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宁公主被贾珩抱着,声线微颤,玉颜酡红,低声说道:“先生,我把衣裳……脱了吧。”
“不用脱,穿着更好看一些。”贾珩抚过咸宁公主圆润如玉的肩头,低声道。
陈潇:“……”
几乎是瞬息之间就明白其中的“险恶”用心。
怪不得不看她剑器舞,如果让她柱上舞,非要给他来上一剑不可,让他再也做不了坏事。
少女胡思乱想着,再看另外一旁的“老实孩子”李婵月,也埋在那少年的身前,垂下的秀郁秀发遮住了螓首,只见着那玫红几若烟霞的脸蛋儿以及那原本羞怯的眉眼,阖着眼眸,弯弯睫毛垂将下来,颤抖不停,而檀口之中,丁香漫卷。
这,婵月多好的姑娘,竟也被他这般祸害着?
也不知多久,忽而听到厢房中再次响起说话之声,分明是咸宁的声音,不,这语气竟有几许熟悉。
“你要做什么?我是潇郡主,你对我无礼,我告诉咸宁。”
陈潇:“……”
少女目瞪口呆,只觉难以置信,咸宁这怎么还能学她说话?
然而更为让陈潇面红耳赤的声音传来,只听那熟悉的声音,说道:“潇潇,你可算是落在我手里了,这次看你往哪儿闹。”
陈潇:“???”
这也太…太抽象了。
这时,看向那少年忙碌不停,时而林海雪原,时而探清水河。
而陈潇不知为何,原本心底的一丝烦躁散去,芳心生出一股古怪感觉之余,清眸中满是羞恼之意。
这是将咸宁当成她?不,这就是故意给她看呢,分明是在“羞辱”于她。
许久之后……
贾珩伸手揽住咸宁公主的纤纤腰肢,转眸看向那汗津津的秀发贴在清丽脸颊的少女,低声道:“咸宁,这段时间苦了你了。”
咸宁公主清冷的声音略有几分娇俏,道:“先生,我没事儿的。”
而另外一边儿的李婵月,则被贾珩拉到自己怀里,说道:“婵月。”
李婵月明眸紧紧闭着,脸颊红扑扑,几如苹果,轻声说道:“小贾先生,咸宁表姐十分想你,你们……你们折腾着就好了。”
贾珩轻轻抚过李婵月瘦小的削肩,低头亲了下少女香嫩的脸颊,温声道:“等从江南回来之后再说罢。”
他其实也不着急,而且婵月既然害怕,或许等哪天让晋阳在一旁握着她的手安慰着?
李婵月将红若胭脂的脸颊,贴靠在贾珩的胸口,心头欣喜和娇羞混合着,轻轻“嗯”地一声,也不多言。
咸宁公主转过俏丽脸蛋儿看向贾珩,低声道:“先生,元宵节前尽量回来吧,咱们也好在曲江池看花灯。”
贾珩道:“尽量吧,这次南方那边儿没什么战事,都是一些政务人事,其实也要不了多少时间。”
咸宁公主应了一声,将螓首靠在贾珩怀里,轻声道:“先生,天色还早。”
贾珩想了想,凑到咸宁公主耳畔低声说道:“咸宁,你自己来吧。”
咸宁公主清丽玉颜微微泛起红晕,也不多言,毕竟是从小喜好武事,时常进山打猎,骑术精湛。
傍晚时分,暮色四合,公主府四方已经亮起了灯火,煌煌如昼。
贾珩照着一面铜镜整理着衣裳,心有所觉,转眸看向一旁玉容清冷,一言不发的少女,问道:“怎么闷闷不乐的?”
陈潇冷睨了一眼贾珩,低声道:“你说呢?”
贾珩笑了笑,轻声说道:“方才唤着你,你又不应。”
陈潇冷哼一声,目光幽幽,握紧了手中的绣春刀。
想要和她…起码不能如刚才那般,她才不喜和别人一同伺候着她。
她是独一无二的。
贾珩看向那少女,似能从那幽丽眉眼间察觉出什么,轻轻近前,挽着微凉的素手,温声道:“好了,咱们先回宁府吧,我明天还要启程。”
……
……
时光匆匆,不知不觉就是十多天时间过去,饶是贾珩一路不停,加快了速度,所经之处,不在地方停留,但部分地方的官道刚刚积雪融化,也有几许泥泞,终究影响了行程。
金陵,长公主府后院
随着临近过年,这座在南国之地的宅邸,也开始张灯结彩,在元春和傅秋芳的张罗下,开始布置着庭院。
晋阳长公主一袭丹红衣裙,华美明艳,站在窗前,伸手轻轻抚着小腹,看着庭院中的一树寒梅,梅花在雪花的笼罩中,傲然而立,香芯粉艳。
丽人柔润盈盈的目光在庭院中的红梅流连忘返,轻轻抚着小腹,似乎感受到其中一个生命正在孕育,只觉芳心深处一股喜悦难以抑制地涌起。
其实刚刚两个月还未显怀,小腹也未曾隆起太多,更多是一种心理的充盈和满足。
而丽人听着府中的掌管医事的赞善女医官所言,不敢上京,唯恐船上颠簸,再让孩子出了事儿。
其实,这就有些关心则乱,人并没有太过脆弱,但回京以后如果显怀,过年进宫请安之时,总会被冯太后瞧出端倪。
怜雪款步盈盈近前,低声说道:“殿下,这边儿冷,不好多站着。”
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