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镇场歌手,这可不行
李裕搞不定,张秘书搞不定,傅立行也帮不上忙,祝植淳……祝植淳整天忙活给飞行俱乐部买飞机的事,很难抓到人。
所以,尽管边学道忙得脚打后脑勺,李裕还是打电话把他叫到遇到酒吧经理办公室,开门见山:“找不到好歌手驻场,你说怎么办?”
边学道问:“不要不行?”
李裕说:“调味品,没有也行,但味道不足。”
边学道问:“高薪也请不来?”
李裕说:“压根就没有,第一天就把动力火车找来了,胃口养刁了。”
边学道说:“给我时间想想办法。”
李裕说:“你可快点,我是真没招儿了,不能天天用拉小提琴的顶着啊”
边学道搓手说:“天天小提琴?那不行啊,刚开业没多久不能这么荒着,要不,你上去唱呗,你不是麦霸吗?”
李裕说:“我?我是老板啊”
边学道说:“谁说老板不能上去唱了?不少酒吧老板都兼着歌手的。再说了,都知道你是酒吧老板,你上去肯定没人嘘你,没准还能收点花篮。”
李裕说:“我唱啥啊?”
边学道起身想走:“唱啥?咱们寝去kt你一晚一晚霸着麦克也没见你停嗓子啊,现在你问我唱啥?巫启贤的,你最拿手了,唱呗哥,你是上过演唱会的人”
李裕拉着边学道说:“要说上过演唱会,你也上过。再说了,我要是唱得比原唱还好,他们急了告我侵权咋办?
边学道说:“咱俩一起发的那些歌,你随便唱,没人告你侵权。”
李裕还是不同意。
纠缠不过李裕,边学道说:“我给你写新歌,好唱好听还没人告你,行了吧”
说话时,边学道想到的歌是《斑马斑马》,民谣风,唱起来不累,还让人印象深刻。他打算一会儿就回红楼,因为记歌词和曲子的东西都在红楼书房里呢。
出门前,李裕最后说了一句:“你把张秘书调回宾馆吧,酒吧也开业了,不用她帮忙了。”
边学道回头看李裕:“怎么了?她又出幺蛾子?”
李裕表情有点不自然:“她下班总往酒吧跑,动不动来办公室跟我谈事,我怕李薰多想。”
边学道问:“李薰知道了?”
李裕点头:“知道了。”
边学道问:“姓张的自己散播的?”
李裕不说话。
边学道拍拍李裕肩膀:“我知道了。”
。
楼层领班听到单娆这桌的声音,马上走过来问情况。
单娆看着领班说:“你看我像她阿姨吗?找不到词说一声女士不行吗?上岗前都不培训的吗?既不会说话也不会笑脸迎人,你们招这样的人当服务员就不怕砸招牌吗?”
这顿饭没吃成。
为了防止服务员在菜饭里“加料”,关淑南拉着单娆出了“味来”。
“跟一个小服务员置什么气?”关淑南掏出手机说。
单娆说:“要不是想着我的工作单位不能曝光,今天我非大闹他一场。”
关淑南说:“你就算把这家店砸了,边学道也能给你善后,可要想想后果,算了,我找找订位电话,咱俩换一家吃。”
单娆说:“别找了,买点炸鸡和啤酒,去家里吃。”
关淑南问:“家里?”
单娆说:“边学道家。”
关淑南无奈地说:“中午才吃完快餐,晚上还吃……我这两个月的节食都白搭了。”
两个人,从快餐店买了一大袋炸鸡,打车回东森大学,在学校超市,又买了两大袋啤酒,合力拎进红楼。
这是关淑南第一次踏进红楼。
沈馥母女生病住院,她在医院帮边学道照顾时,知道有这么一处地方,知道边学道和沈馥母女在校园家属区的某栋楼里合住,可是她从没来过。
后来关淑南跟边学道在车里表白失败,静下心来反思,她才发现,她连边学道住的地方都没去过,怎么可能让这个谨慎的男人接受自己?
再想已经无用。
现在,单娆带她进到这个房子,看着单娆手里的房门钥匙,关淑南满心都是复杂情绪,她知道,这里属于单娆,属于沈馥,但不属于她。
两个伤心的女人,在一间没有男人的房子里,喝酒,吃炸鸡,傻笑,说心里话。
单娆醉得比关淑南快,因为下午她一个人喝了不少红酒。
身上穿着一件从边学道衣柜里找出来的大号衬衫,单娆盘腿坐在沙发上,拿着啤酒问关淑南:“你真舍得高远哥吗?”
关淑南坐在单娆对面的地板上,靠着电视柜:“舍得舍不得又能怎样?”
单娆问:“交新男朋友了吗?”
关淑南点头:“别人介绍了两个。”
单娆问:“人怎么样?做什么的?”
关淑南喝了一口啤酒:“还不坏。”
单娆举着啤酒说:“那得恭喜你。”
关淑南把啤酒放在地板上,强调说:“我说的是不坏,不是不错。”
单娆说:“那不一定,也许再了解了解,不坏就变成不错了呢,就像边学道,我最开始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