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是没有见到。”晋阳长公主轻笑了一下,丰丽玉颜红润如霞。
此刻,几乎如凝眸看向眸光盈盈如水的咸宁公主,说道:“你最近别乱跑,现在是最险的时候,你平常就和婵月,看看书解闷儿,也就这么一段时间,呆得住就好了。”
咸宁公主那张妍丽、白腻的脸颊微微泛起绯色红霞,柔声说道:“姑姑放心吧,这是我等待已久的孩子,我会的。”
说着,轻轻抚了抚没有隆起的小腹,似感受到一个小生命正在孕育当中。
晋阳长公主秀眉弯弯如柳叶,晶莹凤眸宛如凝露一般,看向那眉眼洋溢着喜色的丽人,心头倒也能为之感同身受。
李婵月翠丽柳叶秀眉下,莹润微微的粉唇抿了抿,心头就有几许艳羡之意,不由轻轻抚了抚一点儿动静都没有的小肚子。
她肚子怎么就不大争气一些呢?
宋妍在一旁凝眸看着两人,秀气眉头之下,晶然莹莹的目中同样见着一丝欣然之色。
这就是在贾珩的视角当中,宋妍只是自己众多女人当中的一个,而在宋妍视角中,贾珩则是自己生活的全部。
所蕴藏的期待自是不一样的。
就在几人叙话之时,就听得女官进入厅堂之中,说道:“殿下,外面来了一个公公,说是来传旨的。”
晋阳长公主诧异了下,说道:“哦?传旨?”
说着,将抱着的儿子贾节放下,抬眸看向咸宁公主,说道:“咸宁,伱在这儿照顾着节儿,我去看看什么情况。”
咸宁公主轻轻应了一声是,然后,来到那男童近前。
不大一会儿,晋阳长公主去而复返,迎着咸宁公主与李婵月的好奇目光,柔声说道:“你父皇召我进宫,我总觉得隐约有些不好的预感。”
所谓,人对一些不好的事情,往往有一种难以言说的预测性。
咸宁公主:“???”
这能有什么不好的预感?
晋阳长公主摇了摇秀美螓首,而后看了一眼自家儿子,心底似有了几分确信。
毕竟,前不久她刚刚带了孩子去长乐宫,许是落在有心人的眼中,然后调查了也不一定。
晋阳长公主想了想,白腻如雪的玉容明丽玫红,柔声道:“咸宁,你去长乐宫去寻太后罢。”
如果真是她与子钰的事发了,皇兄雷霆震怒,母后也能过去救救场。
咸宁公主闻听此言,那双细秀而青翠的柳叶秀眉之下,晶莹剔透的清眸闪了闪,毕竟也是心思慧黠之人,看到晋阳长公主的反应,顿时明悟过来,说道:“姑姑的意思是?”
晋阳长公主摇了摇螓首,晶莹玉容上现出幽丽之色,柔声说道:“这个也难说。”
咸宁公主低声说道:“那我这就去见太后。”
如果真的东窗事发,那时候,只有太后可以出来救场。
不过,晋阳长公主也没有多说,吩咐着女官准备一辆车辕高立、周围帷幔垂降的马车,而后就向宫苑而去。
……
……
大明宫,内书房
渐渐近晌时分,秋日的柔煦日光照耀在红木立柜之上,一旁的高几几凳上,可见一方青瓷花瓶。
崇平帝落座在一方漆木条案之后,凹陷、憔悴的面容上满是无奈之色。
这一会儿,越想越是心头越是哭笑不得。
过往的那些种种疑惑和不解,当真是一下子彻底理清了。
全是为了情郎!
就在这时,一个面皮白净、身穿锦袍的年轻内监进入厅堂,声音尖细说道:“陛下,长公主来了。”
崇平帝点了点头,唤道:“宣。”
不大一会儿,就见一个身着朱红裙裳,云髻巍峨的丽人,款步进得殿中,盈盈福了一礼,说道:“臣妹见过皇兄。”
崇平帝抬眸看向那丽人,打量了片刻,果然见着眉眼之间流溢着妩媚绮韵,而且身形也比往日丰腴款款了许多。
的确像是有了孩子。
“晋阳,平身吧。”崇平帝低声道。
崇平帝说着,吩咐道:“戴权,看座。”
戴权轻轻应了一声,然后,从不远处搬过一方绣墩,道:“长公主殿下。”
晋阳长公主笑了笑,然后落座下来,目光看向那一袭淡黄色龙袍的中年帝王。
崇平帝目光温煦几许,说道:“晋阳在南方为内务府的事儿操劳一二年,辛苦了。”
只怕是在金陵生儿育女,与子钰一同生孩子去了。
晋阳长公主美眸凝睇而望,盈盈而望,柔声说道:“皇兄这两年励精图治,操劳国事,夙兴夜寐,也不少辛苦。”
丽人道:“现在国事蒸蒸日上,大汉已具中兴之象。”
崇平帝说道:“是啊,不过这一切还是多亏了子钰出谋划策,忙前忙后,不停奔走。”
晋阳长公主柔声说道:“子钰他也是略尽本分罢了,毕竟他是咸宁的夫君。”
崇平帝静静看着晋阳长公主的“自谦”一幕,只觉得心头有些古怪莫名。
你还知道他是咸宁的夫君?
不对,这怎么像是为了男人给他这个亲哥哥在见外?
此刻,兄妹两人已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