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一直在满庭斋歇了一个月,两个人高高兴兴地过着两个人的小日子,没有人过来打扰,也没有人过来干扰,十分有滋有味。
这让四爷觉地日子异常的幸福,更让四爷觉地安舒是一个十分简单的人,十分单纯的人,越发觉地安舒是一个会过日子的人,所以他的心思对安舒越发地上心,越发地将她放在心上。
而这一日,因为平静了一个月的四贝勒府,歇了一个月的四爷,因为前朝太子和康熙之间的矛盾越来越大,两个人便在养心殿大吵一架之后,打破了这段时间的平静。
于是整个朝廷大为震惊而轰动,议论纷纷,各个阿哥之间的活动也是越发地活动异常。
所以一天早上,四爷在和安舒一夜温存缠绵之后,便匆匆忙忙地赶到紫禁城去上朝去了,只留下安舒一个人在满庭斋熟睡着。
而安舒对于四爷离去而忙碌着,也显地十分安静,毕竟他是男人,他自然有他自己要处理的事,他自然要在他自己的舞台拼搏,所以安舒如此一想,便安安静静地做自己,什么都不想地在自己的床榻上熟睡去了。
而这一觉,安舒又是睡到晌午。
起来梳洗一番之后,都已经是到了用午膳的时候,刘师傅又是给安舒准备了丰盛好吃的一桌。
用过午膳。
安舒准备在自己的屋子里看看书,然后到后院的花园之处逛逛,打发一下时间。
却没想到安舒刚刚准备进屋的时候,曹旺福便从屋外走了进来,赶忙地走到安舒的面前汇报道:“格格,侧福晋身边的太监过来,正在屋外等着呢。”
“她派人过来做什么?准没好事。”还没等安舒回答道,安舒身边的桃夭便站出来有些生气道。
安舒望了桃夭一眼,便转过身子对曹旺福开口道:“你去将那太监请进来吧。”
“格格不要请,侧福晋的性子我们都知道,她这个时候派人过来请人,肯定是趁着四爷不在,想借机整出点事情来。”桃夭在一旁十分不服气道。
“嗯。。。”安舒冷静地应了一声,接话道:“但是也不能不请他进来,否则的话,李氏更有借口和机会降罪于我们,到时候恐怕会不好。曹旺福,你让他进来吧。”
“是,格格!”曹旺福应了一声,便走出了屋子,一旁的桃夭见如此气地有些跺了跺脚。
没过一会。
那太监被请了进来,然后走到安舒的面前行礼道:“格格,我们家主子请你过去一趟。”
“好,知道了。那就有劳公公了。”安舒站在那恭敬有礼地回应道。
“那就麻烦格格了。”那位公公在此刻深深地望了安舒一眼。
紧接着,当安舒准备跟那位公公走的时候,一旁的桃夭连忙走了上来,一把将安舒拉住开口道:“格格千万别去,奴婢预感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安舒淡然一笑,轻轻地摇了摇头,然后一把将桃夭的手拉开,轻声地开口道:“没事的,你家格格我自有分寸,不碍事的。”
“可是,格格!”桃夭还是在一旁提醒道,整个人满脸写着担忧。
“不必担心,该来的总会来的。”安舒看着桃夭这般神态,心中闪过一道暖意,但还是轻声说道:“总是要面对的。”
刚刚说完,安舒便跟着那位太监走出了屋子,桃夭一见如此,连忙自己一个人也跟了上去,紧紧的跟在了他们的后面。
没过一会,安舒跟着那位太监来到李氏的满绣院,而桃夭正紧紧地跟在他们的后面。
来到大院处,安舒站在那,一旁的太监站在那轻声开口道:“您在这等会,一会芳嬷嬷会出来。”
“那就有劳公公了。”安舒双眸一闪,一道深意闪过,但还是面无表情地回应道。
话毕,那位太监深深地又是望了安舒一眼,便离开了。
天气十分炎热,此时已经到了盛夏的季节,院子里时不时地传出知了的叫声,而院子里的日光照射下来,将整个人院子照射地像蒸笼一般。
没过一会,安舒和桃夭站在那,额头上的汗水已经些许有些布满了。
“格格,这芳嬷嬷怎么还没出来。”桃夭站在安舒的一旁,然后伸出手帕将安舒的额头上的汗水一点点地擦拭干净。
“嗯,慢慢等着吧。”安舒来之前就已经预料到一切,所以此刻十分冷静地回应道,她心里十分明白这一切都刚刚开始。
果不其然,芳嬷嬷从屋内走了进来,站在那居高临下地望着安舒,十分冷冷地开口道:“还真是不巧,格格,我们家侧福晋刚刚躺下午休了,您还是在这等着,哪也不许去,等她醒了,老奴出来再和你说声。”
“那时间要多久呢?”安舒抬起双眸望着芳嬷嬷问道。
“这老奴不知道,侧福晋的休息时间不一定,也要看侧福晋的心情,她若是心情不好的话,估计要一个下午。反正侧福晋什么时候醒来,您就等到什么时候吧。”芳嬷嬷话音一毕,便二话不说地转过身子往屋子里走去,头也没回地一眼也没有看安舒一眼。
芳嬷嬷刚刚一进屋,此时的院子就剩下安舒和桃夭两个人。
此时桃夭十分着急地对安舒开口道:“格格,侧福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