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平十八年,九月九日,重阳节。
神京,宁国府
贾珩近前而坐,目光温煦含笑,轻声说道:“林妹妹这话说得,我不过是想正当其便罢了。”
黛玉玉容微顿,这会儿似有些着急,催促了一声,说道:“珩大哥,你去拿玉如意挑盖头吧。”
贾珩应了一声,然后也不多言,近前,拿起玉如意,将黛玉的红盖头,一下子挑将起来。
刹那之间,一室皆白,花枝招展,可谓艳光照人。
此刻,一方刺绣着鸳鸯图案的红色盖头挑起,只见那张脸蛋儿眉眼精致如画,琼鼻秀挺,肌肤细腻,而唇瓣莹润微微,而星眼明亮剔透的脸蛋儿,则在灯火映照下,彤艳如霞。
贾珩目中满是惊艳之色,说道:“林妹妹当真是美若天仙,宛如一株绛珠仙草。”
毋庸置疑,绛珠仙草的容貌可为一等一的上上之选,而此刻嫁衣加成,原本清丽的容颜,更多了几许明艳动人。
黛玉轻哼一声,声音之中似有几许娇俏,没好气说道:“我看珩大哥这花言巧语,还是去哄别的小姑娘吧。”
嗯,绛珠仙草,这称呼她还是头一次听到,还真有些新鲜。
这是古书佛经上的说法罢?
珩大哥显然是用了心的。
贾珩凝眸看向那柳眉星眼的少女现出娇嗔薄怒,心头难免涌起一股莫名的喜爱,道:“林妹妹,咱们两个喝交杯酒吧。”
虽说神瑛侍者前世对绛珠仙草有灌溉之恩,他今生同样有“灌溉”之恩,黛玉真是他一手带大。
否则,这样秀美气韵的绛珠仙草,从何而来?
宝钗这会儿,丰腻白皙的素手当中,端过两个酒盅,笑道:“珩大哥,酒已经斟好了。”
贾珩道了一声谢,将酒盅一下子递给黛玉。
黛玉抬起螓首之间,那双粲然星眸眨了眨,笑问道:“珩大哥刚刚和宝姐姐喝了交杯酒了吧?”
这是按着先后,还是按着别的,竟是先去寻的宝姐姐。
其实,黛玉还真是误会了。
贾珩先寻宝钗,只是虑及宝钗会好说话一些,方便谋钗黛比翼之事。
否则让黛玉换地方,黛玉不定又起什么小情绪。
贾珩容色微顿,打趣说道:“已经喝了,怎么,林妹妹还想三个人一起喝?”
“我才没有呢。”黛玉腻哼一声,柔声说道。
这人成天就想着她和宝姐姐,哼。
毕竟也是与贾珩肌肤相亲不知多少次,对贾珩在床帏之间的胡闹早就甚为熟知。
然后,丽人抬起云髻秀丽、端庄的螓首,芳心当中也有几许欣然和期待,与贾珩缠过胳膊,开始喝着交杯酒。
两人此刻举杯对饮,不大一会儿,黛玉那张婉丽、明净的脸蛋儿泛起浅浅红晕,星眸雾气朦胧,颤声道:“珩大哥,唔”
而就在这时,忽觉肩头微顿,分明是贾珩已经凑近而去,那恣睢的掠夺和亲昵,一下子如潮水般涌来,瞬息之间,让黛玉心神惊颤,难以自持。
过了一会儿,贾珩凝眸看向那白腻、清丽玉颊羞红如霞,粉唇莹润微微的少女,说道:“林妹妹。”
黛玉忍不住瞥了一眼宝钗,却见宝钗秀眉之下,那双水润杏眸正自笑意盈盈地看向自己,芳心之中不由更为羞涩几许。
罢了,当着宝姐姐的面被珩大哥亲,她倒也不是头一次了,而且原是要一同伺候珩大哥。
所谓习惯之后,羞涩也渐渐褪去。
贾珩垂眸看向绛珠仙草,对上那一双含羞微闭的眸子,心头倒也对接下的事涌起几许期待来,柔声道:“林妹妹,天色不早了,咱们早些歇着吧。”
说着,揽过丽人柔软的削肩,轻轻伸手解着丽人腰间的玉带,那纤纤腰肢分明盈盈不足一握。
黛玉原本就是身形苗秀,虽现在没有到弱不禁风的地步,但也修短合度。
这边厢,宝钗也缓缓去了身上的嫁衣,而那张如梨花粉腻雪白的肌肤上,在彤彤灯火映照下,明艳动人。
淡黄色的帷幔缓缓落下,漆木高几之上的两根蜡烛,随风摇曳不停,而蜡泪滚滚流淌。
九月深秋,金桂飘香,凉风乍起,庭院之中梧桐树枝丫飒飒,廊檐上的灯笼随风摇曳不定,晕下一圈圈大小不一的光影。
而贾珩轻轻牧羊,掌心丰软阵阵流溢,凝眸看向那柳眉星眼的少女,轻声道:“林妹妹,以后就是夫妻了。”
当初的小羊也渐渐长得丰盈起来,触手柔软、丰腻,让人爱不释手。
黛玉闻言,芳心一颤,黛郁青青的罥烟眉之下,晶莹妙目当中满是痴痴之意,柔声说道:“珩大哥。”
贾珩也不多言,倦鸟归林,老马识途。
绛珠仙草亭亭净植,让人爱不释手。
而黛玉在那流连盘桓之中,忽而琼鼻腻哼一声,继而微微蹙起了修丽的双眉,星眸阖上,檀口微启,晶莹靡靡的贝齿,洁白莹莹。
贾珩伸出手来,轻轻捏了捏少女丰腻光滑的脸蛋儿。
此刻,虽不是头一次肌肤相亲,但因是洞房花烛,却多了几许特别的意味。
黛玉两道罥烟眉之下,微微阖上眼眸,任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