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李兮若带着蔑然的语气,黄牧歌握紧了拳头,刚甩出手,却只被李兮若看了一眼,就浑身定住不能动弹,其他几个人也发
现自己周身僵愣,只能面面相觑,他们的脸上顿时露出了惊恐的神情,不知道李兮若对他们做了什么。
小五早就看不惯黄牧歌和吕桉的仗势欺人就往他们身上踹了一脚,黄牧歌黑色的牛仔裤上露出了一个脚印,一白一黑的很
是显眼,李兮若对着他和吕桉道:“运势都被造作光了,遇到灾祸时可就跑不了了。”
吕桉听着这话额头被激出一声冷汗,他早先就听说李兮若是校长请来的风水师,本以为只是一个江湖骗子,可是现在都把
他们定住了,她说的话不信也难。
但是黄牧歌却偏偏不信邪,瞪着眼看着李兮若,李兮若嘲弄一笑,对着小五道:“走吧。”
他们走了几米远,几人的定身咒就自动解开了,黄牧歌和吕桉脚上一软就跪倒在地上,骨头碰到坚硬的地面,清脆作响。
这一跪不打紧,但四面八方的学生都放了学,出门就见着平日仗势欺人的黄牧歌狼狈的匍匐在地,都用着异样的眼光看着
他,里面有嘲笑有不屑,想着这个不可一世的纨绔子弟也有这么一天。
黄牧歌受着周围的眼神的压迫,挣扎着起了身,恢复之后立马想去找李兮若报仇,吕桉一把抱住他:“牧哥,牧哥,你没发
现那女人很邪乎吗?”
“我管她什么邪,老子就没在一个人的手上这么栽过面。”
“栽面事小,保命是大,你不要冲动。”
吕桉是继承了自己的老子的能屈能伸,而黄牧歌却迟迟难咽下这口气。
一人也上去僵硬的安慰道:“牧哥,还是忍忍吧,你跟一个女人计较什么?”
黄牧歌听着这话,立即蹬腿踹了那人一脚:“你这话是说我小气,怎么,想表现的你很大度是吗?”
黄牧歌上去就是给了那人几巴掌将他扇倒在地,他刚刚觉得受了委屈,眼下正觉得没地方发泄,对着那人拳打脚踢,那人
只能护住要害部a位,而跟着黄牧歌的两个人自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
翌日一早,李兮若还在熟睡,就有人敲响了门,她睁开眼睛的一瞬间恢复了清明,迅速下床开门。她知道顾家的人很有分
寸,一般不会打扰她的休息,除非是出了很严重的事。
而当她打开门,见着是顾铭涵一脸严肃的站在她眼前,心下更沉了几分。
“小五被察以涉嫌故意杀人罪逮捕了。”
李兮若听了立即披上了一件衣服就出门,而在车里面对的冯三更是着急,红着眼看着李兮若道:“李小姐,小五绝对不会做
那种事的。”
“边走边说。”
三人上了车,李兮若才知道事情的缘由,黄牧歌昨天晚上死了。
昨天是黄牧歌的奶奶生辰,一家人都等着他回去吃饭,可是他的首长父亲黄宗昌打了许多电话都是未接,黄宗昌想着平时
胡闹也就算了,这样的时刻也尽想着和狐朋狗友在一起,他是孝子,绝对不能忍受这件事所以立即派人去寻找黄牧歌,在他平
时吃喝玩乐的地方都找了一个遍,那些朋友们也不知道他的踪迹,最后接到了学校的电话。
据说当时是在半夜的时候,保安在四处巡逻,听到篮球场有打球的声音,他以为是哪个顽皮学生大晚上不睡觉在篮球场打
球,立马进去训斥,却没有见着人,他的手电筒也没电了,只能凭着微弱的灯光看着四周的环境。
突然,一滴沉重的水落在他的帽子上,砸下了一个窝,他起初并没有在意,但是那水声越来越大,他以为下雨了,拿着手
往头上一摸只摸到了血腥的粘a稠,他胆战心惊的抬了头,却发现一个被砍断的头颅放在了篮球的篮框之中,网兜牢牢笼罩着那
人头,但血却止不住的往下滴。
保安这才醒悟他在地上看到的那些脏乱的痕迹,居然都是人血!
陈广发大半夜收到消息学校出了命案是满头大汗,这里面都是一些精贵的公子哥小姐们,他哪里负得起责任,而更惨烈的
是,死者确认了身份,就是黄牧歌。
黄宗昌膝下只有这么一个儿子,爱子被人挂在了篮球框上他是立即震怒,将所有接触过黄牧歌的人都让人抓来审问,结果
就听到吕桉说小五和李兮若昨天和他们杠上的事。
吕桉是个惜命的,他昨天仔细琢磨了李兮若的话,想来想去收拾东西就回家去睡了,他爸是察局局长,住的房子安全系数
也高,一般的人进不来,但他还是心惊胆战了一夜,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结果半夜就收到黄牧歌被人分尸的消息,活生
生吓出一生冷汗晕了过去,今天走上被黄宗昌的人冷水泼醒,他就立马说了李兮若很邪乎。
但是调查了李兮若却只知道她的风水店,就抓走了小五,等着李兮若三人赶到警局的时候,小五已经被严刑拷打过了。
他们的理由很简单,黄宗昌没有那么多的耐心等着凶手自己吐露出来,而且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