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事情自己做,自己家自己回。
六师弟百思得其解,挠了挠后脑勺,目送小粉剑舟消失在视线里后,才敢小声问了问三师姐:“大师兄这是怎么了?且论多我一个人,也用多费灵石,便是多费……咱们小师妹也、也缺那点钱吧?”
三师姐一脸茫然:“我也想通。”
恰巧四师姐路过。
云璃脚步悄然顿了顿。
她用一有些微妙眼扫了扫天边,看了三师姐和六师弟,很是委婉道:“……可能是方便吧。”
六师弟愣了久:“哪里方便?怎么方便?我、我很乖巧!”
晒太阳二狗懒懒散散翻了个身,屑道:“你乖巧?你有我乖巧吗?没见连我都上了那艘剑舟了吗?你可爱小脑瓜想想,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六师弟小脑瓜了许久,然后和三师姐一默默问道:“……为什么?”
小鹦鹉目光慢慢落在了四师姐身上,指望这位明显明白了什么四师姐解释一二。
结果在它注视下,四师姐耳廓慢慢红了。
越来越红,然后,四师姐自在移开了目光,飘一般回到了阴影之中,半晌,状似无事发生飘回了小木楼中。
过了一会儿,也知是是二狗错觉,似有些水声自小楼中翻了出来。
翻还挺,澎湃。
二狗:“…………??”
是它想那澎湃吗?
想到谢师伯……
二狗词汇量太足以形容它心情,憋了半天,它终于恍然知道了该怎么形容。
想到谢师伯,身残志坚,老益壮,历久弥坚,嗯……龙精虎猛。
……
粉色小舟,然可能让任何人登上。
小舟还是那艘小舟,只是如今舟身铺上了最是绵软垫子,有轻纱覆盖,四面有夜明珠,有阵法笼罩,便是靠近,也看清里面究竟有谁,在做什么。
剑舟很稳,也是很稳。
偶尔有一缕头发自剑舟边缘如水般流淌下去,会有一只骨节分明漂亮手施施然探出,将那一缕头发轻轻捋顺,在指间打个圈,拢回来。
也知道剑舟里人到底是什么姿势,才能让头发这样飘散去外面。
剑舟北。
北国雪还是那么冷,漫天飞雪迷人眼,小粉剑舟之中,却依然温暖如春,甚至比春风拂面时,还要更热几分。
热到虞绒绒忍住伸出一只手臂,想要降低一些温度。
于是继长发之后,粉色剑舟边缘,有了一条雪白手臂垂落,像是在接雪,也像是纯粹想要让北国风从指尖流过。
就是让人很难理解,这样风雪中,怎么会有人……手臂上着一物呢?
是因为冷,还是因为,这是梅梢那些剑修们发明新修炼之法?
但很快,那只手臂就收了回去。
然后,也知是是错觉,风雪下,粉色剑舟稳更厉害了点。
啊,北国风,真是大啊。
虞绒绒发誓自己真只是透透风罢了。
谁能想到,下一刻,她就体会到了某,有冰有火奇特受呢!
而且根据傅某人说法,这是为了满足她“需求”,自己方才特意从百忙之中灵光一闪,专门为她构思。
虞绒绒:……很难想象,这事情,也可以用“构思”这样字眼来形容呢。
堂堂御素阁大师兄,昔日大崖王朝皇太子殿下,如今化真君,若无意外,恐怕便是新一任“剑尊”,而他满心思绪,竟似并无分毫用在剑上,而是在构思一些……这样那样事情。
虞绒绒有一搭没一搭胡思乱想着,直到剑舟猛一震。
她吓了一跳,想要翻身去看,却竟然手臂绵软,很是努力了两次,才看到外面模样。
很,非常。
也知道是谁信誓旦旦说自己可以一心两用,保证自己剑舟内外两误,绝对会迷路。
现在这岂止是迷路事情!
剑舟撞山了啦!!
虞绒绒愤怒看傅时画,然而她此刻模样,怒极也像是嗔怒,脸颊红红,肌肤飞粉,哪里有半分震慑。
傅时画吻落得比她怒叱更快,他飞快封住了她唇,十分没诚意且毫无愧疚心呢喃道:“这时候怎么可能一心两用呢?我小师妹这么……”
后面话语被风吹散,只有虞绒绒一个人听到,忍住抬脚想要踹开这个要脸大师兄。
但她被轻巧抓住,听到对方施施然道:“既来之则安之,我看这山也错,在这里稍作休息也错。”
虞绒绒顿时警觉:“稍作休息,是指多久?”
“岁月漫漫,人生也太苦短,苦短便只剩下了**。”傅时画慢条斯理道:“过十天半个月,也过弹指一挥间。”
“你说呢,小师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