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连转身都逼仄的空间里,感知被无限放大。霍韫启太知道什么方式效果最佳,在这种情况下快速达到结果是最好的办法。而黎非凡平日里也就嘴上说得多,自己都很少动手,更没从别人手里遭遇过这个。他几乎毫无招架的能力,没两下就败下阵来抵在霍韫启肩膀上,只余下紊乱的呼吸混杂着时不时的呜咽。
太糟了,脑子也是乱糟糟的。
世界在黎非凡的眼睛里混沌不清。
但药物像一把持续累加且熊熊燃烧的大火,在清明的短暂空隙一次次席卷而来,把血液烧得沸腾不止。他听见自己发出那种他往常绝对不会发出的变了调子的声音,在无法思考的情况下循着本能,不由自主想要贴得更紧更重。
但是霍韫启给了最重的刺激却不肯直接满足。
他一次次逼他,又一次次松手。
“不行。”黎非凡开始模糊乱喊。
声音染上别样的调子,胡乱找不到出口,像是要哭,“霍韫启,我不行,出不来。”
“乖,马上。”霍韫启抓着他的手举上头顶将人抵在墙上,制住他毫无章法的胡乱蹭动。
也让他毫无保留着暴露在空气里
他的声音对比黎非凡像是铺上了一层沙砾,粗糙得像是被磨砂机打磨过一般,偏头让气息滑过他的耳际边缘边说:“这里环境太糟糕,听话一点,等会儿快点带你离开好不好。”
这种时候黎非凡哪里还能听的清他在说什么。
更不知道这话除了告知他,更意味着霍韫启的好心提醒。
话落的同时黎非凡就被猝不及防送到了,还没来得及平复就突然闷哼出声,霍韫启根本没给他时间直接开始了延长叠加。
这在本就被药物控住的敏感非常时期里堪称残忍。
黎非凡靠着隔板欲躲而无处躲,只能发出比最初更急促的气息,连求饶都不得其法。
两次间隔时间太短了,但效果累积加倍。
结束的时候黎非凡连声音都没有了,侧躺在霍韫启肩上整个人**像条缺水的鱼。
黎非凡被折腾了一遭眼睛要闭不闭。
但他能感觉到腹部的那团大火因为两次爆发式的发泄被压了回去。
霍韫启简单替他整理好,拿衣服裹了他,打横抱出去。
这种时候黎非凡并没有心思计较这个姿势有多么没有气势,他累极,也不想思考,因为是霍韫启,所以他放心掉转头把自己埋进他胸前,放任自己堕进思想混沌里。
此时的卫生间门口以邱虎为首站了不少人。
见着霍韫启抱着人大步出来,齐齐低头避开视线。
霍韫启:“把医生找来。”
邱虎应声,“已经在待命了。”
走了两步霍韫启又抱着人一顿,看了看头顶旋转的监控,然后说:“把从他进卫生间之后的监控删了,另外你找人细查一下参加酒会人员的关联人员名单。”
“二爷是怀疑这次不止是秦家那边的疏漏?”
“是不是查了就知道。”霍韫启从上面收回视线。
“明白。”邱虎说。
邱虎带着人护着两人往私人通道过去,一边走一边说:“二爷,还有一件事,迟靳先生还不知道黎先生出事了,之前在问他去了哪儿,要通知他吗?”
“不用。”霍韫启脚步不停,低头看了看身前的人说:“随便找个借口,今天这件事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邱虎无意中看见在霍韫启怀里露出小半张脸的人。
绯红艳丽到灼眼,眼角还带着一点错觉一样的湿痕。
邱虎像被谁咬了一样快速移开视线,严肃应声:“是,您放心。”
另一边二楼一间有保镖把守的房间内隐约传出几声惨叫,而且声音越来也凄厉。
偶尔有路过的工作人员担心地往门口看两眼,然后又被门口凶神恶煞的保镖吓得快速逃离。
秦家清理门户的手段,内部人员提起都无一不是心胆惧颤。
房间内部有人戴着白色手套端上一个托盘。
递给靠着桌子的秦百夜说:“这一杯饮料和一杯酒里都放了东西,只不过东西不太一样。”
酒杯已经被喝下去一半,饮料却没被碰过。
“这里面放的是什么?”秦百夜拿起那杯饮料透光看了看问。
对方微微低着头说:“这是一种类似山莨菪碱的药物,只不过效果更强,一丁点其实没什么,但是如果有心律失常、心悸等问题的人误食那很可能致命。”
嘭一声,秦百夜当场把杯子扔出去在墙上砸成碎渣。
黎非凡因为心悸问题一直在治疗,只要稍微了解过的人都是知道的。
一杯是毁了他,一杯是要他命。
如果不是他稍微警觉又阴差阳错选择拿了那杯酒,现在会是什么结果,秦百夜不敢想。
站在他边上的邱扬看他脸色不是一般的难看,走到前方那个被捆住手脚的人面前抬脚踩上去,看着脚下面露痛苦的男人说:“这种时候了,你还想嘴硬到几时?”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男人眼泪鼻涕和血混合到一起,眼睛肿得睁不开,颤着声音说:“秦老板你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