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嘛!我与阿坚不同,他学医,只要医术高超,就一切Ok了。我以后要在社会上混,不多学点东西,怎么能混出名堂。”
汪志坚无语:这么努力、这么优秀的人还能叫混?这语言文学到底是怎么学的?
曾文芳带着他们几乎逛遍了校园的每个角落,然后在操场侧边的石阶上坐下来,道:“坐一会吧,上午与宿舍里那群家伙转遍了整个流花批发市场,还没休息呢,你们就来了。”
汪志坚不满地道:“你还说呢,我们今天一大早就来找你,害我们白跑一趟。”
曾文芳道:“谁叫你们不事先说好?昨天晚上先打个电话,我今天就等你们了。”
汪志坚白了表弟一眼,哀叹一声,这还怪上他了?
“算了,请我们吃顿好的,就不跟你计较了。”
“那到外面吃吧?”
汪志坚道:“好啊,我知道附近有个不错的餐厅。”
陈文干俊脸一板,道:“去学校饭堂吃。”
汪志坚抓狂:“不行,饭堂的饭菜太难吃,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才不要吃饭堂。”
陈文干斜睨他一眼,道:“我没尝过。”
汪志坚无语:难吃也要尝?
“那早点去?”
“不,再等会。”曾文芳无语,再等一会,饭堂可是人挤人,她一般都提早去,早去菜色也多。
可是,主随客便,谁叫人家是客人呢!
再坐了十多分钟,陈文干才站起身,道:“走吧。”
到了饭堂,看到众人锁在他们身上的视线,又瞥一眼前面并肩而立的两人,汪志坚这才明白自家这个腹黑表弟的意图。原来是宣誓主权来了呢,莫非觉得刚才在校园里走这一圈还不够过瘾?
汪志坚默默地退后一步,觉得自己这个电灯泡似乎太亮堂了点,决定吃过饭立刻撤退。
若干年后,陈文干得知自己这个幼稚举动,反而为自己招来更多的情敌,不由悔不当初,觉得自己当时真是多此一举。文芳是谁呀,怎么会无聊到去惹桃花?可是,有个神医外公也没用,因为这个世上根本就没有后悔药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