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你也看看我做的试卷,能够拿多少分。”
赵原刚看完珞珞的试卷,孟颖也有些不好意思的拿着一张试卷,让赵原批改。
“娘子,你不会也想去刺史府当官吧?”赵原开着玩笑,说道。
“我怎么可能去你们刺史府!只是听说有姐妹能通过郎君你出的考试题,我在家除了带一下孺恩,其它时间都是闲着的,就检验一下我这几年的学习,能达到一个什么程度。”孟颖一边轻轻拍打着孺恩,一边笑着说道。
“行,我来帮娘子看看。”
“小叔,婶娘做的试卷,比我做得要好,取得的分数,一定比我高。”
……
梅州各地,中榜的考生,陆续到当地的县衙聚集,然后带着县衙准备好的大红花,登上了去往梅州城的马车。
同时,许多落榜的考生,以及当地为数不少的读书人,也陆续联系到兄弟运输队的马车,往梅州城而去。
丹棱灰原城,因为此地是赵原的发家之地,也设置了一个考点,赵庄的赵双喜、赵知义、赵闲宇、赵川穹、赵波、赵闲铁……等近十位满足初次招考年龄限制的小伙,也参加了此次公考。
作为赵原的发家之地,接触学习赵原编写的书籍,已经有好几年了,赵庄参考的小伙,大都取得了一个不错的成绩。
同时,灰原城在育才书院学习的书生们,满足招考要求的,也报名应考,取得的成绩基本上都达到了赵原的最低要求。
所以,在放榜之后,灰原城一时间张灯结彩,为中榜的考生们庆贺。
“惠妃娘娘,你不应该去凑这次的热闹,报名应考梅州的官员,好在你没有去参考。”
灰原城下河坝,赵原家中,孟昶次子,褒王孟玄钰对花蕊夫人惠妃说道。
“褒王,我现在只是一位平常女子,陛下故去之后,我也不是什么惠妃,你也不是什么褒王了。”花蕊夫人费氏说道。
“是,我现在不是褒王,但是我的姓不会变,我还姓孟,如果我们引起宋廷的关注,你认为我们还能逃得掉,现在的赵刺史,早就是宋朝的赵刺史了。”
“梅州与其它地方不同,虽然我困居再次,但是,外面的事情,我并非一无所知。如果不是赵刺史家的藏书,在陛下故去的那段时间,也许我就撑不过去,从今以后,我只想为自己而活。”
“惠妃娘娘……”
“从今往后,叫我费二娘吧。”
“你是要忘了父皇吗?”
“我一刻都忘不了,先帝在时,唉,算了,都已经过去了。”
“惠妃娘娘变成了费二娘,那褒王又该以何身份,才能面见世人。”孟玄钰叹道。
“玄钰,你从小机敏,如果能抛却你褒王的身份,加入工坊军,不再妄思复国之事,当能有一番作为。”
“小小的梅州工坊军,哪里能够容下我。”
早在广政二十三年,孟玄钰已经是保宁军节度使,现在让他加入工坊军,其中的落差,无疑是无比巨大。
有些时候,孟玄钰甚至会想,如果不是赵原将他救回梅州,也许,也能跟他大哥一样,做一个宋廷的节度使,是不是自己也可以接受。
现在,自己整日只能委居在这座府宅内,稍微出去透口气,就生怕被人看到认出来。
“现在的我们,还能要求什么呢?”花蕊夫人叹息道。
“我决定了,去一趟梅州城,问问赵原,看他到底是怎么安排我们的,就算是被宋廷发现,我也认了。”孟玄钰咬牙说道。
“想去就去吧,赵刺史并没有限制我们的自由。”
“就这么定了,我去跟守卫赵府的人说一声。”
……
赵庄,今天是除了赵原升任梅州刺史那天之外,最热闹的一天,繁忙的赵纸赵墨工坊,今天都已经停工,全体赵氏族人,不管那女老幼,都齐聚在赵氏祠堂。
“先祖庇佑,文曲星降,今我赵氏,再出麒麟儿八名,赵家老少,齐聚于此,拜祭先祖,祭告上苍,赵氏一族,必将不忘初心,守身持正……”
赵传祎激动的向先祖,向苍天祭拜。
“大头哥,大伯是不是说得太隆重了,我们是什么料子,自己清楚,此次能考上,不过是占了多学几年二哥的学问罢了。”
“大牛,别说话,小心大伯听到了揍你,到时候鼻青脸肿的,怎么去梅州。”
“不知道去了梅州,二哥怎么安排我们,我们是他的弟弟,到了那里,他是不是得给我们点特殊照顾。”
“你怎么能拖二哥的后腿,现在二哥贵为梅州刺史,掌管一州大权,手下管着那么多人,怎么能在我们身上徇私,你要在作此想,当心我告诉大伯和二伯,看他们还让不让你去梅州,给二哥丢人。”
“你们都上来拜祭一番吧,记住我赵家的祖训家训。”赵传祎念完祭辞,对赵知义八人说道。
“我家孩儿,终于长大了。”在祠堂后面站着的苗兰等几位妇人,则擦着眼泪,为自家的孩儿骄傲不已。
……
灰原城上榜的考生,基本上可以说是占据了全梅州,所有上榜考生中的一半,所以,从灰原前往梅州的队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