除了本土舞蹈之外,剧本中肯定也有代表各国的舞蹈。
严焕之前熬夜审编导材料的成果,马上就在这会议上展示出来了,两个徒弟也发挥得很好,虽然还没来得及排练,但在严焕的讲解下,也将动作要点都做到位了。
沈如军等人看着手里的剧本,如获至宝,又看着出列的乔楚和白健棠,就像看着两个大金矿。
都是大宝贝呐!
怎么偏偏就不能是文工团的呢?
沈如军感慨道:“严焕同志太谦虚了,我们是给不上什么意见了,倒是蹭了个机会看剧本。”
他顿了顿,又问:“你把小郑和小夏借过去,是想安排在这部新剧里吗?”
之前严焕没有说得太详细,沈如军自己是猜测最近粤省团排场太多忙不过来,以为借人是为了缓解排场演出压力,但现在对方把剧本都露了出来,显然是想借调时间长一点。
毕竟,郑楠和夏洁霞是文工团古典舞组的主演,长期在外也不太好。
果然,严焕点点头:“是,我们的舞剧争取在年底送审,送批通过后公演,如果可以的话,希望沈副团长批准借调一年。如果不方便的话,就借调三个月,协助我单位解决与市团方面的矛盾。”
沈如军皱了皱眉:“这话怎么说?省团市团还闹矛盾?”
严焕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文工团众人听了都生气:这些市团的家伙们也太不识好歹了!这么好的剧本,当然是要好演员来演,竟然还不好好珍惜!
这个新舞剧,主线里也是没有情情爱爱,主题也非常积极,很适合在部队里表演。
当然,这是省团的剧本,沈如军等人当然也不会直接问人家要了演,但构思的思路,他们还是可以参考参考的。
现在人家严焕副团长没有私藏,大方拿出来分享,虽然说是借调他们的演员,但这确实也是大好的学习机会。
要是演员们知道是去演新舞剧,说不定很多人都想要这个机会。
沈如军说:“我们这边借调通常是在半年以内,半年以上要特殊申请。借调这事我来处理,尽量争取。”
他这样说,严焕就知道,这基本上是定下来了,放下心来:“多谢沈副团长。”
双方又讨论了一阵子,还是沈如军想起来大家都还没吃晚饭。
他们自己倒是没什么,可粤省这三位来者是客,还给他们带来这么宝贵的经验,他们却连饭都没让人家吃饱,实在太说不过去了。
于是,在严焕和他们约定在军区留几天交流之后,沈如军很快就结束了会议,让人带严焕等人去吃饭休息。
老师们却还没散,心里都有股跃跃欲试的劲儿。
古典舞组组长冯珍朝沈如军道:“副团,这严焕同志也是有魄力,干活就该是这样的,那些蛀米大虫不配!要换成咱们,那马上就配合马上排剧了。”
沈如军:“确实是可惜了。”
众人又是一阵感慨。
*
而在另一边,严焕师徒三人在吃过干粮之后,各自在文艺兵的带领下,去临时安排的宿舍休息。
第二天开始,他们跟文工团开始进一步交流,文工团的古典舞编导们全员到齐,每次会议都有种眼前一亮的感觉。
军区的饭堂没有按军种划分,所以乔楚和白健棠两人中午跟着文艺战士们去饭堂时,受到了陆军官兵们的强势围观。
两人都收到了不少小礼物,连拒绝都拒绝不了,大家一股脑儿塞过来,根本分不清是谁送的。
就这样过了五天,师徒三人完成了交流,在他们要离开时,文工团的官兵们都十分不舍,并表示希望他们下次再来。
在这个时候,郑楠和夏洁霞的外调审批还没下来,但严焕等人离开前,沈如军还特意让严焕不用担心,回去等消息就好,有什么事情也随时电话沟通。
乔楚和白健棠直到这个时候,其实还是满腹疑问的,可这几天两人都没有和严焕独处的机会,硬生生将问题憋了五天。
等到从终于下了军区的吉普车,还没走进省团的大门,乔楚就忍不住问严焕:“师父,您最开始不是为了借人吗?为什么借了人之后还留在军区里?”
严焕:“不喜欢交流?”
乔楚摇了摇头:“当然不是,我只是觉得……”
严焕:“觉得我不像是这种做善事的。”
乔楚咳了一声,马上说:“礼尚往来,礼尚往来,我懂的。”
严焕转头看向白健棠:“你呢,有什么想法?”
白健棠:“我们借调那两位一年,时间确实长,沈副团长本身也是希望借调乔楚交流,这几天我们也算是如他所愿了,有来有往,以后再合作也更容易。”
严焕转身往里走,边走边说:“接近了,回头再想想。乔楚,除了跳舞之外,偶尔也再多想想其他东西。”
乔楚摸了摸后脑,师父这意思,就是说她刚才完全讲不到点子上了。
她也没太在意,随口应了一声,提着行李跟了上去。
*
乔楚才几天没在省团里,大家每天都觉得少了些什么。
三人回来就是往练功房走,路上经过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