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兵马由我指挥、部署。”
贾菖问道:“珩叔,穆小王爷的兵马已经抵达了全罗道,这几天应该就会到忠州。”
贾珩点了点头,温声道:“我已经派了斥候,前去探查,这两天就会军情递送过来。”
贾菖与贾菱拱手应是。
又叮嘱了两将几句,已是傍晚时分,贾珩方起得身来,返回后院,看向正在书案之后正在凝神阅读的顾若清,问道:“若清,看书呢?”
顾若清柔声道:“你这本三国,感觉颇多兵家用兵之机要。”
贾珩笑了笑,说道:“里面本来就藏了一些用兵之道,我听说,皇太极在世时,就手不释卷。”
在平行时空,女真方面的王公大臣,就以这本书作为兵法使用。
顾若清柳眉之下,美眸眨了眨,道:“那不是资敌之书?”
贾珩笑道:“如是资敌,也得敌看得懂才行。”
贾珩近前,握住丽人的纤纤柔荑,低声说道:“别看了,以往不都是看过了?”
这一路过来,也有些念着丽人的温香软玉,或者说,想让顾若清帮自己捏捏有些发酸的肩头。
顾若清那张妍丽如玉的脸蛋儿,渐渐羞红如霞,心底深处,就有几许羞恼之意。
别看这人在外面杀伐果断的,在她面前倒像个登徒子一样。
这是要缠着她,与她亲热吗?
还未说完,却见那少年已经拉过自己的素手,正要说些什么,却见道道温软气息已经扑面而来,而后就觉唇瓣一软,而后就是恣睢的掠夺。
顾若清眼睫微微颤起,闭上美眸,那张丰丽脸颊不知何时,已然浮起浅浅红晕,旋即轻轻推拒着那少年正在探入衣襟的手。
这人每次都这样……
就不能好好亲昵,破坏氛围。
贾珩看向眉眼间蒙起一股羞恼之色的丽人,笑道:“若清放心,上国使者驻地,彼等焉敢窥伺于你我?”
再说后院都有锦衣府卫重重守卫,根本就杜绝了那等有人偷窥的可能。
顾若清实在拗不过那蟒服少年的软磨硬泡,不大一会儿,就沉浸在少年的的急管繁弦当中。
……
……
另一边儿,朝鲜国王李渊以及手下的大臣,此刻正在议论着卫国公与他率兵而来的江南水师,或者说下一步的进兵动向。
朝鲜的复国遗愿,无疑是是相当迫切的,恨不得一下子打进王京城,还于旧都。
议政府左议政林季出得班列,说道:“大君,虽说汉廷兵马精锐骁勇,但兵力未必少了一些。”
右议政宋旭开口道:“是啊,大君,最终还是要以我朝鲜兵马为主力的。”
李渊并没有说什么,而是转眸看向一旁的金堉,问道:“金卿,你怎么看?”
金堉苍老面容满是思索之色,说道:“大君,卫国公乃是大汉这几年的军机重臣,这般安排一定有自己的深意,大君还是当信任卫国公才是,况且,汉虏互为敌国,汉廷比我国还要想平灭女真。”
在场一众朝臣,闻听此言,纷纷应是。
李渊道:“金卿所言甚是。”
金堉苍声道:“不过先前,老臣却听到那卫国公之言的令人耐人寻味之处。”
李渊脸上现出一抹诧异之色,问道:“有何耐人寻味之事?”
金堉眉头皱成“川”字,道:“卫国公口中所言,未对大君以国王相称。”
李渊闻听此言,眉头皱了皱,似也有几许反应过来。
而在场一众朝鲜文臣,脸上纷纷现出丝丝缕缕的疑惑之色。
此刻,后知后觉而察,发现的确如此。
金堉想了想,温声道:“老臣以为,应是王国未曾得以册封,而中原大国,向为礼仪之邦,最是在意名正言顺之事。”
李渊闻听此言,点了点头,清声道:“待还都王京之时,我亲自递送国书给大汉,请求汉皇册封。”
而这位少年国君身后不远处的张信,脸上则是渐渐现出一抹疑惑。
显然没有想到,李渊竟然条理清楚,对答如流。
事实上,这位少年国君虽然年幼不知事,但已现出许多早慧之相。
金堉那双苍老目光闪烁不停,温声道:“大君不必担忧,我朝鲜为大汉牵制着女真,为其平灭满清,也提供了不少助力。”
李渊沉吟片刻,道:“金卿所言甚是。”
这时,李渊有些乏了,暂时离了议事厅堂。
而后,金堉返回书房,寻了幕僚进入书房,关门议事起来。
其人,乃是金堉在忠清、全罗两道担任观察使之时的主簿和参军,名唤徐玄章,魏敬言两人。
金堉苍老面容上同样现出思索之色,道:“这卫国公为何给老夫一种难以揣度之感?”
徐玄章道:“老大人,可是觉得这位卫国公对我朝鲜的态度不够热切。”
金堉苍老面容上现出认同之色,清声道:“中原上国,又是柱国勋贵,不热切也是应有之义,但如现在这般,却如云里雾里,让人猜之不透。”
他总觉得那卫国公并不想帮助朝鲜复国。
这位朝鲜的领议政,已经隐隐感觉到贾珩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