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上了那张半开合的菱唇,迫切地汲取她的口中的芬芳,想从中寻得一丝慰藉。
颜娧有若一汪春水般融化在他的胸膛里,受着有若狂风袭来般的吮吻,羞涩的应允着他的迫切,安抚着他的惊恐,直至他不舍地离开那水润瑰丽的唇瓣,冒着冷汗的额际抵着她的,眼里尽是无奈地问道:
“如果我没接住,该如何是好?”
完全没想到不过几个时辰的时间,她就能不顾腹中胎儿地站上辕座,攀在车顶上看他给大雁留下消息的方式。
他早该知道,她口中的尽量是什麽意思……
果不其然,她对自身危险的警觉性,永远都是心大得令人无法放松警戒。
“不会的,我家小崽子的爹,习得了盖世武功,我都说了,娘不靠谱,还有爹靠谱啊!”颜娧藕臂环着不曾放松的颈项,说得那叫一个中肯实在,一点都不怕拍断了狗腿子!
承昀真的力不从心地笑了,这样的她怎麽惩罚得了?怎麽骂下去了?
他这辈子,活该被她拿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