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入厢房之中,看向那正在抱着孩子逗弄着的元春,道:“大姐姐,正在哄着孩子呢。”
元春温婉可人的眉眼之间,几乎满是喜色流溢,说道:“珩弟,你来了。”
贾珩说话之间,来到近前,笑问道:“大姐姐,蕴儿这会儿喂奶了吗?”
元春轻轻应了一声,那张丰润可人的脸蛋儿上,似是现出一抹莫名之色,朗声道:“已经喂过了。”
“那我看看孩子。”贾珩说话之间,行至近前,抱过元春怀里襁褓中的孩子。
只见小家伙眉眼灵动,咿咿呀呀,伸着两只绵软白腻的小手,似乎要抚弄着贾珩的脸蛋儿,眸中满是亲昵之意。
元春那张丰润微微的脸蛋儿笑意繁盛无比,说道:“珩弟,蕴儿这段时间也念叨着你呢。”
贾珩笑了笑,低声说道:“这孩子倒是不认生。”
说着,贾珩逗弄了一会儿孩子,抬眸看向元春,眸光温煦,问道:“大姐姐,这几天,二太太唤你过去了?”
元春翠丽修眉之下,眸光莹莹如水,柔声道:“珩弟,先前是派人来唤我回去,说是宝玉的亲事有了着落,最近可能就要完婚。”
贾珩面色微顿,目光温煦地看向元春,说道:“大姐姐这几天抽空也可以回去一趟。”
其实,纵然王夫人看出一些端倪,也不会胡乱声张。
因为他已经今非昔比,王爵在身,王夫人只会心头窃喜。
元春那张丰润可人的玉容上,不由现出一抹迟疑之色,道:“那我现在这个样子,如果母亲那边儿问及起来,我该如何是好?”
贾珩笑了笑,道:“倒也不用担心,二太太知情识趣的,白捡个外孙,高兴还不来不及呢,怎么会见怪大姐姐呢。”
元春闻听贾珩带着打趣的话,芳心莫名羞恼,嗔道:“珩弟,你胡说什么呢。”
贾珩笑了笑,伸手轻轻拉过元春的纤纤柔荑,低声道:“大姐姐,咱们在里厢坐下说话吧。”
说着,抱过襁褓中的贾蕴,来到一旁的软榻上落座下来,亲了自家儿子一口,只觉丰腻团团,流溢不停。
元春轻轻应了一声,落座在软榻上,看着那蟒服青年逗弄着自己的孩子,芳心当中不由涌起一股幸福和甜蜜,道:“珩弟。”
贾珩这会儿,逗弄了一下自家小儿子,将襁褓中的婴儿递送给一旁侍立的抱琴。
转而看向一旁的元春,轻轻托着丽人光洁柔嫩的下巴,俯首而下,噙住那柔润微微的唇瓣,攫取着甘美清冽的气息。
元春“唔”的一声,弯弯眼睫轻轻颤抖了下,而丰润、可人的脸蛋儿顿时氤氲浮起绮丽红晕。
贾珩双手探入衣襟,只觉掌中丰盈团团,扑鼻之间满是奶香奶气,嗯,让人食欲顿起。
元春本就是大白鹅一类的体型,这会儿他凑到近前,亲昵而去,只觉丰盈团团,绵软不盛。
不由在满月之间打滚儿来回。
过了一会儿,元春已是气喘吁吁,两双柔润微微的美眸,在这一刻似是能滴出水来,声音打着颤儿,颤声说道:“珩弟,别闹了。”
贾珩轻轻抚过元春的削肩,目光温煦,说道:“天色不早了,咱们早些歇着吧。”
元春轻轻“嗯”了一声,旋即,也不多说其他,那张粉腻嘟嘟的脸颊彤彤如火,恍若二月桃花。
两道淡黄色帷幔轻轻放下,漆木高几之上,一盏橘黄烛火正自摇曳不定,随着时间过去,蜡烛涓涓流淌下蜡油。
……
……
时光如箭,岁月如梭,不知不觉就是两天时间过去。
赵王余孽陈渊被处死的余波渐渐散去,而梁王陈炜也被圈禁至藩王宅邸,由锦衣府卫牢牢监押。
宫苑,坤宁宫
甄晴一袭朱红裙裳,云髻端丽,正在照看着孩子茵茵和陈杰,就在这时,外间传来一个青年内监的声音,嗓子声音尖细阴柔:“太后娘娘,李阁老在外求见。”
甄晴抬起丰容盛鬋的玉面,狭长清冽的凤目中现出精明之芒,说道:“宣。”
不大一会儿,就见李瓒面色肃然,快步从外间而来,其人身形宛如苍松挺拔,快步而来,低声道:“微臣见过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甄晴面上堆起笑意,说道:“李阁老快快请起。”
李瓒轻轻应了道:“谢娘娘。”
甄晴狭长清冽的凤眸,有些好奇地看向李瓒,说道:“李阁老,这次急匆匆地过来见哀家,不知所为何事?”
李瓒开门见山说道:“娘娘,微臣特为陈炜之事而来。”
甄晴翠丽修眉春山如黛,美眸眸光闪烁了下,问道:“陈炜之事?陈炜不是被圈禁在宅邸当中?”
李瓒朗声道:“娘娘,如今朝中诸臣对陈炜多次谋叛,朝廷不罪一事,颇多微词。”
甄晴妩媚流波的美眸之中现出幽晦之色,清声道:“先前,哀家也说需要严惩陈炜,所谓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再四,岂能容许陈炜依旧逍遥法外?奈何……”
李瓒道:“娘娘所言极是,只是卫王终究念及旧情,求恩赦免了梁王。”
甄晴那张白腻如雪的彤彤脸蛋儿,在此刻容色微顿,翠丽如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