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件事跟李兄毫无关系,我先告辞了。”
陈信说着就想走,宁德音却拦住了他:“你今日若是不与我作画,你走出这个门,我们就当真什么关系都没有了。”
陈信眉目一皱,他最讨厌别人的威胁。
本来攀附权贵让他心里已经百般对自己唾弃,如今宁德音这话,更是让他心中生怒,语气也随即生硬道:“我与姑娘,本来
也没有什么关系,告辞。”
眼见着陈信真的出去了,宁德音赶紧跟在他身后,绿遥见着她这般不管不顾的模样,急忙拦住了她:“小姐,这大庭广众之
下,你这是做什么,你去追着一个男人满大街的跑,要是让老爷知道,肯定会打死我们的。”
宁德音停住了脚步,看着陈信的背影,冷哼了一声,却没注意到不远处有个目光一直盯着她。
豫王今日一下朝就怒气冲冲的来了玉虚楼,用酒浇怒愁。今日在朝上又有人拿着他当日声势浩大的出兵却一兵未用的回来
说事,字里行间都是夸陈信一个文弱举人,又不会舞刀弄枪的,仅凭着几个衙差就灭了匪徒。
豫王听着那大臣话里话外由着陈信来贬低自己,心里愤怒却有无法辩驳,靖王也来假惺惺的掺了一脚,让他心里更加作呕
。
没想到来到玉虚楼却看到这么一场好戏,他招来了手下问着道:“刚才跟着陈信的是哪家的?”
那手下曾经见过宁德音,对其美貌念念不忘:“带着面纱,应该是宁大人的女儿。”
豫王坐了起身:“宁绍的女儿怎么会跟陈信这个穷酸文人有联系。”
“属下之前听人说,宁大人似乎想招陈信为乘龙快婿。”
“女婿?”豫王冷哼着站了起来:“这个陈信有什么好,不是夸他的,就是想要招他的,他不就是个举人吗,那些人也配让他
和本王相提并论,他连跟本王提鞋都不配。”
那属下也是个没眼色的,对着豫王道:“可是前些日子在春茗宴上,听说陈信大出风头,连申肃都对他另眼相看,众人猜测
,这一次的状元,估计非他莫属。”
豫王沉了脸色,榜首能进翰林院,不出几年就可以担任要职,如果陈信真的攀上了宁绍,宁绍必定在朝中提携,只怕到时
候,这个现在连给自己提鞋都不配得陈信,真的能成为朝中举足轻重的人物。
豫王眼里闪过狠厉之色,这个陈信初遇就下了他的面子,他的同伴又在猎场上对自己不敬,他如何能让这人登上庙堂。
他抬眼看到宁德音独自站在长廊之上,心下有了主意,展露笑意道:“走,去见见宁姑娘。”
宁德音此时冰冷着脸正要离去,没想到前面有人突然冲撞上来,差点让她从木梯上滚落下去,幸好一人及时扶住了她的腰
身,将她带落怀里。
宁德音抬头一看,就见一个高大男子将自己保住。
绿遥瞧着这陌生男子久久不撒手,分明是在占便宜,当即呵斥,没想到另一人反过来呵道:“放肆,这是豫王。”
绿遥听着一惊,立即跪了下去,宁德音倒是怔愣后一笑对着豫王施了一礼:“豫王殿下。”
豫王拂过她脸上的发丝,将她拉了起来,绿遥睁大了眼睛,听着豫王道:“不知道宁姑娘有没有兴趣陪本王喝一杯。”
绿遥以为宁德音肯定会拒绝这个无理的要求,没想到宁德音确欣然答应,并且让她守在门外,不得入内。
绿遥心里一惊,这前脚才和陈信共处一室,如今又和豫王孤男寡女又进去喝酒,这传出去怎么得了。
可是宁德音对着她瞪了一眼,似乎让她不要多管闲事,她虽然心里着急,也别无他法,只有在外等候。
她本以为宁德音只是礼节上应付豫王,很快就会出来,可两人在里面待上了一个时辰,娇声笑语都传到了她的耳朵里,让
她心里不禁一凉。自家小姐,不会又喜欢上豫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