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丽面无表情的看着系统又一次出现的奖励提示“王熙凤成功教育贾琏改邪归正,发放奖励一次”,觉老扎心了。
真的是还没怎么着呢,这就积攒了两次奖励没发了。
只能一面心里泛着酸一面安慰自己,没关系!王熙凤越完成任务完成的好,自己积分就越高。
这时又传来王熙凤的声音,“既然二爷这么说了,咱们就撂下不提这一茬。且说说爷身上另一桩祸事。
那扬州林家姑父几代单传,到姑父这里更是年逾不惑了才得了一个表妹。
想想姑父那个官位,不定怎么呕心沥血呢。
再着之前那十几年,姑母着急子嗣,定是求医问药不断。
多好的身子也承受不住十几年汤药不断啊。
俩人都不是什么长寿之相,那么姑母姑父先后早逝应该很有可能了。
再看看满府老小也只有二爷能亲下扬州料理林家后事。
在外人看来可不正是林家大笔家财大都进了二爷的口袋么。”
说着就停了停,思量了一下继续说道:“爷也想想,若是宫里大姑娘真的封妃要省亲盖园子,咱们家库里的那点银子一准是不够的,还真得要动林家的银子。
到时候林妹妹一个孤女再是出不了咱们府大门的。
要么只能嫁给宝玉,可二太太定是看不上这样一个孤女的。
要么真真的就只能死在府里了。”
话音刚落,两口子的脸就都白了。
梦里可不就是这样么,林妹妹在宝玉成亲当日,死在了潇湘馆!
可外人不知道啊!
他们只知道贾琏收了林家的产业,并带回来林如海的遗孤。
结果好好的人没几年就死在荣国府。
要是二房一口咬定贾琏谋财害命害了林妹妹,真是满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这可不是一桩现成的罪名么!
夫妻两个齐齐白了脸,半晌王熙凤稳了稳心神。
继续说道,“咱们两个先莫慌。既然咱们提前知道了这些缘故,定是能避免那些罪责的。
二爷可要管好自己,万万不要在女色上让人拿着错。
至于林家的家财,若真有那一日,二爷大可尽量提前跟林姑父商议。让林姑父只留下林妹妹嫁妆,其余全部献给朝廷。
反正进不了咱们的口袋,咱们家再是不好沾手的。
这样总好过凭白叫人泼一身脏水还替别人抵罪。”
“奶奶说的是,我定会管好自己,不叫别人拿着错。
至于林家的事,若是真的我定会尽量提前跟林姑父商议出稳妥的办法,能妥善安置了林妹妹和那些家产。
即便不能让林姑父提前安置妥当,我就如你说的直接献给朝廷,哪怕只是能给林妹妹多留份庇护呢。我再是不敢沾染了。”贾琏听了王熙凤的话也回过神来,赶紧的回道。
看贾琏也认同自己,王熙凤稍稍安了心说道:“至于大老爷……”
没等王熙凤说什么,贾琏就接口道:“大老爷的事情好办。方才我就想着,哪天得跟大老爷好好说说咱们两个做了同样的梦这个事呢。
就跟他说这是祖宗不忍看到我们这嫡长一房断绝于此,才给我们夫妻警示的。
想来老爷也能稍稍克制一二的。
即便不行,大老爷依旧如故,我也会尽量周旋一二,起码不叫为了把扇子闹出人命。”
听他说完,夫妻两个又叹了一回。
忽听王熙凤问道,“爷可有想到,刚刚说的那些罪名都好避免,真正让咱们获罪的根由还是府上欠着朝廷的亏空。
爷可知道府上是否真有这笔亏空?到底要多少银子才能还上啊!
如今府里可都是二太太把持着,再加上这一干豪奴,用不了几年就真得把府里掏空了。
到时候还不上朝廷的银子,可不是最大的一宗罪责么。”
“我在府里长到如今,还真没听过有这么一笔欠银。只能等我跟大老爷慢慢打听清楚再做打算了。如今看来一切的关键还得落在大老爷身上。
真得好好合计合计,该怎么跟大老爷商议此事。另外咱们还得多留几个后手,也是以防万一了。”
听着贾琏说要留几个后手,王熙凤赶紧跟着说:“说到留后手,如今咱们手里现有的也只剩我的嫁妆了。光靠二爷手里那点子私房怕是不中用的。若是好好经营也能算条后路了。
对了,二爷。你可曾听过先大太太,我那亲婆婆的事情?
想那时候祖父还健在,且以祖父在朝中的地位,家里正是兴旺的时候。
大老爷作为国公府袭爵人娶的夫人定是高门大户,最不济也是清贵人家。
爷可听过爷的外祖家?怎么我嫁进来两年,连年节礼都没走过,就像没有这门亲似的。
还有我那亲婆婆的嫁妆在谁手里爷可知道么?”
听到这些话,贾琏一下子就愣住了。
是啊,自己从来就没听过自己的外家。整个府里也没人提过。
每每只听人提起自己那继母娘家邢家,说他们小门小户,常来府里打秋风的话。
可是自己亲娘的娘家怎么一星半点都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