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尧,又怎么坐得住?
自是得掐着厉耿的脖子,怎么也要那个自视甚高的男人没在东越,才能安抚被抢走至爱的污糟心情!
“我现在巴不得在越城多住些时日,好跟那兔崽子撇清关系。”舒赫说得如同被邪祟缠身般地烦躁。
“道长想待多久就待多久,有什么需求尽管提上来便是。”梁王长髯底下的唇线,终于扬起难得的弧度。
“王爷可得说话算话,这回我可不想有半点客气。”舒赫自是打蛇随棍上,也将糕点一口塞进嘴里以示欢喜。
梁王的猜忌有这么容易打消?戏要怎么演得齐全还得好好琢磨呢!
如若梁王是个傻的,又怎能毫无预警地让小师妹束手就擒?如今在人家手里总是少了几分底气,不能表现出来便罢,还得想办法套路消息,他容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