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是人中龙凤的长相,五官深邃俊美,身高站在人群中,鹤立鸡群,又高又英挺。
他看向苏曼,毫不遮掩眼底的关切。
伸手,轻轻地揭开宽帽,神情倏然冷峻。
低气压瞬间如浓雾笼罩现场。
“谁打的?”傅云琛忍不住想触碰她的伤口,指尖刚抵着她嘴角,察觉苏曼倒吸口气。
心里疼得揪成一团。
苏曼笑的柔和,眼神亮亮的,“没事,不小心撞的。”
他不说话,神色阴冷,转首看向身边的赵谨行。
“赵先生,从今天起,苏曼退出拍摄,古迹修复文化宣传本来就不是她长项,免费的义务劳动力,我傅云琛的太太不当也罢,”还没结婚呢,他就给她冠名“傅云琛的太太”。
声音不大不小,周边不少人都惊得瞠目。
原来……苏小姐是投资方的太太?
怪不得傅云琛隔三岔五的来探现场!
那眼神哟,就怕某个男人不知死活的站到苏小姐的安全距离之内。
一切都有了解释,众人是既羡慕又害怕,背地里说过苏小姐的坏话,尤其是导演和PD,还想恶意剪辑,给苏曼和赵谨行组个荧幕CP!
得亏还没上映,不然电视台还不得被这男人掀翻天。
苏曼怔怔看着他,似还在想他为何这么生气。
傅云琛已经握住她的手,说,“我们走,回苏城!”
再让她待下去,谁知道赵家人又会做出什么荒唐事。
苏曼走了几步,回头去看导演,导演和年轻PD低头私语,而赵谨行则站在原地,光影斑驳,衬的他五官神情都忽明忽暗瞧不真切。
但他没有说话,显然是默认苏曼不该留下。
走出园区
傅云琛把她按坐在后车座,随后上车,捧着她的脸来来回回的看。
“是不是赵太太做的?”他神色冷的像冰,眼里烧起了怒火。
苏曼脸颊微肿,有淡淡的指痕,涂了粉底还不能完全遮盖,嘴角也红红的。
笑的时候,拉扯的难受,“别气了,她也是关心则乱,担心女儿,你知道蒋萱割腕的事了吗?”
“知道,赵长南打电话,把我骗到医院,她做什么都跟我没关系,我现在就想赶紧带你回家,任她们翻出多大的浪花,我们都不来了,”他把苏曼抱在怀里,亲亲她发顶,“抱歉,连累了你。”
“别说傻话,你都说了我是傅太太,夫妇一体嘛,但是赵太太说你当年答应要照顾蒋萱,还白纸黑字,什么意思啊?难道你当时签了卖身契?”
“赵太太当时刚生下蒋萱,知道丈夫去世,有了求死的心,就把我叫到身边,让我在白纸上签字,还咬破了我的手指,按了个手印,我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他那年还小,受到刺激,有点浑噩,都没反应过来,手上就沾满了血。
苏曼微微瞠目,从他怀里抬头,摸索他的手,问,“是哪根手指。”
他伸出食指。
苏曼低头,樱唇张开,含住他指尖,亲了亲。
隔了二十四年,像是抚慰他的疼痛。
傅云琛心头一颤,指尖被电流击中一样,酥麻蔓延开来。
胸腔里潮湿温热,心脏也在有力快速的跳动。
他把苏曼重新紧紧地抱住,感动得一塌糊涂,语气温柔缱绻,“曼曼,你答应我别管外人说什么都不要听,不要信,全心全意地只看我就好。”
爱人的心,小心翼翼,生怕她会被赵太太的话影响。
苏曼抬眸,凝望他淡茶色的眼,笑的极其温柔,她的手,贴在男人胸膛上,感受里面强劲的跃动。
缓缓地说,“好,我谁都不听不信,只看你一个人。”
此时的医院内
沈雅蓉再次见到苏玉琴,颇有些不自在,上次车祸,为了不留案底她一哭二闹,弄的挺尴尬。
赵太太却颇为感谢她,“这些年,如果不是沈女士,萱萱不知要吃多少苦,说到底,还要谢谢你领养她。”
沈雅蓉眼珠一转,叹口气,语气伤感,“我那时候也是刚失去孩子没多久,就想着有个寄托,去福利院,一眼就看到萱萱,她小小的,乖乖巧巧伶伶俐俐,可招人喜欢了。”
大约有了共同话题。
两个女人聊得很投机。
蒋萱醒来,就看到养母和亲生母亲坐在床边,一左一右,看着她,把她感动的热泪盈眶。
手腕割开的伤口还疼着,但是心更疼。
和养母眼神交流了下,露出几分怨愤,得知傅家筹备婚礼,蒋萱心急如焚,和养母联系,故技重施,结果玩脱了。
差点死在浴缸里。
苏玉琴看着她,想起赵长南的话,感情的事强求不得,勉强只会让大家都痛苦。
“何必为了个男人自寻短见,傅云琛看不到你的好,那是他没福气,你赵叔叔在京城认识不少年轻有为的青年,个个都比傅云琛优秀,不妨试着去接触别的男人。”
她劝说女儿。
可是蒋萱看着天花板,泪花闪烁,哽咽地说,“我不会开心,这十多年,我一直把自己当成他未来妻子,可他不要我,我也不想和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