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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你见的不是我是我爹(1 / 2)

事实证明,张苻虽然树敌众多,可在府学这么多年还平平安安的,对于这些冷嘲热讽,还是有自己的方法的。

只见张苻把脸一扬,淡淡的说:“干汝何事!”

说罢,拽着田仲,扬长而去。

李秀才被堵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在后面气的跺脚,叫道:“张苻,你欺人太甚!”

只是张苻早已带田仲进了府学的侧门,留给李秀才的,只有那朱红色紧闭的大门而已。

府学内

张苻一边带着田仲往里走,一边对田仲传授经验:“对于那些人,无视才是最让他们难堪的,千万别吃饱了撑的和他们怼起来,他们那几人平日最爱抱团,和他们吵起来,哪怕你有理,最后他们人多,也容易变成无理。”

田仲笑着说:“你倒是挺有经验的嘛!”

“以前我还是廪生的时候吃过一次亏,不过后来我发现他们每次吵过别人的时候都特别得意,而别人要不搭理他们,他们就好像受到什么侮辱一样,我就想出了一个办法,他们每次都把自己气的半死,后来就不大惹我了。”张苻得意的给田仲说。

田仲轻笑,谁说单纯的人就是傻呢,单纯的人可能不通人情世故,可不代表人家脑子不好使。

“好了,不说那些人了,府学虽然有几个爱阴阳怪气的,其实也算不上什么坏人,不过是久试不中,有些钻牛角尖罢了,大部分人脾气还是不错的,平日都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毕竟大家进府学是为了读书考科举,而不是别的。”

“你不是也挺会理解人的么?”

“理解不意味着我让着他们啊。”

两人来到中院,张苻轻车熟路的带着田仲走到里面一个不起眼的小院,对田仲说:“这是府学内需院,报名、领月俸、领书………总之一切不是读书的事,都到这里来办。”

张苻拉着田仲走到一间屋外,对里面客气的叫道:“齐老在吗?”

“在,什么事?”

“学生带一位新进学的廪生来报名。”

“进来吧!”

“是。”

两人推开门走进去,就看到一个老头正在那一边抽着旱烟,一边看书。

老头抬头,看到是张苻,顿时笑了,说:“原来张家小子,你带的谁,你们张家的人?”

“学生倒希望他是张家的人,可惜不是,”张苻笑道:“他是这次院试的案首,与学生脾气相投,学生就带他过来了。”

齐老拿着烟杆,仔细的看了看田仲,要是往日,一个院试的案首肯定不值得他侧目,毕竟府学不是廪生就是举人,哪怕案首,三年出俩也算不得稀罕,只是今年。

“这个就是让你们一众重考铩羽而归的新人?”

田仲忙说:“其实学生可能也算不上新人。”

“咦,你也是重考,以前怎么没见过你,在哪里读书,原来中过何功名?”

张苻忙把田仲失忆的事说了一遍。

“原来如此,”老头点点头,“头受伤失忆,还能科考,也是不幸中的万幸,你原来是京城那边的人,难怪以前榜上不曾见你的名字。”

老头说完,从旁边拿出一个厚册子,让田仲把当初的考引和贡院给的院试喜报拿出来,帮田仲登记好,然后拿出一个号牌,给田仲说:“这是甲等廪生的号牌,你凭此号牌,可以来内需院领每月的俸银和米肉还有府学四季的衣裳。如果住学舍,也可以选一处。”

“学生旁边正有空院,田兄已经决定选这处了。”张苻忙插嘴道。

“难怪你小子亲自带他来,看来当初被扰的不轻。”齐老也不生气,反而打趣道。

张苻对齐老拱拱手,讨好道:“齐老,学生好容易挑了一个安静的邻居,您老抬抬手。”

“行了,只要这个田廪生同意,就依你。”

张苻拽拽田仲,田仲拱手道:“学生愿意。”

齐老见两人都同意,也懒得当坏人,就在册子后面记上田仲的学舍号。然后又拿出另一个册子,翻开,只是刚要写顿住,抬头问田仲:“今年的乡试你打算去考么?”

“学生自然是要考的。”

齐老拿烟杆敲了敲桌子,想了想,从旁边翻出一份卷子,给田仲,说:“你把这份卷子做了。”

田仲刚接过卷子,就听旁边张苻奇怪道:“咦,齐老,新人入府学不是不用考试么?”

齐老瞥了张苻一眼,说:“他是新人吗?新人进府学一般要先学三

年,把策论练熟,通过岁考,再练个一两年才能参加乡试,他既然是重考,又打算要参加今年的乡试,自然得先过岁考。”

“也是,那田仲你要好好做,这可是岁考的卷子,争取能进乙院,才好准备乡试。”

“乙院?”田仲问道。

张苻给田仲解释道:“府学有廪生,有举人,当然不能一起上课,所以把所有的学生分为甲乙丙三院,丙院是刚过院试,进入府学的新人,一般会在丙院进学三年,把乡试所有要考的内容从头学一遍,等学完,通过岁试,才可以进入乙院,乙院其实就是为了准备乡试,主要讲解以前历年的乡试题目和一些应试技巧,要是乡试过了,成了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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