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吗?碎了会对观师兄的修行有什么影响吗?”
“才筑基,哪有什么本命剑呜呜呜!”观山海哭道:“道行有影响,但、但的老婆她碎了呀!!”
他深吸一口气,又惨然看向虞绒绒:“虞师妹不要为此而有任负担,是观山海技不如人,碎了剑,怨不得别人!还要感谢虞师妹让知道,这天下原来还有这样的剑符,这样的打,的老婆,她,她不虚此行,死得其所……!”
虞绒绒悄悄松了口气。
既然赢了,其实碎剑一事确实与她无关,胜负输赢,便是今日观山海将命留在了这里,也是死遂愿,况区区一把剑。
但虞绒绒,毕竟是虞家的绒绒。
所以她有离开,更想到了某个小胖子最近连环发给自己、而她还来得及回复的传讯符。
于是虞绒绒思忖片刻,试探道:“或许,观师兄是时候拥有一把自己的本命剑了?”
观山海闻言,肉眼可见地更悲伤了:“虞师妹这样有剑不用的人,哪里懂得们穷剑修的苦……哪来的钱搞本命剑啊!”
虞绒绒听懂了:“是钱,而不是不想……的意思,对吗?”
观山海连连点头,眼中的眼泪已经快要兜不住了:“谁不想啊!!谁不想自己的老婆就是本命剑啊!!!”
虞绒绒再松了一口气,“哦”了一。
泪眼婆娑的年终于后知后觉地感觉到了好似有哪里不对,怔然抬起头来。
然后,他就看到面前的女乾坤袋里掏了一个小本子出来,再捞了一根书写用的炭笔,蹲在了他旁边。
“那就好。”虞绒绒翻开本子,先写了观山海的名字,然后开始问:“观师兄喜欢薄剑还是宽剑啊?喜欢轻剑还是重剑啊?习惯用多长的尺寸?是想要一柄有名有姓的,还是想要哪个炉里制的?有喜欢的铸剑师吗?”
观山海:“……?”
台下其他原本也沉浸在哀思中的其他剑修:“……??”
这、这是什么进展?!
观山海不解其意,却也并不觉得这是什么不能说的秘密,短暂的错愕后,下意识讷讷道:“虞师妹是说理想中的本命剑吗?……喜欢宽剑,重剑,手臂再长寸,想、想要象炉的那位汉铸剑师的剑!”
虞绒绒飞快记录了下来,点了点头:“好。问题。喜欢什么花纹吗?有什么其他特别的要求吗?需要镶嵌宝石吗?”
“什么……问题?”观山海眨了眨眼,茫然道:“剑、剑还能镶嵌宝石吗?还可以有花纹吗?”
“象炉有印象,每个月下旬都会起炉,现在发订单还赶得上,恐怕要委屈观师兄将就一段时间,得等到下个月象炉开炉。”虞绒绒顿了顿,抬眼打量了观山海眼,又在那张纸上写了点什么:“比剑大会上恐怕是来不及了,观师兄先找把别的剑将就一下吧。”
然后,她掏出了一张传讯符,将刚才写的那张纸扯了下来,别在那张符上,轻轻扬手。
灼烧的痕迹蔓延在符纸上,符纸的另一头,自然是已经许多日都愁眉苦脸,处寻找花钱的子无门,愤怒地向着虞绒绒发出了无数批判的小胖子虞丸丸。
观山海的表情更茫然了,他看着虞绒绒的一系列动作,头上冒出了无数个问号,欲言又止。
虞绒绒也很茫然:“观师兄还有什么别的问题吗?为什么这样看着?”
两个人对视片刻。
观山海终于找回了自己的音:“是、是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嗯?你理解的什么意思?”虞绒绒耐心问道。
观山海觉得自己冲击雪峰之巅的时候,都有像现在这样忐忑期待又不敢相信自己在期待什么过。
“剑、剑炉……本命剑?”观山海颤抖道。
“不甚碎了观师兄的剑,很抱歉。”虞绒绒恍然大悟,终于明白了对方为如此,认解释道:“所幸观师兄的喜好用剑不是非常刁钻,而家……也略有薄产。还请观师兄静候佳音。”
观山海怔忡地看着虞绒绒,一时之间不敢相信自己到底听到了什么。
他如此看了她许久,突然抬起一只手,狠狠捏了自己一把,然后看了看自己稍微淤青的手臂,喃喃道:“是、是疼的。是疼的怎么还在做梦呢?梦里一战丧偶,老婆碎了,然后峰回路转,居然有可爱师妹要送一个……新老婆?”
“这个世界上什么时候有这种好事了?梦里就什么都有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