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反抗,回到家,开始叫嚣带人去砸人家分公司,还心无孝道,称呼已逝祖父老不死的……
祝育恭右腿小腿似乎被酒瓶碎片扎伤了,他蹲在地上,抱着腿说:“你就知道打我,有本事对付外人去……”
因为马成德的事憋了一肚子火的祝天庆怒发冲冠地喝道:“小畜生你给我闭嘴!”
……
……
“小狼狗,住嘴!”
浴室里,沈馥用近乎哀求的语气抗议。
酒会已经结束一个多小时了,边学道和沈馥先是分开走,然后半路转向,到华清嘉园集合。
无论在松江还是在燕京,沈馥一直抗拒去边学道家,或者说抗拒去边学道主要居住的房子。
一个小时前,在十全厅里,边学道抱着沈馥说:“晚上来我家。”
沈馥在边学道侧脸上亲了一口说:“不,想我就去华清嘉园的房子。”
边学道问:“为什么?”
沈馥说:“在那里我更放松。”
……
……
卧室里。
沈馥平躺在床上,边学道抚摸着她还潮湿的头发问:“为什么非要来这里?你还有心结?”
沈馥抬起头,轻轻咬了边学道耳垂一下,说:“我的心结已经全让你解开了。”
大手在沈馥的浴袍里游走,边学道坏坏地问:“只解开了心结吗?”
沈馥隔着浴袍按住边学道的手说:“要不我们聊聊天吧。”
边学道慢条斯理地解开沈馥浴袍的系带,说:“好啊,聊什么呢?”
沈馥用力抓着腰带说:“你想。”
把脱下来的浴袍随手丢在地板上,边学道问:“想听荤段子吗?”
沈馥双手抱在胸前说:“不想。”
边学道的手没停,说:“那我给你念首诗吧。”
吃过“桃花源记”亏的沈馥立刻夹紧双腿,警惕地看着边学道说:“不听。”
看见沈馥的样子,边学道笑眯眯地脱自己的衣服,边脱边说:“那要不聊西游记吧。”
“西游记”和“吧”字连读,沈馥感觉自己又被调戏了,她伸腿踢了边学道一脚:“你下去,不许你上来。”
边学道抓着沈馥的脚说:“那不行,我不在床上咱俩没法聊天。”
沈馥哪有边学道的力气大,只能眼睁睁看着边学道压到她身上。
闻着沈馥身上的女人香和呼吸中淡淡的酒气,边学道得意地说:“咱俩现在这样,对应西游记里剧情,是五行山下压石猴,我是五行山,你是石猴,这一压呀就是五百年……”
沈馥扭着腰说:“你才是猴子。”
边学道说:“那要不你到上面来,你来当五行山?”
沈馥咬牙说:“你才是猴子。”
边学道说:“好好,我是猴子,我是猴子。”
说完,他用膝盖分开沈馥双腿。
沈馥两腿用力:“你干什么?”
边学道说:“山不会动,猴子会动。”
沈馥红着脸说:“小色狼狗。”
边学道说:“我这不算色,色的是写西游记那个家伙。”
沈馥:“……”
边学道说:“西游记里有句名言——妖精,吃俺老孙一棒。”
沈馥:“……”
边学道说:“一个公猴子,遇见一个母妖精,说‘吃俺老孙一棒’,你想母妖精当时是什么心情。”
沈馥:“……”
边学道接着说:“一个公猴子,遇见一个公妖精,说‘吃俺老孙一棒’,你想公妖精当时是什么心情。”
沈馥掐了一下边学道说:“真下流。”
边学道瞄着沈馥漂亮的嘴唇说:“下流的是这句——嫂嫂,快张开嘴,俺老孙要出来了。”
边学道和沈馥在华清嘉园探讨西游记对白是否少儿不宜的时候,祝天庆一个人坐在书房窗前,一手烟一手酒,身旁小圆桌上,放着一瓶喝了一半的琥珀色道藏红颜容,一张写着一串电话号的纸,和一把银白色的伯莱塔92f。
……
……
(《俗人回档》首发创世,同步更新。创世和都是正版,正版的数字、英文、字句都没有错误,可以享受最佳的体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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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馥!唱歌的那个沈馥。”
祝天庆听了,拿起桌子上的白葡萄酒看了两眼,放回茶几上,似笑非笑地说:“还是个多情种子。”
见老子的表情终于缓和了,祝育恭暗暗松了口气,可是马上他又糊涂了:多情种子?谁是多情种子?是在说我吗?以前不都骂我没心没肺吗?现在说我是多情种子,这是在表扬我有进步?前阵子那个嫩模说她妈得了前列腺炎需要动手术,跟我借50万,难道我借她钱的事被老爹知道了?不对啊,就算知道了,也该夸我助人为乐吧?
看着眼珠乱转的儿子,祝天庆脸色一寒,问道:“为什么关机?”
祝育恭正琢磨自己“助人为乐”的光辉事迹,顺便回味了一下嫩模送他的原味内衣的滋味,猛地听老子问到手机关机的事,浑身一激灵,脸憋通红,吞吞吐吐地说:“我跟……一起吃饭,他们说要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