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的是自己搞错了?
路上,管家已将事情始末告诉她。
她在得知血不相融时,差点晕死过去。
之后气哄哄的就来兴师问罪了。
难道真如这贱人所说,其中有隐情?
但倘若这孩子是北辰的,父子俩血怎会不相融?
随即转念一想,事到如今,已无转圜的余地。
就算不是这个丑妇的错,也是她的错!
这个黑锅路清瑶背定了!
这次定要将路清瑶这丑妇弄死!
反正已经得到她的心头血了,绵绵的弱症可以痊愈了。
是这丑妇不洁在先,再加上这丑妇本就不受待见,尚书府也是要脸的!
即使她死了,尚书府也不会追究的!
还有,她不死,怎么给绵绵腾地方。
至于孩子,绵绵痊愈后也会给北辰生。
那样绵绵的孩子可就是名正言顺的嫡长子!
“既然双方各执一词,不如进宫面圣,请皇帝圣裁。
正好,这本是皇帝赐婚,请圣上赐你我和离。”
路清瑶不疾不徐的道,抬手揉揉额头。
和离?
柳绵绵听到这俩字,一阵窃喜。
“和离?进宫面圣?你这贱人,你想干嘛?”
洛北辰难以置信的盯着眼前的女子。
淑妃如同失控的狮子,歇斯底里,怒吼着,
“路清瑶,你还嫌宁王府丢的脸不够大吗?
你这毒妇,我儿上辈子造什么孽,竟惹上你这毒妇!”
“怎么,莫非心虚,不敢进宫面圣?”
路清瑶神情冷漠,淡然一笑,
“不然,我去敲登文鼓如何?”
这登闻鼓立于宫门之外,非有奇冤不能敲之。
登闻鼓一响,必然全城轰动。
洛北辰脸色一变,厉声呵斥,
“路清瑶,你要干什么?”
“我要进宫面圣!”
路清瑶态度坚定,掷地有声。
“皇上日理万机,岂是你个小贱人说见就见的?”
“那我去敲登文鼓!”
说罢,路清瑶抬腿就准备朝外走。
不经意瞥见桌上那碗“心头血”。
不让我好过,谁都别想好过!
“你们一口一个毒妇,那我的血也有毒吧?
可别喝了我的血,毒发身亡。
那就得不偿失了!”
说着,路清瑶端起碗就摔在地上。
“你…”
洛北辰来不及反应,碗已碎了!
地上鲜血四溅。
“啊!”
柳绵绵被突如其来的破碎声吓得花容失色。
“哎呦,不好意思啊,手滑了!”
“你…你…你这个毒妇,好狠的心呐!”
看着地上鲜血,淑妃这才意识到不妙!
柳绵绵刚打算装受惊吓晕过去。
不料路清瑶伸手扶她一把,在她耳边低语,
“柳绵绵,你可不能晕!好戏还没完呢!”
随后松开惊魂未定的柳绵绵,朝屋外走。
如果今天不能将事闹大,还原主清白,日后恐怕就难了!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
把麻烦一并解决掉,省得夜长梦多。
“给我拦住她,路清瑶,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眼中透出浓浓怨毒之色,急火火叫人拦住她。
路清瑶在淑妃身旁擦肩而过时,微微抬手拂了一下鬓角的碎发。
“路清瑶,你当宁王府是什么地方!
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
哼,自不量力!”
淑妃冷哼一声,转身看向脸色铁青的洛北辰。
“哦,是吗?
娘娘的意思是…!
哼哼…堂堂宁王竟做下杀妻灭子的勾当。
真是将宠妾灭妻做到极致!”
路清瑶冷笑两声,继续道,
“不怕死的可以试试,命是自己的,不要命的尽管上前!”
她眼神瞥向被甩飞还躺地上哼哼唧唧的嬷嬷。
咱也是受过高规格训练的军医。
格斗术和擒拿术还是会点的。
“够了!”
洛北辰暴喝一声,
“路清瑶,本王与你进宫面圣。
但本王有条件!”
“什么条件?王爷不妨先说出来!”
路清瑶杏眼微眯,似乎在思考。
路清瑶已经想好了,大不了打一架。
就他们?一个个酒囊饭袋,都不够她打!
谁知竟被洛北辰给截胡了!
还真是有点遗憾!
“你既打翻那碗心头血,本王要你取血入药,直至绵绵身体痊愈!”
洛北辰怜爱的看眼弱不禁风的柳绵绵。
呵!果然是渣男,渣男中的极品!
“好,我答应你!”
路清瑶没有丝毫犹豫,爽快答应!
反正她已有个供血包,她不担心取血的事。
等她榨干这个供血包,差不多就该揭穿柳绵绵了。
洛北辰对路清瑶态度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