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包的门被推开,陆建辉只觉得一阵冷风擦过脸,迎头看到金市长铁青的脸色,谄媚笑笑:“既明醉了,这孩子平时就不胜酒力,咱们继续啊。”
“你自己吃吧,”金荣牵着女儿的手,起身,离开。
一句话都不解释,留陆建辉在风中凌乱。
过十分钟,就收到招标作废的短信,陆建辉肺都气炸了,猜到是陆既明惹恼了金茗,这下好了,到嘴的鸭子都能飞了。
他气冲冲的让助理开车,直接回了老宅,见到陆既明正给老太太读历史书,上前把书本抢过来,一把扔到地上。
眼都气红了。
“混账东西,你干的好事,我好不容易给你牵线搭桥,你不好好在金小姐面前表现,竟然把人惹恼了,现在城东的项目作废,一个亿的回报率,就这么打水漂了!”
越说越气,完全不顾老太太激动的神情。
陆既明起身,灯光下,硬朗的五官寒气逼人,长腿一迈,上前揪着男人的衣领,轻而易举把人提了起来。
“你干什么,我是你老子!”
“嗤!”
陆既明冷笑,“就你,也配!”
撒手,直接把陆建辉丢在地上。
中年男人骨头不禁摔,尾椎骨咔嚓一声,好像裂了,登时疼的他老脸煞白。
捂着尾椎骨的位置,陆建辉怒斥:“反了天了!你是要造反了。”
“跟只绿头苍蝇似的,吵死了,把他丢出去,以后不许他到老宅来,要是谁敢放进来,我拧断他的胳膊,”陆既明下了死命令。
几个保镖架着陆建辉,在一连串的辱骂中,把人往外“请”。
陆老太太哆嗦着嘴,断断续续说:“他……害死……女儿。”
陆既明眼神沉痛,蹲下身,捡起书本拍掉上头的灰尘,安抚的说:“外婆,别怕,我早晚接手文远,他那样的烂人,活着也是浪费空气粮食,您放心,我最大的心愿就是看着陆建辉一无所有,分文不值,这比杀了他更大快人心。”
一个在婚姻期间背叛妻子,和别的女人有孩子的男人,就该化学阉割再从高处跌落到泥潭。
身心重创,爬都爬不起来,才是最致命的报复。
老太太欣慰笑笑,随后溷浊的眼里透出几分希冀。
“苏……曼……”她还是惦念那个女孩子。
他拍拍外婆的手背,咧嘴露出一口白牙,笑的阳光帅气:“她是琛哥的未婚妻,不是我女朋友,外婆您记住了,别忘了哦。”
包厢里
一顿饭接近尾声。
苏曼吃的小腹微涨,都怪傅云琛,一个劲给她挟菜,剥虾,拆蟹,这口菜还没下肚,那口肉就送到碗里。
赵长南全程笑眯眯地看着这对恩恩爱爱的情侣,感慨:“谁能想到,天晟的傅董,私下里如此亲和,和采访上一点都不像,我都要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傅云琛淡淡而笑,“在商言商,回到家,自然要返璞归真,尔虞我诈如何能出现在家这种本该温馨的地方,而且,苏曼是我未婚妻,对她好,是我应该做的。”
又表白。
苏曼耳热,不好意思地说:“赵教授,让您见笑了。”
“傅董是性情中人,传言不可信,小苏,到时结婚记得给我发张请柬,我一定来参加你们的婚礼。”
赵长南言语诚恳,真把苏曼当成徒弟一样对待。
苏曼感动,道了声谢。
傅云琛倒是盼着这一天能快些到来,这份期待,染在他低沉悦耳的声音里。
“会的,到时一定邀请您参加。”
晚上八点
两人回到别墅。
苏曼走在前,准备洗个澡,再看些建筑修复方面的书籍,为下个月的节目做准备。
走着走着,才发现身后太安静。
落针有声。
转身,撞进傅云琛幽深的目光里。
她一进到屋内就脱了棉服,里面是件白色毛衣,柔顺的面料贴服着腰线,一把子小腰,细细的,此刻被他扫了一眼,就觉得心跳加快。
只要独处,必定会发生点什么。
拥抱,亲吻,已经是家常便饭。
傅云琛走过来,长指张开,像是丈量她的腰肢,随后缓缓握住,“你今天很飒。”
苏曼笑笑,“好看的皮囊虽然千千万,但傅董,你这张脸,馋的人太多,我不嘴皮子厉害点,怎么让人知道你家有悍妇,然后敬而远之。”
她和顾柏州恋爱时,也常有女人撩拨,那时候,她就没有强烈的意识去对阵。
这就是爱和不爱的区别。
所以后来她痛快地放下。
“是,这一张嘴,巧舌如簧,”他低头,在她嘴唇啄了下,“我就喜欢看你把我当私有物的样子,谁都不能碰,只有你能碰。”
他唇薄,淡淡的粉,很软很弹,像是夏天的老城区,林荫小道上贩卖的冰糕,沁人心脾。
尤其他眉眼间神情蛊惑,饱含情意的凝望她。
白皙的手指点了点他的唇。
“那我碰了?”
她第一次,这么主动。
问完,羞赧的脸红。
怎么感觉跟个色女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