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观园,凹晶馆
正是盛夏之末,波光粼粼的湖面上,荷花盛开,大朵荷花绽放开来,微风徐来,香气浮动。
贾珩轻轻拥住凤姐的丰腴娇躯,只觉阵阵弹软与丰腴之感袭来,而清隽、冷峻的面容上,就有几许欣然之意萦绕而起。
不得不说,如凤姐这样身形丰熟,周身散发着馥郁芬芳的丽人,的确是远非晴雯这种小丫头可比的。
凤姐紧紧依偎在那少年的怀里,两只胳膊缠绕着贾珩的脖颈,而挺直秀气的鼻梁下面,两瓣艳艳桃红唇瓣凑在那少年两旁,似是贪恋着那少年的温厚和喜爱。
过了一会儿,日光照耀在那一条晶莹闪亮的丝线上,靡靡而闪。
贾珩轻轻拥住丽人的香肩,目光微顿,低声说道:“凤嫂子,最近怎么样?”
说着,揽过丽人丰腴款款的腰肢,向着一旁的厢房快步而去。
一架竹石云母屏风遮挡视线,而帷幔及下,竹榻上两人相拥一起。
少年凝眸看向丽人,伸手出来,低声说道:“凤嫂子,这是憋坏了吧。”
凤姐:“……”
丽人眉眼羞恼,忍不住伸手掐了一下那少年的胳膊。
她算是知道了,这人就喜欢作践于她。
“你个没良心的,这么久了,也没有说来一封信什么的。”凤姐两弯细秀柳眉之下,那双丹凤眼中沁润着丝丝缕缕的妩媚之意。
贾珩面色幽幽,目光闪烁了下,清声道:“凤嫂子,这千里迢迢的,又是水路又是旱路的,书信来往不大方便。”
凤姐闻言,两弯吊梢眉之下,凤眸瞳孔一缩,冰肌玉肤的玉颊玫红气晕团团而生,丰软白腻的娇躯恍若触电一般,颤声了一下,说道:“你这冤家,不会是又想……作践人吧?”
贾珩剑眉之下,目光微顿,大手高高扬起,顿时大雨落幽燕,白浪滔天,低声道:“凤嫂子既是不喜,我从来不做强求。”
有些事儿,大抵也就是图个新鲜,其实体验也就那样一回事儿。
凤姐回转螓首之间,瓜子脸颊酡红如醺,吊梢眉之下,那双清亮剔透的丹凤眼之中,不乏嗔恼之意地看向那少年,说道:“我可听说了,那对我不大好,你要非好那一口,不如去找平儿去。”
平儿:“……”
这两人自己闹着,这会儿好端端的非要又提及她做什么?合着对她就好一些?
贾珩只觉温香软玉在怀,馥郁香气扑鼻而来,之后,也不多言,轻轻抱起那丰腴艳丽的娇躯。
老马识途,故地重游。
凤姐轻哼一声,贝齿咬着粉唇,心头暗啐了一口,这冤家又来折腾她了。
而后,凹晶馆宅邸之前的寒塘之中,一朵朵荷花在池塘中静静浮动,荷叶田田。
昨晚一场瓢泼大雨在大团叶子上来回滚动,在晨曦光芒的照耀下,晶莹闪烁。
也不知多久,贾珩拥住凤姐的柔软娇躯,看向那张艳丽无端的娇媚容颜。
凤姐吊梢眉之下,那双狭长、清冽的丹凤眼,眸光盈盈如水,莹润微光的粉唇微微张开,声音之中带着一股惊人的酥腻和娇俏,腻声说道:“平儿也想你了。”
贾珩轻轻应了一声,看向正在屏风处望风的平儿,唤了一声道:“平儿,别在那望风了,没人过来这边儿的。”
凹晶馆在凸碧山庄之上,原就地处偏僻,平时罕有人至。
平儿那张清丽如玉的脸颊羞红成霞,轻轻“嗯”了一声,然后挪动已有些绵软一团的腿,向着里厢而去。
毕竟是经了人事,方才闻听雅乐在侧,渐渐求咸若渴,夹道相迎。
贾珩拉过平儿的纤纤素手,一下子拥在怀里,说道:“许久不见了,最近可好?”
平儿生的白白净净,玉颊白腻丰润,尤其柳眉杏眼,性情更是如同面团一般,任由拿捏。
贾珩感受到掌指间的柔腻,心头难免涌起阵阵欣然。
平儿脸颊彤红如火,感受到那少年的亲昵和把玩,眸中渐渐有了几许雾气氤氲,颤声道:“托大爷的福,在家中一切都好。”
贾珩问道:“最近我纳晴雯过门,你要不也一同过门儿?”
平儿闻言,芳心一颤,眉眼弯弯如月牙儿,脸颊羞红如霞,柔声道:“我还想陪着奶奶二年,想着她有了孩子再说呢。”
凤姐这会儿轻哼一声,闻言,那张妍丽脸蛋儿羞红如霞,暗道,这个小骚蹄子,没让她白疼,还帮她谋划着孩子。
这些话她还真不好说,毕竟说来她连妾室都算不上…就是这冤家的玩物。
贾珩两道锋锐如剑的眉头之下,目光诧异地看向凤姐,柔声道:“凤嫂子这是想要个孩子?”
其实,在某种程度上,生孩子也是一个避风港,毕竟怀胎十月,高挂免战牌。
随着后院女人渐多,时间上难免分配不过来,绝不是力不从心。
如果孩子能在凤姐膝下养着,就成了一种慰藉。
凤姐柳叶细眉挑了挑,腻哼一声,凤眸妩媚流波,道:“我半生孤苦,没有个孩子傍身,等以后年老色衰,你身边儿一堆小姑娘围着你转。”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那也好,不过凤嫂子在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