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这几天,咱们就走走礼仪流程,将吉日定了。”
虽是纳妾,但邢岫烟身上的不争不抢,淡然如水的气质,却是他格外心动,或许男人心底都有一个文青才女的梦想。
相比妙玉这种持颜行凶,性情倔强的女人,岫烟可能更温柔知性一些。
而后,众人就缓缓落座下来,一同围着一张漆木桌子,开始用起饭菜。
待用过午饭,已是午后时分,春日的明媚日光,透过雕花镂空轩窗,照耀在栊翠庵中,日光静谧而照。
而邢岫烟却抱着女儿离了栊翠庵,向着远处而去。
贾珩抬眸看向妙玉,柔声道:“春睡日迟迟,妙玉,这会儿就有些春困了,不如咱们先歇着?”
妙玉抬眸瞪了一眼那蟒服少年,一时间,似乎有些羞恼不胜,嗔怪道:“我还挺着肚子呢,你就这么作践我?”
她现在生了孩子以后,觉得容颜不如年轻时候了,不想这人还这般急不可耐,这大白天了。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以往又不是没有过?”
说着,拥着妙玉,向里厢而去。
此刻,帷幔四及的床榻上,妙玉躺在床榻上,道:“你小心点儿,别伤着孩子了。”
贾珩拥住丽人的丰腴娇躯,低声道:“放心好了,棍棒底下出孝子。”
妙玉:“???”
这都什么话?这人真是……
不过,她这段时间都吃酸的,应该是男孩儿吧。
此刻,轻轻抱住妙玉,感受到丽人的香软肌肤,嗅闻着丽人的馥郁香气,暗自回想前世的科目二要点,侧方停车。
一壶浊酒喜相逢。
嗯,妙玉仍是一如既往的美味。
也不知多久,贾珩轻轻抱着妙玉的丰腴娇躯,凑到丽人耳畔,低语道:“怎么样?”
妙玉此刻也沉浸在某种重逢之喜中,脸蛋儿羞红如霞,彤彤明艳,轻哼一声,低声道:“你也不怕伤着孩子。”
贾珩道:“我小心着呢。”
暗道,方才也不知是谁晃动不停,让人心神摇曳。
……
……
待到傍晚时分,晚霞满天,彤彤似云锦,而几只燕子向着天穹飞去。
在栊翠庵待了一会儿,贾珩没有多久,而是先行前往书房,抬眸见得丽人,不由就是一愣,诧异问道:“潇潇,你过来了?”
陈潇秀丽如黛的柳眉之下,目光凝眸看向那少年,低声道:“我今天去了一趟锦衣府,问了一下京中的情况。”
看了一眼明显神清气爽,脸蛋儿红润如霞的那少年,心头不知为何,忽而生出一股荒唐之念。
真就是公狮子负责繁衍,母狮子去外面打猎?她就是那个在外捕猎的母狮子?
贾珩落座下来,伸手提起一把漆木小桌的茶壶,拿过茶杯“哗啦啦”斟了一杯,柔声问道:“潇潇,京营这半年,作训、人事情况如何?”
他离开神京城以后,也不知李瓒这位内阁首辅,有没有趁机对京营进行大的调整。
陈潇放下手中的图册,看向那蟒服少年,柔声道:“你离开之后,京营一切如常,都是按着你先前既定的训练大纲操演兵马,不过因魏王陈然担任行军主簿,京营不少中低阶将校,皆是围拢在魏王身边儿。”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不出意料。”
陈潇目带关切之色,落座下来,问道:“你这次准备如何调拨兵马?”
贾珩将手中的茶盅递将过去,柔声道:“以果勇营的京营兵马为主,其他十二团营,抽调一些兵马,大概调拨十五万兵马。”
陈潇秀丽双眉之下,明眸眸光闪了闪,柔声道:“一下子调拨这么多的兵马?”
“这是灭国之战,岂是等闲?不仅是京营,边军几处边镇,也要抽调大约十万精锐,对辽东进行犁庭扫穴。”贾珩剑眉之下,那双清眸锐利如剑。
“这么多兵马一旦抽调走,京中防务一下子就空虚了,容易生变。”陈潇语气之中担忧不胜,低声道。
贾珩点了点头,轻声说道:“京营还有七八万兵马,再加上关中府县的兵马还有山西太原的兵马,足以护持神京城安若磐石。”
贾珩想了想,凝眸看向陈潇,若有所思道:“怎么说?你是担心……”
陈潇道:“你这一次打国战,而神京城中,必然都会有阴谋暗流涌动。”
贾珩剑眉之下,粲然如虹的目中现出一抹好笑,朗声道:“不过可以引蛇出洞,将这些歹人钓出来。”
陈潇柔声道:“倒也是一个法子。”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这次调兵遣将,务必万无一失,不过,女真方面大概联络了西北的准噶尔、和硕特人,在此之前,需向坐镇西北的金铉、谢鲸去一封书信,提醒他们注意西北方面的狼烟动向。”
陈潇问道:“那也好,师姐可能帮你打探在陈渊那边儿的消息。”
说着,自己心头那股母狮子的感觉,愈发强烈。
贾珩冷声道:“陈渊现在能干的事儿,不用打探,我也能猜出来,现在他也只能搞搞阴谋了。”
陈潇面色微顿,问道:“你最近打算怎么样?”
贾珩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