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走了,愣着干什么,你准备和这群刑辩律师去吵架不成?”北大重发现自己走出好几步,陈八两还站在原地,赶忙催促一声。
陈八两恋恋不舍,注视着秦朝阳那位远房表哥的身影消失在一栋办公楼中,这才挪动脚步。
“怎么了?丢魂了?”
“我和他有因果!”
听到陈八两这话,北大重一头雾水道:“什么玩意?”
“冥冥之中,虽然我们素未谋面,但我们之间却存在一种无形的牵连和羁绊……仿佛,像是命中注定一样,与其说是因果,倒有些更像是命数,宿命!”
听到陈八两一脸神神叨叨的玄妙描述。
北大重定睛一瞧,确认陈八两不是在开玩笑后,他茫然的眨巴了一下眼睛后,愕然问道:“他是你失踪多年的同父异母亲哥哥?”
“什么鬼?”
陈八两面色一囧,赶忙扬手道:“算了,算了,不和你多说了,咱们去见老刘吧。”
“不是我说你小子,你看到一个大美女说她和你命中注定,我能理解,你看到一个大老爷们,犯什么花痴?”北大重疯狂吐槽。
陈八两翻了个白眼,懒得理睬北大重。
但他的心中,却对刚才的独特感觉,挥之不去,一直细细品味。
究竟是什么缘故呢?
“我与其素未谋面,哪怕我们因为秦朝阳而产生交集,也不应该是这种感觉……就像是,我们之间,早已产生了因果,在我和秦朝阳接触之前,这一切就已经发生了。”
陈八两百思不得其解。
除了北大重所说的那种血缘羁绊外,还有其他情况吗?
“你回头把那家伙的资料给我一份。”想不通,陈八两也懒得去多想,转而让北大重帮个忙。
北大重头也不回道:“简单,就是你俩别强锁男人,搞基在一起……”
“没个正经!”
陈八两翻着白眼。
来到刘庆祝的办公室,他似乎还很忙,正在翻阅文件。
“坐,坐!”
抬头看了一眼两人后,继续低头,一边翻阅文件,一边说道:“之前发生的事,我回来途中都已经了结了,这事啊,不好办!”
“怎么就不好办了?”
刘庆祝抓起一旁大茶缸,喝了一口浓茶后,抬头道:“小陈你现在身上假钞案的罪名还没洗刷,能够假释,已经是我最大权限了,我总不能派人给你当保镖吧?”
“说来说去,就是你拿朱士伦也没办法呗?”
陈八两无奈的在他面前办公椅上坐下,吐槽道:“刚才老北还吹嘘,朱士伦敢在你面前装逼,你一巴掌就能把他门牙打碎,现在看来,不过如此,什么刘部长,,我看你也就是队长一级的小喽啰。”
刘庆祝闻言,非但不生气,反而还笑了。
“你用这种方法激我也没用,我又不是行走江湖,无所顾忌的武道高手,杀掉那朱士伦很容易,但杀掉他之后呢?”
在刘庆祝的注视下,陈八两想了想,沉声道:“咱们设个陷阱,引蛇出洞,直接给朱士伦来个人赃并获,他一个黑老大,屁股
“小陈啊,你还是太年轻了!”
刘庆祝哈哈一笑道:“你都知道朱士伦屁股为京都地下教父,靠的是什么?”
陈八两皱眉想了想后,沉吟道:“手段狠辣、心思缜密,对了,这老小子还有武功,而且还懂风水。”
“还有其他的吗?”
刘庆祝向后一靠,捧着大茶缸,笑嘻嘻的看着陈八两。
陈八两不解道:“还不够吗?”
“呵呵!”
刘庆祝不屑讥笑一声,偏头看向一旁的北大重,道:“他要是仅仅只有这点本事,老北现在就能拿枪去突突了他。”
“那,那……”
“小老弟,想成为一个人尽皆知的黑老大,还让其他人拿你没办法,最重要的不是什么好勇斗狠,更不是个人能力。”一旁北大重实在看不下去,摇头晃脑的为陈八两纠正错误认知。
陈八两楞了一下,扭头看向他道:“那靠的是什么?”
“有人罩着他!”刘庆祝呲溜一声,喝了口浓茶后,一脸唏嘘感慨道:“说好听点,朱士伦是京都地下教父,说不好听点,他就是那些手眼通天大人物豢养的一条恶犬,一个打手,专门给人当黑手套,处理一些见不得光的事。”
陈八两面露恍然。
这就说得通了。
当一个黑老大,名声达到极盛之时,也就是他落网之日。
毕竟,这是一个法治社会。
朱士伦如此横行霸道,还没有被法律制裁,真的只是因为他本人太厉害了吗?
当然不是。
“在他背后那些大佬们抛弃他之前,你想要解决朱士伦,几乎不可能,而一旦当那些大佬放弃他,不用你动手,掌握那么多大佬黑料的他,分分钟横死街头。”
说至此处,刘庆祝终于露出了自己的狐狸尾巴。
他坐起身来,笑吟吟的看着陈八两,道:“现在,既然你们已经撕破了脸皮,唯一保险的方法,就是跟随我一起调查那伙东瀛财团。”
“我就知道你没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