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相信爷,放心地将你交给爷,你可明白。
此话一落,一番的悸动在安舒的心中涌动着,有些彭拜着,窜袭着整个身体的血液,以及身体的每一处。
安舒双眸更加红润,眼泪不住地从眼眶之中夺眶而出,顺着她的脸颊涌出,这般梨带雨的模样,一瞬间让四爷心疼,更是有一种撕心裂肺的痛。
他凑过身子,将安舒的脸捧着,一点一点地将她的眼泪划开,一点一点地将她的眼泪摸开。
然后轻声细语道:“别哭了,嗯?“
安舒饱含泪意地将双眸望向四爷,望着他这般紧张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
“你这一边哭一边笑是怎么回事,可是一点都不好看。”四爷看着她这般样子,轻声接话道。
“那你嫌弃我啦?”安舒挂着眼泪说道。
“嫌弃?爷哪敢嫌弃你啊,如今你是头头,你说了算。”四爷一边帮着她抹着泪意一边打趣地说道。
“哈哈哈。”安舒又是一阵轻笑。
“可开心了?”
“嗯,开心了呢。”
“那好,你告诉爷,这伤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四爷的一番话一落,安舒顿了顿,双眸有些犹豫地望着四爷,然而看着四爷这般坚定而又不可抗拒的目光,再联想到他刚刚说的这番话。
她心下一顿,便不再犹豫,深吸了一口气便开口道:“好,奴婢和爷说。”6.5318.00
于是安舒便将来仪院所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都告诉了四爷,包括福晋是如何让她在半路碰上武氏,然后将四爷让出。
包括她执意不肯之后,福晋是如何留下她,将她罚抄五百遍经书的以及福晋又是怎么样将桃夭大打二十大板的。
四爷坐在床榻旁听着安舒一字一句的话,心中泛起了一阵冷意,之前就对福晋谋害二阿哥的事耿耿于怀,如今更是对她这般对待安舒心中十分地生气。
他的嫡福晋,他明媒正娶的妻子,竟然是这般阴险歹毒之人。
还当真是令他感到十分地意外啊。
还当真是令他感到越来越厌恶。
四阿哥望着安舒肿胀的手指,双眸之间的怒意更甚,于是便开口道:“发生这么大的事,为何不派人到宫里来?”
“嗯?”安舒有些愕然地望着四爷。
“若是派人到宫里来,爷若是
“可是。”安舒整个人顿了顿,有些不知所措。
“另外你既然从福晋院子里回来,就应该及时派人告诉爷,爷当然会在
“我。”安舒此时坐在床榻上望着四爷,根本应不出一句话来。
“你不信任爷?”见安舒这般沉默的样子,四爷在一次质问道。
安舒抬起头望向四爷,望着他的复杂眼眸,安舒能明显感到他十分地生气,以及迎面而来的怒意。
见如此,安舒叹了一口气,一把抓着四爷的手,轻声细语道:“爷,奴婢知错了,奴婢不是故意不告诉爷的,只是奴婢觉地当时有难言之隐。”
“有何难言之隐?”四爷定定地望着安舒问道。
“是奴婢觉地,一来福晋是四爷明媒正娶的正室,不想给四爷添置麻烦。二来是奴婢觉地,福晋乃是后院之主,又是皇上亲自册封的嫡福晋,而奴婢只是小小的一介格格,论身份和地位,奴婢自然比不上福晋。四爷若是真地处置起来,肯定会为难,也必定会站在福晋的那一边,必定不会为奴婢做主的。”安舒坐在那轻声开口道。
四爷听着这番话,心中更是生气。
“所以奴婢选择隐忍,觉地这件事缓一缓,应该都能够过去。如此,四爷也不会为难。”安舒接着上面的话继而又开口道。
“你觉地爷是这般冷酷无情的人吗?”四爷望着安舒开口道:“爷难道是是非不分的人吗?”
见四爷这般生气,安舒心中闪过一片惊慌,更是闪过一片紧张。
于是二话不说地靠在四爷的怀里,轻声细语道:“爷,奴婢知错了,奴婢不该这般看待爷,更不该肆意揣测爷。只是奴婢觉地奴婢刚刚进府没有多久,而奴婢身份卑微低下,背后也没有强大的母族,所以难免会这样想。”
安舒靠在四爷的怀里,用手扶着他的肩膀,一双眸子更是可怜巴巴地望着四爷,整个人显地十分委屈至极,像极了被人欺负的模样。
可是这般模样还当真是让人心疼。
偏偏四爷还专门吃这一套,整个人被安舒拿捏死死地,看着她这般惹人怜爱的模样,四爷原本心中的气一洒而空,像是被根针扎了泄了气。
整个人又心软了,一双眸子定定地望着安舒,饱含意味,他叹了一口气,轻声细语地说道:“唉。下一回若是碰到这样的事,不许一个人扛着,可明白?”
“知道了呢,爷。”安舒轻声地回应道。
“若是爷不在府里,一定要及时地派人告诉爷,爷好及时回来给你做主。”四爷又是温温柔柔地开口道。
“知道了呢,爷。”安舒被四爷这一句句话安抚地十分心安,于是整个人靠在他的身上更为体贴,小声回应道。
“嗯。”四爷应了一声,即无奈而又担忧地望着安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