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外硕大,所以我觉得很奇怪。”
听此,霍去病立刻道:“那我让人去搜寻一下。顺便再看一看军中还有没有潜在的其他大硕鼠。”
老鼠这种东西,往往都是一窝一窝出现的,当你看到一只的时候,定然就已经有一群在附近打了洞安了家了。
而想起自家主公刚刚所比划的那个大小,这要是真的有这么一大群巨肥老鼠潜藏在雍州军驻地……霍去病不由得惊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这潜在的危险也太高了。
尤其是,若是这种肥老鼠跑到伙夫营……又或者是偷偷的潜进粮仓营,大门牙在兵士们要吃的食物上随便的啃上那么两口,那么将要发生的后果则会不堪设想,稍微在心中假使一下那样的结果,他都觉得不寒而栗。
而嬴月则是轻轻颔首,心中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但隐约感觉好像不太好的预感。
随后美貌的少女又补了一句道:“一定要好好检查一下粮食的袋子是否有被咬过的痕迹,哪怕只是感觉像,也不能留。”
霍去病重重点了下头,道:“我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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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雍州军这边的驻地之中进行着全员捕鼠搜查的期间里,之前已经收到了霍去病传过去的消息的兖州牧再度的来到了这边,表示之前嬴月所提出的那些内容他全部无条件接受,从此以后在暗处之中唯大哥马首是瞻,一切全凭大哥调遣。
兖州牧来向州牧献兖州地图的的确确是没有想着任何耍滑头,搞阴谋诡计,实打实的发自真心实意——在出自于他的恐惧之下。
如果说是按照当初在勤王活动时的想法的话,兖州牧其实是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就直接找了个其他州牧进行站队,把自己给搭上去的。
诚然他此前的打算的确是趁早找一个自己觉得有希望摸上那个位置的诸侯投降认老大,但是那个“早”有没有早到现在这个时候啊。他的原定计划是等到豫州这边平乱南平王这个逆贼之事结束,其他的几位州牧真正的开始打起来以后先观摩一下再进行决定的,但是正所谓计划赶不上变化。
如果兖州牧没有恰好的赶在那个特殊的时间点来到了豫州战场前线,又刚好的外表和平来和临近他们他们兖州军驻地的雍州军打了个招呼,好巧不巧的见到白起坑杀那十万豫州军的名场面,那么他的确是会按照自己原来的打算继续进行下去。
可他偏偏就看到了那一幕。
兖州牧是真的被白起给吓到了。
自从那一天不记得自己是怎样“灵魂出窍”的飘飘魂游回去以后,兖州牧便时常做噩梦。
梦里白起凶神恶煞的举着刀对他狞笑,紧接着手起刀落,一个又一个的兖州兵士们人头坠落在他的脚边,再到其他人全部死掉以后,最后一刀则是朝着他落下来的。
而每每他也都是在这里,白起手起,但刀未落到自己脖子上的前一刻之际被惊醒。
这个非同一般凶残的武将已经成了他的心理阴影,而兖州牧也觉得自己常常梦到这样的事情,是上天在暗示着他什么。
所以在连续的被噩梦折磨数日以后,兖州牧召集兖州最核心的一批官员们开会,商讨要不要现在就“为大哥献上兖州”。
之前早就提到过由于兖州的地域先天缺陷,所以兖州官员们全员都佛系。
而且他们和兖州牧共事也非一朝一夕,知晓兖州牧的性格,何况在这件事情上提前交出兖州对于他来说实在是没什么利益可图,不可能是被雍州收买,而且看他的脸上大大的乌青和略显困倦的眼睛也能够看出,他是真的被折磨的不轻,所以佛系的一群兖州官员们也就没什么意见的全部同意了。
兖州的这些官员都是佛系的明明白白,比起以后自己是否还仍有仕途,首先在乱世中能活下来命才是最重要的。
毕竟为官多年,他们这些兖州高位的人哪有几个贫瘠的?只要能活着,自己的一大家子不说是保证大富大贵,但起码衣食无忧,生活不愁。
而彼时白起坑杀十万余周军的事情早就传回到了豫州,十万人,说杀就杀,如此心狠手辣的心肠,兖州这边的佛系人们的确是能理解兖州牧怎么给吓成那样,他们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就有些想直接双手举白旗投降,更遑论是亲眼所见到那种残酷景象的兖州牧呢?
能够绝对有效避免这种残酷的事情发生在他们自己身上的唯一办法,那就是与其成为同一阵营的人,如此他们才能够安心下来。
……于是兖州牧就重新的去了前线战场了,只不过这一次不一样的是他带上了兖州的地图。
但是说实话,如果可以兖州牧其实一点都不想亲自去,毕竟他实在是再也不想见到白起,那个杀神实在是太凶了,很难不让人怀疑他其实是尸山血海里长大的杀人机器。
但是献上兖州这么大的一个事儿,除了他这个兖州牧亲身上阵,还真的没有其他更为合适的人选,所以兖州牧也只能够硬着头皮去见自己的心理阴影。
却不曾想到,刚好的就见到了身为雍州之主的嬴月。
这个当真是让兖州牧心中重重地松了口气,毕竟相比起在如今患上心理阴影的眼中自带着一层血气的白起,乃至和他一样在这边的霍去病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