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扮仍显似孤松般挺拔傲然,作为陶苏的随从实在过了啊!
不由得像个老爷子般又叨念了一遍。
“没打算去斗茗,他那张脸面是不是也得整一番?”
这话她是对着小师妹问得,蓄了些胡荏是粗旷了些,但烙印在骨子里的丰姿容止不会因为衣着仪态而有所动摇,陶苏身旁怎可能有这等人物存在?
被师兄一提,她放下木碗藕臂轻靠木桌,下颌枕着葇荑打量了面前,静静啜饮完全不作声的男人。
向来面容干净,一丝不苟的他,蓄起一层薄薄胡荏也是别有味道,如若军情四起无法时刻照顾门面时,大抵就是这个模样吧?
颜娧地偏头揶揄问道:“师兄觉着陶苏应该带着谁呢?”
郑恺:……
这是又被涮了一回?
他希望陶苏身边跟着谁?自然谁都不能跟啊!
没好气地掏出他常用的蛊虫递给承昀,再也不愿遮掩满腔怨气地说道:
“进京自个当心,蝉蜕蛊带好了,牠会睡卧在皮囊里改变面貌,每次安放位置不同相貌皆有些微不同,给人相像又不像的感觉。”
这是他游走在各个公卿世家的利器,稍稍改变叫人们无法正确判断他的长相,即可方便游走在各处。
比起闫茵师妹喜欢的无脸蛊听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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