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信的袖口:“我这玉佩可是值一千两,你就这么给我弄碎了?”
陈信掰下了这人的手,确定这两人就是冲自己来的,他虽然不懂什么名贵物,但若说地上的玉值一千两,纯粹就是讹人的
。
“你们想怎么样?”
“赔钱,不赔钱现在就拉你见官。”
陈信嘲弄的看了他们一眼:“你们见我的样子,也知道我变不出一千两,可是我也打赌,你们即使去报了官,也拿不回这么
多银子。”
那两人看着陈信也不好糊弄,也就直说了自己的目的:“我知道你这穷酸小子肯定拿不出来,这样,等会儿那些先生出了题
目,你帮我们写两份答卷,要内容不一,若是写的好,这钱就不要还了。”
陈信嗤笑:“各位还真看的起在下,拿别人答一题的时间,让我写两份答案。”
这几个人根本不是要陈信认真作答,而是有人找上他们,要他们刻意为难陈信,必定要使他出不了彩头。
“不答也可以,我们现在就去见官。”
陈信眯了眯眼,能在众位名士之前展示自己的才学,是多少人挤破头的事情,他当然不可能跟他们纠缠着去官府。
“好,只是我写完之后如何传递给你们。”
“这你担心什么,我们自有法子。”
李兮若见着陈信回来,脸色不是太好,问了一句,陈信却强笑着说无事。他虽然知道那几人是有意挑衅,可如果真要赔上
那玉佩,他又怎么负担的起。
随后申肃几人出题:知所以临制则臣民畏服论。
举子们听题后,知道若是会考殿试也会出相同类似的题,各个都冥思苦想,因为有两个时辰,所以大多都力求完善,迟迟
不肯动笔。
只有陈信一人,听题后飞笔疾书,惹来了几位名士的不满,这道题讲的是治臣之道,得细细思量,陈信这提笔就书的态度
,摆明没把他们出的题目放在眼里。
陈信不仅不禁思考,写得还极快,不多时就满页换纸,看得旁边的举子心中一惊,也不管心中有没有数,赶紧先写为上。
这宴会上也有一些不是举子的秀才,家里富裕,前来结交名流,并不作答,李兮若和他们站在一处,总感觉陈信有些不太
对劲,他向来不是急躁之人,但现在却有些冒失了。
侍茶的婢女一一给举子的杯中添茶,因为李兮若只关注陈信,看到她逗留在陈信身边的时间都要比他人长,不禁有些起疑
,眼神一直落在她的身上,发现她起身后径直走到一处,假意跟两人倒茶,暗中却在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陈信是最先动笔的,却是最迟落笔,早就有人纷纷呈上墨宝,陈信等到铜锣一响,才收了墨。李兮若注意到他的右手已经
抖得不行,活动了好一会儿,才有反应。
柳豫升也察觉到了不对,交上策论之后走到陈信的身边道:“你怎么回事,写了这么多张,最后只交了三张上去。”
陈信笑着摇了摇头:“无事,那才是精要。”
柳豫升不解,看到申肃等人阅览着策论,最后拿出了三份最佳者,陈信,安齐岳,姚晟三人。
除了陈信,其他两人皆是面色一变,互相对视了一眼。他们二人就是刚刚在前院要陈信赔付一千两银子的人。
他们本以为逼着陈信交了两份策论,再怎么样他都没有精力和时间去写第三份,但谁知道,他不仅写了,还把他们直接送
上了高位,弄得这两人现下忐忑不已。
申肃坐在上位,让陈信三人上去,陈信率先从人群中a出来,看向了那两人,那两人挣扎了一番,拗不过申肃的一请再请,
只好跟在陈信后面。
没想到申肃刚才还和气的笑着,却在他们上去之后突然变了脸色呵斥:“你们把我们这些都当成瞎子吗?这三份乃是同一人
所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