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起动手,在杨雪珍的学校厨房里做了一顿丰盛的大餐。几位好友好久没在一起了,边吃饭边聊天,热闹极了。
杨雪珍的同事黄英还赞扬他们:“你们这群小姑娘还不错呀,个个都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以后呀,肯定能嫁个好人家。”
曾文芳打趣道:“黄老师,我们还在读书。如果有合心意的,您就帮雪珍介绍一个。要有单位的,同行更好。”
曾文芳知道国家对教育越来越重视,未来的教师待遇几乎能与公务员齐平。雪珍这么纯朴,找个同行过日子应该也不错。
黄英找的就是同行,夫妻俩生下一双儿女,小日子过得很惬意。听到曾文芳这么说,就像找到了知音,开心地道:“好啊,我也觉得同行很不错。我帮雪珍老师留意一下,一定帮她物色一个好青年。”
她们与黄老师一家人聊了很久,了解学校的方方面面,也侧面知道了学校领导对杨雪珍的评价。曾文芳见黄老师也是性情中人,很为雪珍有这样的同事开心。
“黄老师,雪珍是个没什么心眼的人,我就怕她心软,被社会上的青年一哄,就失了原则。您生活经验丰富,也会看人,希望您能经常提点一下她,免得没多久就被人哄走了。”
“那是,雪珍人很纯净,没心眼,又善良。我们学校的同事与学生都非常喜欢她。有你这句话,我以后就大胆些,看不过眼的,就说说她。”
“好啊!谢谢黄老师。”
“谢我干什么呀,雪珍也是我同事。话又说回来,雪珍有你们两个这么要好的同学,真令人羡慕呢。”
黄英认识曾文芳,不,青山镇的老师应该都认识曾文芳。除了偏僻山村的一些百姓,镇上哪个人没有听说过考了全县第一名的曾文芳呢!
黄英那天去围观了镇上的表彰大会,还听了曾文芳的即兴演讲,当时就觉得这孩子说话特别有煽动力,是做领导的料。
几人聊了会,还陪着文峰文雪,还有黄老师的两个孩子在球场上玩了一场投篮比赛,看天色已晚,才约好下次相聚的时间,回了各自的家。
曾文芳姐弟没有回店里,直接回了寨下村。没想到,家里客厅上,除了母亲王娟英,还有好几个人:一个是哭哭啼啼的曾文兰,一个是怒气冲冲的黄春莲,还有脸色晦暗的曾昌安夫妻。
曾文芳吐了吐舌头,看来她那一通轰炸起到作用了,这才多大一会儿呀,就把二堂姐轰炸回娘家了!
黄春莲瞥了曾文芳一眼,不满地道:“你这丫头,怎么这么晚才回家,我们都等你半天了。”
曾文芳看厅里这架势,他们应该来了有一会了。就对弟妹道:“你们去帮妈妈做饭。”又扫了一眼厅里众人,道:“今天大家都在这里吃饭吧。”
众人不置可否,黄春莲着急道:“文芳,吃饭这事随便。我问你,你昨天是不是到叶家去了,还说了什么有的没的?”
曾文芳笑道:“是啊,我是去了县城叶家,可是,我说的都是正经事,并不是什么有的没的。”
黄春莲道:“你能有什么正经事,你是不是后悔自己没嫁去叶家,现在嫉妒你文兰姐了?这可不行啊,你姐都生下两个孩子了,难不成你还要去破坏他们?”
曾文芳不知道自己这个二伯娘的脑回路是咋长的,怎么就能说这么一番不靠谱的话。她似笑非笑地看着曾文兰,问:“文兰姐,你婆婆在电话里怎么说?”
曾文兰抬起头,脸上泪痕斑斑,我见犹怜。曾文芳觉得文兰堂姐肯定比自己上一世更美,性格也会更让叶元轲喜欢。如果不趁着这个时候加一把猛料,以后人老珠黄,再说什么都迟了。
“她说我撺掇你向他们家提要求,说我贪心不知足,说我们曾家人是一群喂不饱的白眼狼。”
曾文芳认真地继续问:“她有没有说我提了什么要求?”
曾文兰抬起头,有些疑惑地看着这个曾家最有出息人,道:“她说你要叶家帮忙安排工作。”
曾昌安撇了曾文芳一眼,与曾文兰一样疑惑不解。
曾老太太却忍不住了:“你不是读大学吗?以后国家不是包安排工作吗?你这个臭丫头,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你皮痒了是不是?没事去叶家凑什么热闹!”
曾文芳摇头苦笑了,自嘲道:“是啊,我去叶家凑什么热闹?为别人着想,自己得不到任何好处,还弄得一身骚,真不划算。”
曾昌安大手一拍,道:“说人话,说清楚为什么去叶家,弄得你文兰姐被叶家人嫌弃,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曾文芳冷冷地扫了众人一眼,这些人都自私着呢,哪里知道文兰姐过的苦日子。她板着小脸,冷静严肃地道:“你们如果能静下来听我说,我就解释给你们听。如果只是骂我、怪我,那对不起,你们都出去,我只与文兰堂姐说这事。”
黄春莲急道:“我是文兰的妈妈,有什么不能跟我们说的。”
曾文芳道:“哼!跟你们说,那你们说说,你们日子好过了,儿子孙子安排工作了。你们有没有想过,文兰堂姐过的是什么日子?”
黄春莲涨红了脸,道:“她不是好好的吗?吃好穿好,为叶家生下了两个孩子,叶家哪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