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了艳福。”
历来青史之上,哪里有这样的?皇室姑嫂共侍一人,简直……
贾珩剑眉之下,目光似是恍惚了下,说道:“其中多少惊险,旁人也无从得知。”
甜妞儿对他的压榨和逼迫,旁人也不知道,还有那种提心吊胆。
晋阳长公主弯弯柳叶细眉之下,美眸柔润微微,似有妩媚清波轻漾,低声道:“皇兄如今不立魏王,她现在怎么样?”
贾珩那张白皙如玉的面容上,就有几许唏嘘感慨:“她现在被软禁在坤宁宫,带着两个孩子,倒也不知怎么样了。”
说来,也让他挂念得慌。
毕竟是自己的亲生骨肉,血浓于水,心头倒也惦念几许。
晋阳长公主那张姝美玉颜上酡红如醺,声音中带着几许娇俏和酥腻,道:“本宫还没有问你,你这龙凤胎究竟是怎么生的?”
贾珩点了点头,面色微顿,温声道:“我也不知道,说生也就生了,说来倒也奇怪,你真想要一个?
或者说,人妻和熟妇属性可能有龙凤胎加成。
“本宫想要个女儿。”晋阳长公主翠丽如黛的秀眉挑了挑,那张雍容、丰艳的玉容脸蛋儿一侧就是汗津津的,晶莹剔透的美眸中,似是现出一抹憧憬之色。
对于丽人而言,也想要一个可爱伶俐的女儿。
贾珩握住晋阳长公主的纤纤柔荑,道:“那我帮你。”
晋阳年龄也不算大,生孩子的话因为生过一次,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的危险。
晋阳长公主闻听此言,不由腻哼一声,可见那张丰润可人的脸蛋儿两侧浮起酡红红晕,秀发自脸蛋儿垂将而下,汗津津贴合而下,在彤彤灯火的映照下,可见酡红如醺,明媚动人。
晋阳长公主雪背如弓,那张丰润明丽的脸蛋儿酡红如醺,樱颗贝齿咬着粉润樱唇,心神微震。
也不知多久,寒风微微袭来,庭院中一棵棵梅花树枝头,可见团团白色雪花纷纷扬扬落下,正是冬夜时节,雪落无声。
……
……
翌日,晋阳长公主府——
帷幔四及,厢房当中燃着地龙,热气升腾之间,就觉暖意融融,兽头熏笼中正自散发着如兰如麝的香气,充斥于整个室内,让人沁人心脾。
贾珩转眸看向一旁的丽人,此刻的晋阳长公主那张清丽玉颊丰润白腻,脸蛋儿白里透红,睡颜明媚。
虽已是三十出头,但丽人丰容盛鬋,容貌艳冶娇媚,可谓美艳不胜。
就在这时,丽人秀挺琼鼻似是“嘤咛”一声,弯弯而细长的睫毛轻轻颤抖了下,似是轻轻睁开妩媚流波的美眸,声音中带着几许慵懒的妩媚之意,问道:“这会儿都什么时候了?”
这人昨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当她追问他和皇嫂的细节之时,竟似是火上浇油一般,让人欲罢不能。
贾珩凝眸看向晋阳长公主,说道:“这会儿都已经辰时了。”
贾珩起得身来,寻了一身黑红缎面、金色织线的蟒服穿上,腰间系上一根犀角玉带,来到梳妆台前,对着一面菱花铜镜照着。
再有三天就是楚王进入宫中谢恩,接受百官朝贺的日子,而他那一天,应该是不过去了。
魏王应该是那一天起事,当真是风雨欲来。
贾珩剑眉之下,眸光深深,心头就有几许担忧。
因为虽说他已经准备充分,但真正事到临头,或许有各种突发情况。
说话之间,起得身来,来到厅堂之侧,问道:“来人,准备热水,我等会儿洗漱。”
这会儿,怜雪说话之间,就迎上前来,那张白腻如玉的容颜,似是因为娇羞不胜,似是浮起一层浅浅红晕,嫣然明媚,说道:“郡王爷,热水都已经准备好了。”
自从那天怜雪与贾珩有过肌肤之亲以后,贾珩也没有多少时间陪着怜雪,与其温存,多少显得薄情了一些。
贾珩洗漱而罢,在一方漆木圆形桌案上落座下来,用着包子和稀粥等物。
“节儿,今个儿可好些了没有?”贾珩温声道。
“小王爷这会儿已经醒了,今个儿倒是没有什么大碍。”怜雪一边儿落座下来,一边儿说道。
贾珩点了点头,温声道:我等会儿去看看他。”
说话之间,拿起一双竹筷,夹起一个包子,开始低头食用着。
不大一会儿,晋阳长公主起得床来,姿态丰腴款款,那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丰润可人,丽人犹如一株刚刚经雨过后的芙蓉花,娇艳欲滴,美艳不胜。
贾珩拿过一方帕子擦了擦嘴,道:“晋阳,你在这儿等着,我去看看儿子。”
晋阳长公主柳眉之下,晶然美眸莹莹如水,酥媚、柔软的声音似蕴藏着几许娇俏之态,说道:“去看看吧,你们父子两个许久不见一次,是得好好团聚团聚才是,等会儿也别忘了去看看元春,她这些天在家中也没少念叨你。”
贾珩说话之间,正要起身,耳畔听到晋阳长公主的柔媚声音,说道:“怜雪,你随着他一同过去。”
“是,殿下。”怜雪轻轻应了一声,摇动着恍若弱柳扶风的腰肢,一同随着贾珩而去。
分明是丽人在给怜雪与贾珩创造着单独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