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辞低头看着他,指腹从男人光洁饱满的额头慢慢移到了唇上,然后被咬住了。
湿热的舌尖探出,撩.拨似的舔了下。
风辞收回手,低头堵住了他的唇,男人的手环抱着他的脖颈,张着唇,毫无保留而坦诚地任这人在嘴里肆意侵略。
唇齿交缠。
彼此的气息很快急促了起来。
青年的手往下,扯他的衣服。
接着又是一番攻城略地。
一直闹腾到中午。
荒漠之行照旧进行。
出了点意外,被突如其来的风沙困住,足足一个月才出来。
这过程可谓是风餐露宿,白日烈日炎炎,夜里寒气逼人,昼夜温差特别大,稍不留神就会缺水断粮,不是正常人能忍受的生活。
但两个人的状态一直很好。
风辞抱着探险的态度,一路往西行,而燕榅休,对这种两人世界相当满意,放眼望去,一望无垠的黄沙,裸露的焦岩,碧天与白云,只有他们两个人。
两人深一脚浅一脚地走了好久。
走到燕榅休都觉得,这世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了,而他们这样,可以一直走到永远。
他伸手去牵风辞的手,被风辞反手握住了。
白天徒步,夜里找个地方安营扎寨,顺带着搂搂抱抱。
就这样,两个人出去的时候,都黑了好几度。
风辞一脸嫌弃地捏着燕榅休的下巴,“现在可以不要你了。”
燕榅休咬了他一口。
跟狗似的。
没过一个月,他又白回来了。
两个人去看海,看天上云卷云舒,看沙滩潮起潮落,白沙裹着细小的贝壳,浪汐翻涌,水光清亮。
步伐慢悠悠地不着急,散步似的悠闲。
风辞在看着海,燕榅休在看着他,看他侧脸冷俊,看他眸色平静。
回过头时,正对上男人专注的眼神。
他有点费解,“你都不腻吗?”
燕榅休眉眼弯了下,“永远都不腻。”
风辞啧了声。
燕榅休拉他,“你背我。”
风辞白了他一眼,“没长腿吗?”
说着他弯下腰。
燕榅休趴在他背上。
日轮一点点下沉,最后消失在海平线上。
天色很快暗了下去。
回去的时候,在路上买了吃的,一大堆小吃,甜的咸的酸的辣的,两个人穿着简单的上衣长裤,一人手里拿了一堆,坐在路边的长椅上,毫无形象地吃着。
不远处有街头艺人,在拉着小提琴,曲调悠扬而婉转。
几个月后,回国。
看看阿钰,刚好碰到乔心请客吃饭。
具体原因,嗯,单身十九年的狗子脱单了。
对象,沈以清。
她觉得她能在风辞面前一雪前耻了,结果,完全被秒杀。
面前这两个男人太腻歪呸,太甜了。
看一眼都能甜到齁的那种。
那对视的眼神,自然而然的举止,心有灵犀的反应,旁若无人!蜜里调油!闪瞎狗眼!
而且她还被风辞嘲了一句,结婚都这样,你羡慕不来。
乔心咬手绢ing……
两个人回了国,算是安定了下来,偶尔出去旅行,有时候忙着自己的事。
风辞虽然不常在娱乐圈活跃,热度淡了下去,但没有彻底退圈,每年会接一部电影,挑他喜欢的角色玩玩。
第二年,就拿了个影帝。
此后的风辞,在大众眼里,就是影帝加冕者,因为但凡他演的电影,票房必定大卖,而且拿奖无数,在国际上也是好评不断,甚至有一部成了经典之作。
不知多少人拿着剧本巴巴地等着他临幸,但这人懒,一年一部,绝不例外,而且剧本贼挑,有时候都不知道从哪儿挖出来的剧本,当然也有可能是别人私下发给他的时候,毕竟谁都知道,只要剧本被这人选定了,必定大火。
他不拍戏的时候,会到处溜达,他这人兴趣爱好广泛,又精力旺盛,学什么都会一股脑投入,直到没什么能研究的。
接着下一个。
阿钰在参加全国高考后,跟着风辞在外浪了一段时间,期间突然改变了主意,拿到了国外知名大学的通知,回家收拾收拾行李,向医学界进发了。
风辞送她去机场,回来的时候,被燕榅休堵了。
燕董皮笑肉不笑,“玩得愉快吗?”
风辞点头,“相当愉快。”
然后就被燕榅休咬住了唇。
将近两个月,都见不到人影,这兄妹俩说是去旅行,其实是游历世界,在一个地方都停不了多久,而且挑的地方还都稀奇古怪的,有一阵子甚至跑到了战乱之地,当地正发生□□,不知死了多少人。
燕榅休有心去找人,被风辞三两句话怼了回去。
气得他都想去把人抓回来。
此时两人正在车上,吻着吻着,感觉上来了。
燕榅休来不及问更多,就被风辞堵的一句话也说不出了。
回到家后,风辞用实际行动让燕榅休把气消了,哦不,是让人根本没机会生气。
燕榅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