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弄过。
虞秋清楚地听见了一道不属于她的喘声,看见云珩眼中冒光,喉结滚动。
她又想咬嘴唇,双唇微张开意识到这有点暧/昧,难堪地合上,转开眼,脚趾忍不住别扭地动了起来。
“我帮你。”云珩开口了,嗓音喑哑。
“帮……”
“帮什么?”这简单的一句话只说出口第一个字,虞秋就被人捧住了脸,心中火苗猛地一窜,灼烧到了喉口,让她失去说话的能力。
云珩探过来一只手扶在了她下颌,向上一抬,虞秋的脸被迫仰起,与他一高一低对视。虞秋羞窘,转着脸想要躲开,被他强硬地掰回来。
“我帮你润润唇。”云珩说道。
虞秋眼睫颤动,在他歪着头贴上来时,心尖突地一颤,狠狠闭眼。
刚被她咬过唇落入别人口中,被他人的齿尖啃噬着、研磨着,热烫柔软触觉、心底升起的酥麻感和微微的疼痛一起炸开,喷涌进全身每一道筋络,冲撞得虞秋手脚战栗、身躯不属于自己了一样。
虞秋腿软,撑不住侵袭来的力道,往后退去,连退两步,被扣着腰转了个身,后背抵上了雕花门板。
在她抵上门板时,后脑扣上了一只手,护住了她的脑袋,同样施加着压力迫使她迎合上去。
整个过程中,唇面上的野蛮不曾停过。
“张开。”
虞秋得到喘气的机会,脑子已经成了浆糊,只知道凭本能换气。急喘后,男子嘶哑的嗓音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气息喷在她脸上,她晕乎乎的,气喘吁吁问:“……什么……”
不需要云珩回答了,她连将疑问整句问出口都没有,就已经知道了答案。
虞秋在迷蒙中睁开了条眼缝,对上了一双充满欲念的黑眸,才明白在她不知道的时候,有人凶悍蛮横地觊觎着她。
她吓得闭上眼,感觉云珩笑了下。虞秋脸上滚烫,腿更软了。
云珩松了捧着她脸的手,搂住她的腰不让她滑下去,趁着这时候略微放开她,低哑诱哄道:“咬我,咬疼我。”
言毕,又一次在虞秋心中掀起浪潮。
……
后来虞秋被遮住脸打横抱着送回了寝屋中,云珩吩咐人照看好她,笑若春风地去了宫中。
心情极好,连大臣抨击他身在帝位不尽责、早朝不见人影,都欣然接受,与连日一言不合就处置官员的行为截然相反,震惊了无数臣子。
反观虞秋,一直缩在屋中,隔了一日,红肿的唇面恢复正常,方才外出见人,但依旧不敢与人直视。
这日,华灯初上时分,萧夫人找上门来。
无数心酸不尽言,萧夫人悄悄拭去眼泪,酸涩道:“你姨丈去了宫中,姨母来接你回去。你别怪你姨丈不亲自来,现在还没有外人知晓你在陛下旧府中,不好传开的……”
府门外停着低调的马车,车帘掀开,萧玉烽朝虞秋挥手。
虞秋踌躇着,见常戟等侍卫跟她一起离开,明白这都是云珩授意的。
萧论夫妇抵达京城的第二日,嘉名皇帝的重重罪行被昭告天下,同日,云珩与虞秋大婚的圣旨降临。碍于虞秋身上带孝,婚期延至秋日,好歹让她守满一年的孝。
迎春花遍地盛开时,萧家重新步上正轨,京中众人也习惯了这个暴露了真性情的新帝,个个如履薄冰,唯恐灾祸降临到自己头上。
唯有萧家两口子因为虞秋要与云珩成亲忧愁不已。
“真的愿意?”萧夫人对长姐遗孤很不放心,再与虞秋确认。
提起云珩,虞秋就记起最后一次见面的那个狂放的亲吻,她面红心跳,抿着唇,低头小声道:“愿意的。”
萧夫人只得答应,怎么想都不能放心,转而去找了萧玉烽。
萧玉烽正巧放下书册歇息,被萧夫人在背上扇了一巴掌,“还不好好读书?不早日高中、平步青云,以后如何为你姐姐与阿秋做靠山?”
这巴掌有点重,萧玉烽疼得龇牙咧嘴,苦哈哈地重拾书册。
一切归于平静,一个春暖花开的午后,云珩来了。
先在前厅与萧论谈了些事情,虞秋跟着萧夫人去见他,像模像样地客套了几句,两人才在花厅中有了独处的机会。
“那日怎么不咬我?”云珩开口就是直逼人心的问话。
虞秋脸红得不成样子,越脸红,他说得越露骨,“我记了这么多日,做梦都想不通,为什么不咬我?心疼我吗?我可不心疼你。”
虞秋遭不住这种话,推搡了他一下。
“我今日心情可不太好,你不哄我高兴,还与我动手?”他说着话,离虞秋越近,“亲亲我,哄我高兴,我高兴了什么都答应你。”
虞秋才不去哄他,被他逼着一步步后退,退到了墙边,前后夹击的困境,让她重新落入那日浮沉的情动,撑在墙上的手不由自主地抓了一下。
“撕拉——”
墙上挂着的名家画作被她的手指扯破。
“爪子真利。”云珩尾音漂浮,不知想去哪儿了,哑声道,“……一定能抓出许多红痕。”
虞秋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隐约觉得不是什么好话,脸涨得更红。加上因为扯坏了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