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绵绵气得心肝脾肺,哪哪都不得劲。
“王爷?绵绵心口不舒服。”
柳绵绵手捂着胸口,佯装虚弱的喊了洛北辰一句,洛北辰没有转头。
登时,一股酸溜溜的委屈感涌上心头。
机会是瞬间,她感觉自己委屈极了。
要是放在以前,无论何时、何地,那洛北辰的眼神,都是只放在自己的身上。
这该死的第六感,让柳绵绵内心紧张不安起来。
索性她心一横,直接倒了下去,又装晕倒。
她就不信,她都晕倒了,洛北辰还能对她不管不顾!
她这一晕,可是吓坏了她身边的丫鬟婆子。
只见她们惊慌失措的扶起柳绵绵,大声呼喊洛北辰,
“王爷,侧妃晕倒了,应该是又该吃药了!”
碧柔很会溜须拍马,抱住柳绵绵边哭边冲着洛北辰大喊,
“王爷,这可怎么是好?王妃也跟着他们离开了,侧妃今天还需要她的血做药引呢!”
闻听此言,洛北辰猛地回头,眼神冰冷的看着碧柔,脸色极为难看。
碧柔只以为,洛北辰是因为路清瑶的所作所为,才会如此生气。
他转身来到柳绵绵身旁,抱起他,
“回琼琚院!”
最后,洛北辰还是想方设法的给柳绵绵弄来了药引。
只是,柳绵绵丝毫不知,那是纯纯的鸡血!
碧柔端着药碗服侍柳绵绵边用药边自以为是的道,
“王爷是最在意侧妃的,当时侧妃您没看见,王爷一见您晕倒了,脸色别提有多难看了!”
柳绵绵听了之后心里稍微舒服了一点,低头喝了一口汤药。
但是心里依然紧张的要死,
“那个贱人将薛神医带走了,我们想要下手可就难上加难,派人盯着点七皇叔的动静,一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来报!”
“还有,叫人看着点四公主那边,毕竟还得指望着那个草包把水搅浑,方便我们浑水摸鱼!”
四公主被送回了皇宫,醒来就开始大闹。
淑妃听完四公主讲述完前因后果,气得咬牙切齿的,
“那个路清瑶,她算个什么东西,她居然敢打你!真是胆大妄为,若不是因为她体内的血,本宫早就将她碎尸万段了!”
“来人,把那贱人给本宫带来!”
身旁的嬷嬷忙劝道,
“娘娘切莫冲动没,路清瑶现在七皇叔的府上,替薛神医治伤,怎么说,她曾救治皇贵妃有功,圣上不会轻易点头。”
“娘娘何不等这件事情过去了,到时候随便寻个由头,替公主报仇也不迟。”
淑妃娘娘看着四公主豁了门牙的嘴,一股股的怒火,实在难消。
可洛玉渊是什么样的风云人物,他一个后宫嫔妃又能有什么招。
就算是最受宠的皇贵妃,不也得对他恭恭敬敬的。
“罢了,就让她再活一段日子,等她落到本宫的手里,本宫定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
路清瑶抬头又看了看那烫金的“七王府”三个大字。
内心暗暗一叹:自己与这七王府当真有缘啊!
她被管家安排在原来住的院子里,依然派原来的那个老嬷嬷照顾她。
那老嬷嬷看到是她,欢喜的不得了,拉着路清瑶的手嘘寒问暖的。
得知路清瑶受的委屈后,义愤填膺的责骂洛北辰的不公。
薛神医的院子在路清瑶的东侧,瞿河的院子在后侧。
路清瑶抽空去看了一下瞿河,见他已无大碍,在阻止了瞿河的叩拜大礼之后仓皇的逃了出来。
之后路清瑶便一直守在薛神医的屋子里,没有离开。
就怕薛神医有个什么突发状况,使得之前的努力付诸东流。
“宁王妃,来用些饭菜吧!”
秦枫笑着亲手端着饭菜进来。
路清瑶挥了挥手,长舒一口气,
“秦军医跟我还客气,别叫我宁王妃,叫我的名字就是了。”
接着她便又十分诧异的看着秦枫,
“这不是下人做的事情吗,怎么是你亲自来的?”
秦枫特别殷勤的将饭菜一道道的摆在桌子上,
“我们七爷没有架子,况且我们都是跟着七爷上过战场的糙人,没有什么应不应该的。”
“来来来,你也别总是一口一个秦军医的叫着,叫的都生疏了,以后叫我小琴吧!”
路清瑶有一瞬间的怔愣。
不是,我跟你很熟吗?
还别叫得生疏了!
哥们,我们今天才是第一次见面好吧!
别拿出一副咱俩很熟的样子行不行?
还有,小秦是什么鬼?
路清瑶看着他满脸堆笑,还这么殷勤。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这里面肯定有事!
要不怎么对得起这桌子金美且滋补的饭菜呢!
“可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
路清瑶一语道破了秦枫的目的。
被她这么一说,秦枫也诶觉得难为情,反而坦然一笑。
他厚着脸皮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