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就没有和我商量的意思。
阎铜没有说话,等着她的下文。
“我要你回去天权,帮容弃登上太子之位。”
“这不可能!”
叶清绾话音刚落,就被阎铜拒绝了。
很果断的拒绝。
在天权国的人都知道,皇子容弃是不受皇帝喜爱的。
虽然是皇子,却也只是有一个名分,皇子应有的待遇虽然有,却也只是有待遇而已,他并没有任何一点的权利。
不然,也不会混成这个样子。
不仅朝堂没有人喜欢他,就他平时那花天酒地的作风,也是让所有人都避之唯恐不及。
“我说可能,那就有可能!”
叶清绾冷冷的看着阎铜,他从怀中取出了一枚黑色的药丸,捏住阎铜的嘴就扔了进去。
阎铜是被强逼着咽下去的。
“咳,咳——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直接干咽下去,阎铜咳的脸都红了。
“毒药。”
“发作的时候,你身上的皮肉会一点一点的掉下来,然后会在重新生出来,那痛苦,你可以亲自感受一下。”
叶清绾微笑着说。
阎铜原本还打算反驳她的话,只是话还没说出口,胳
膊上就传来痛意。
他低头一看,胳膊上的皮肉正在一点点的往下掉,很快就看到了里面森然的白骨。
疼,疼的他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
就像是被人生生剜下来一块肉一样。
而且,还是自己亲眼看着。
残忍程度,令人发指。
“只要你答应我,我便可以给你解药。”
阎铜没说话,叶清绾也不着急,只是站在一旁,漫不经心的等着。
而阎铜也能感受到,在胳膊上的肉掉完之后,很快便又重新生长了出来,那种麻痒,是从骨骼里传出来的。
他想挠,可是一碰到那脆弱的皮肤,疼的他差点就昏过去。
“啊——”
疼。
像是生活在地狱里一样。
不,这比地狱还要恐怖万分。
阎铜是一名将军,平常审讯什么狠辣的招式没有见过,剜肉这种事,他也做过,可是重新生长出来,却是从来没有过。
他也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这种生不如死的痛苦,会被用在他自己的身上。
“我答应你!”
再也忍不住这种痛苦,阎铜松了口。
反正只是让一个皇子上位而已,又不是叛国,不存在不忠。
他在京城里,还从来没有站过队。
“不过,我不能明面上帮。”
他若是在明面上帮,不仅不会给容弃带来好处,还会把他推入一个必死之地。
叶清绾点头,这个道理,她是懂的。
“这是我给他的信,你偷偷去庄园,把这信给他,让他按照这上面的做,肯定能从庄园出去。”
叶清绾将信放在了他的床头,将放置解药的瓶子放在了上面。
她淡淡的开口,“提醒你一声,这毒药,每隔三天便会发作一次,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
阎铜瞳孔微微缩了一下,喘了口气,有些艰难的开口:“那要是解药没了,我怎么办?”
他现在,就已经疼的快要晕过去。
叶清绾放了一颗解药进他嘴里。
阎铜急忙咽了下去,身体上的痛苦才是缓解。
叶清绾这才回答了他的问题。
“解药没了,你找容弃要就可以了,我会让人把解药给他的。”
他长长的呼了口气,目光有些凌冽的看向叶清绾:“你就不怕我把这一切告诉皇上?!”
“呵,你不会,因为你惜命。”
叶清绾很笃定。
阎铜抿了抿唇,没在说话。
因为叶清绾说的确实是事实,他惜命,他还没活够。
半晌后。
“我知道了。”
紧接着,阎铜又问:“为什么一定是容弃。”
“他是最没有势力的皇子,也是最不受皇帝喜欢的皇子,你想让他坐上皇位,比登天还难。”
在阎铜看来,明明太子更简单一点。
叶清绾:“你话太多了。”
“把这封信交给他就是了,其余的事,只要不是他生命受到威胁,也不用你出手。”
在天权国,首先容弃要有一个强有力的靠山,而这个靠山,首先要有军功,要镇得住人!
很显然,阎铜撞到枪口了。
原本,叶清绾是不打算帮助容弃做皇帝,这个想法,也是昨天才从脑中蹦出来的。
想要避免战争,首先要让天权内乱,同时,让天权换个主人!
只有这样,天枢才有可能安全。
只剩下天璇一个国家,怕是还不敢强攻天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