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为难他。
反正自己现在有了那篇论文，已经不需要担心毕业问题了。于是顾小宝拽着脖子说道：“那我去找其他人。”
“好，那你就去找其他人吧！”导师捂着胸口道，他被顾小宝嚣张的态度气得心脏痛，“现在给我出去！”不行了，要被这学生气死了！
顾小宝走后，导师颤抖着手把放在柜子里的药拿了出来，吃下后喘了半天才缓过神来。休息片刻，他突然想起之前从校长那里借来的论文他还没看呢。
他在桌子上翻了翻，疑惑道：“我把它放哪来着？”
最后导师找遍了办公室，都没有找到，于是只得去向校长赔礼道歉。
校长听后，笑呵呵地表示：“没关系的，这也不是什么机密。”
“那篇论文的内容是删减过的，丢了也没什么。我这里还有几篇从京都大学那里拿来的论文，你要不要看看，这些都是顾斐院士写的呢。”
“之前给你的那篇论文就是他以前寄到我们学校的。”说到这，校长有些心梗，长吁短叹道，“哎！如果当初我们学校快一点，说不定现在顾斐院士就是我们学校毕业的人了。”
导师心喜地拿起来翻看了几页，随口问到。“这些都是删减版的，那完整版呢？”
“完整版啊，早就被国家封存了，我们这辈子估计都看不到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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