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
乔心没好气的吼了回去,“看什么看?!没看过拥抱吗?!”
“没看过这么光明正大的,”一道声音插了进来,带着轻微的笑意,“看来你们俩得出绯闻了。”
说话的是刚走过来的沈以清,他话音未落,就见这两人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他。
接着就开始眼神交流。
风辞:他为啥总跟着你?
乔心:他明明在跟着你。
风辞:他是不是看上你了?
乔心:……矮油,人家会不好意思的啦。
风辞:……算我没说。
沈以清摸了下鼻子,尝试打破这片宁静,他问乔心,“你的伤怎么样了?”
乔心,“没事,挺好的。”
沈以清嗯了声,“最近多注意点,不要沾水,夜里要是再睡不着的话,可以听些安眠曲。”
他的声音低沉,说话的语气温温和和的,看上去就像一个关心照顾晚辈的前辈。
风辞的视线在他的侧脸上绕了一圈,落在了乔心的脸上,只见这姑娘点头,就四个字,“嗯,知道了。”
这是有意思?还是没意思?
沈以清走后,乔心沉默了下,突然冒了句,“你说我不就非礼过一次吗。”
风辞挑眉,“怎么,他在追你?”
乔心的脑袋耷拉了下去,“没有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就,我不是受伤了吗,他送的药挺管用,然后我就顺口说了句,晚上睡不着觉。”
风辞一直听着,“嗯,然后呢。”
乔心咳了一声,“没了,”她掩饰性地别过脸,“那什么,我还有事,哥你先忙,晚上我给你买饭。”
接下来的几天,风辞的戏份不少,基本上是从早上六点拍到晚上九十点才收工。
天气越来越冷了,片场上的每个人都披上了大衣,有些怕冷的,甚至穿上了羽绒服,刚好戏里有一段是雪景,剧组一早就决定那段剧情用实景拍摄。
景都踩好了,就等这两天的收工,到时候所有人收拾一下,到那边去,趁着大雪天气,把戏赶紧拍好。
风辞一忙起来,之前燕榅休的话差不多都忘了,就记得其中一条,每天发一条短信。
他又没什么好说的,反正燕榅休也没规定内容,就在早上走的时候,发了条。
——我出去了。
燕榅休:……
他回了句。
——我知道了。
晚上回来的时候,风辞说不定还会来一条。
——我回来了。
——嗯,早点休息吧。
除了这之外,还有一个人,时不时来骚扰一下风辞。
对,就是成天没事干的池少。
风辞看他的信息时,总是得剔除一堆骚话,从里面找到他需要看到的,偶尔回一两句。
就比如这样。
——她为什么一直问你是不是人?
对此,池棠格外委屈。
——难道是觉得我太禽兽了?
——不对啊,我禽兽的一面从来没在她面前展示过啊,别提多正经了。
——我感觉我都快成她哥了。
——怎么样?要不要考虑一下,我觉得我当她哥,也挺合适的。
——那个,你,缺人吗?
风辞没回复,他睡着了。
第二天起来看到的时候,信息被撤回了,他也没兴趣,懒得问是什么。
剧组很快收拾好了,转战大西北雪地。
到的时候,所有人都快冻傻了,真的,零下二十几度,感觉站一会,就能冻成一根崭新的冰棍。
放眼望去,每个人都是一团球。
这个时候最苦逼的就是这段戏的所有主演了,因为是玄幻剧,大家都是修仙人,不可能会穿成球,要漂亮,要风度翩翩,要踏雪无痕,玉树临风,要英姿潇洒,风流倜傥。
所以每个人都往身上贴暖宝宝之类的,什么保暖塞什么,还不能穿的太厚,要不然上镜不好看。
还没拍几天,燕榅休突然来了。
风辞在看到人的时候,都愣了下,问他,“你脑子有问题?”
什么时候不探班,偏挑这种冻嗖嗖的时候来。
燕榅休穿着一件黑色大衣,整个人看起来既沉静又肃穆,神情也很温和,跟着他进了房间,“这屋子里挺暖的。”
“有暖气,”风辞倒了杯热水,递给他,“来之前也没告诉我。”
燕榅休端着水杯,随口一问,“惊喜吗?”
风辞瞥了他一眼,“都没有,觉得你又犯病了。”
燕榅休抿了口热水,“有你在,我怎么会病。”
他坐了下来,“今天还有戏份吗?”
风辞给自己也倒了杯水,“都这个时候了,肯定没了,待会就准备吃饭,然后洗洗睡觉。”
燕榅休嗯了声,眼神一直凝在他身上,思量着开口,“阿辞,过年有什么安排吗?”
“过年,”风辞想了下,“剧组虽然大方,但就几天假,能有什么安排。”
“我是说,”燕榅休语气平和,不急不缓,“过年的时候,去我家,怎么样?”
风辞侧过脸看他,下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