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鬼变色,嗖地一下飘出两丈远,瞪眼大叫:“你认错了,我不是守财鬼,这里也没有一窖金!”
叶知秋也明白过来了,哈哈大笑:
“原来这老鬼虚虚实实,挡着右边的路不让走,实际上,是想故意引我们去右边。谁知道雪儿看破了他的伎俩,真的选择了左边,所以老鬼急了。如此看来,藏金之地就在左侧。”
柳雪含笑点头:“确实如此,老鬼刚才撒出来的铜钱,就是藏金窖里的。他就是守财鬼,负责看守这里的一窖金。”
蔡光辉也哈哈大笑,手指老鬼说道:“你这点智商,怎么能守住这一窖金的?”
老鬼的伎俩被识破,羞臊难当转身飘远,骂道:“你们等着,我一定饶不了你们!”
蔡光辉要去追击,却被叶知秋制止。
这老鬼蛮好玩的,叶知秋也不想一下子弄死他。
“师父,为什么不让我去追?老鬼跑了,一定是去搬救兵了,到时候又要多费一番周折。如果刚才拿住他,逼问出藏金之地,多么简单省事?”蔡光辉问道。
“长夜漫漫,跟他玩玩就是了,急什么?”叶知秋风轻云淡,挥手道:“继续向前走,寻找一窖金。”
蔡光辉点头,头前带路,左看右看。
不远处就有几个坟头,刚才的老鬼坐在一个坟头上,带着十几个孤魂野鬼,冲着叶知秋等人大骂:“你们要是敢过来,就把你们碎尸万段,就地埋了,叫你们做他乡之鬼!”
“吹牛逼,老子叫你知道厉害!”蔡光辉大怒,冲上前去抓守财鬼。
鬼叫声起,守财鬼身后的孤魂野鬼们一哄而上,来斗蔡光辉。
蔡光辉以寡敌众,越战越勇。
孤魂野鬼们道行不够,只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被蔡光辉打得哭爹叫娘。
叶知秋和柳雪负手旁观,各自微笑。
守财鬼自知不敌,带着那些孤魂野鬼且战且退,大叫道:“这老泼皮太厉害,须是丁家四兄弟,才能收拾他!”
“敢骂我老泼皮?找死!”蔡光辉更是大怒,指诀、掌印连连打出,趁胜追击。
叶知秋挥手,说道:“蔡光辉住手,让他们去找丁家四兄弟过来,我看看是何方妖孽。”
蔡光辉虽然正在兴头上,听见师父的话,只好住手。
守财鬼松了一口气,挥手远去,叫道:“你们有种别走,在这里等着!我去找丁家四兄弟过来,杀了你们!”
“你要是不来,便是我孙子!”蔡光辉大骂。
众鬼远去,叶知秋等人就地休息。
柳雪看着前方,说道:“一窖金就在前方不远,想必守财鬼是急了。”
蔡光辉问道:“师父师娘,鬼又不用银钱,他守着一窖金干什么?”
叶知秋瞪眼:“你是袁疯子的徒弟,怎么连守财鬼都不知道?”
“我以前的师父疯疯癫癫的,很多事情都不告诉我。”蔡光辉摇头说道。
“也是你笨,一个师父教不好,还要两个师父来教!”叶知秋瞪眼,说道:
“过去的强盗埋金,往往会在金窖里,活活饿死一个人。这人守着金子死去,魂魄就会一直逗留附近,变成守财鬼。一旦有人接近藏金之地,守财鬼就会闹出动静,把人吓走。守财鬼自然不用银钱,但是心念就在藏金上,无法放开。很多金窖,埋金之主死了,变成了无主之金,但是守财鬼不会消亡,一直看守着黄金。”
“原来如此,也真是可怜。他不记得强盗的杀身之仇,却依旧帮着强盗看守藏金,唉……”蔡光辉叹气。
柳雪问道:“假如一个平常人,真的得了黄金,守财鬼会怎么办?”
“老鬼会跟着那挖金之人,在他家里胡闹。”叶知秋说道。
蔡光辉大笑:“师父你放心,这个守财鬼绝对不敢跟着我们,我见他一次打他一次,保管将他打服了!”
“这么能耐,怎么不去打火龙蛛?你是吃柿子捡软的捏,也就只能欺负守财鬼。”叶知秋瞪眼。
蔡光辉嘻嘻一笑,也不以为丑。
前方阴风滚滚,守财鬼带着刚才的孤魂野鬼去而复来,簇拥着四个黑壮的大鬼。
四个大鬼长得一模一样,面如黑铁,身材魁梧壮实,瞪着眼睛,一脸的凶相。
不用说,这四个大鬼,便是前来助战的丁家四兄弟了。
“呔,老泼皮你看,丁家四兄弟来了,你要是害怕,就夹着尾巴滚吧!”守财鬼得意洋洋,指着蔡光辉大骂。
‘老泼皮’大怒,卷袖子上前:“来来来,丁家四兄弟放马过来,叫你们知道我的手段!”
四个大鬼也不说话,先冲上来两个,挥拳猛击蔡光辉。
蔡光辉不知厉害,跟两个大鬼徒手搏击,拳来脚往,打得锵然有声。
可是大鬼被蔡光辉的拳脚打中,却不以为意,丝毫不见退缩。
柳雪皱眉,转头问叶知秋:“这丁家四兄弟是什么鬼,为什么蔡光辉的拳脚打上去,会有铿锵的声音?”
“你仔细看看,看透丁家四兄弟的本相,就明白了。”叶知秋笑道。
柳雪睁大美目来看,却已经看不透。
此刻,剩下的丁家二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