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英的眼泪又流了出来,脸上有了动容之色。孔孚却上前一步,将张英挡在了自己的身后。孔孚道:“萧公子,英英已经做出了选择。看在英英的面子上,在下便不再追究萧公子擅闯巨剑门一事。萧公子请回!”
萧燃道:“师命难违!”话音一落,萧燃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原地。只见,张英的肩膀上出现了一只修长好看的玉手,赫然是萧燃的左手。
瞬时,孔孚转身,抬起一脚,朝着张英的肩膀上空踹去。萧燃直接拽过张英,孔孚连忙半空中改道,一个旋转,旋转离开了张英的周身。萧燃顺利带着张英飞走,眨眼间消失在空中。孔孚直接飞身追去,这时,空气中传来了公孙天元的声音。
“孚儿,儿女情长之事,你稍后再去处理。先将魔门的人解决了,你亲自带着师弟们走一趟晋国。若是萧燃不交出人来,就踏平晋国,正好扩大了我们楚国的地盘。想必齐国、越国,忘了,现在没有越国了,慕容世家,唐国会很乐意帮忙。晋国这块香饽饽,诸侯列国早就想瓜分了去。全天下皆是以武为尊,偏偏它晋国要整个士农工商!”公孙天元道。
公孙天元此计谋可谓无毒不丈夫,到时候孔孚打着夺妻之恨的旗帜,前去了晋国。楚国的武林众人,定然被巨剑门召集,紧随其后前往晋国。萧燃一旦不交出人来,立马就踏平整个晋国。说直白了,把强盗干的勾当,装裱了一番罢了。
紧接着,只见公孙天元从天而降。紧随着公孙天元之后,又降落下来十几名巨剑门的弟子。孔孚立刻飘落下来,作揖,道:“师尊,徒儿错了。”
“萧燃此子不能再放任他成长了,将来早晚会有损我们楚国一统天下。正好借用此事,将他一并铲除了去。”六弟子道,而后,又嬉笑的询问孔孚,又道:“大师兄!那闺中之乐滋味如何?”
“住口。”孔孚不苟言笑,一脸严肃的神情,厉声道。
其它师兄弟则憋着笑,就连公孙天元也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公孙天元道:“孚儿,你最近亏损严重,要不,为师让你休息一天。”
顿时,公孙天元带过来的十几名巨剑门的弟子,纷纷大笑起来,“哈哈。”甚至,还有人一脸暧昧,朝着孔孚眉飞色舞。孔孚低垂着眼眸,脸色很臭,不喜欢拿此事开玩笑。若不是公孙天元在场,恐怕孔孚早就呵斥一声,放肆!
“不必了。”孔孚道。
公孙天元又道:“孚儿啊,你那受伤的胳膊,我怕到时候你拿不起剑。哈哈。下去休息去吧!”
“六师兄!大师兄当真割肉喂了那女子?”当即,便有人好奇的询问道。
“嗯。”六弟子点头。
“没想到大师兄这般痴情,就是不知道那女子配不配的上大师兄的一往情深!”
“感觉那女子不配,奈何大师兄一头扎了进去,是福是祸,都是大师兄的事情。哈哈。”
“到时候师兄弟们,帮大师兄把那女子给抢回来。”
众说纷纭,惹得孔孚的脸更寒了。藏在宽松长袖中的双手,早已经握成了拳头。她即便有千般不好,也容不得外人去背后议论。哪怕他们是与他一起长大的师弟们,那也不行。
公孙天元眸光轻轻扫了一眼孔孚,摆手,说道:“好了,这件事以后都不许私下议论。孚儿已经娶了她,她就是孚儿的妻子了。”
“师尊教训的是,大师兄已经和她生米煮成熟饭,搞不好,她的肚子里已经有了大师兄的骨肉。哈哈。”六弟子嬉笑道。
公孙天元笑着,瞥了一眼六弟子,道:“就你皮,行了,不许再讨论了。没瞧见孚儿的脸色很差吗?”
“大师兄那是肾虚,哈哈。”六弟子道。顿时,引得周围其它弟子,纷纷大笑连连。
孔孚作揖,道:“师尊,徒儿身体不适,先回家休息了。”
公孙天元摆手,孔孚飞身而起,眨眼间便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范围内。待孔孚回家后,倒床便睡。他又困又累,心中悲喜交加。悲的是张英离去了,喜的是张英心里有了他,并不是因为他催眠的原因。一想到自己居然耍这种下三滥手段,去得到自己心爱的女人的身心,孔孚皱着眉,睁开了眼眸。从床上坐了起来,卷起了衣袖,看着那手腕上那缺少的一块血肉,还有一旁血痂,那是他咬破开了自己的皮肉,喂给张英喝血的伤口。孔孚一回想起和张英相处的每日每夜,那些缠绵悱恻的美好回忆,孔孚的脸上隐隐有了笑意。
孔母敲了门,而后,边进屋边说道:“孚儿,你最近几天都去忙什么呢?之前你师尊不是说让你上擂台吗?我在家里左等右等,也没有等到什么好消息。我上街上打听过,那日,听说你也在成亲的弟子中,我怎么没有瞧见你。”
孔孚红着脸说道:“母亲等着抱孙子就成了。”而后,又躺下来,不再说话,闭着眼,休息。
孔母一听儿子的话音,顿时,高兴的合不拢嘴。说道:“这是成了,那日来家中的姑娘瞧上你了,可是,我听见那长得好看的公子,称呼她为娘子。这若真是别人家的娘子,孚儿啊,这事情咱们不能做啊。断不能夺人妻子。”
孔孚转过身去,背对着孔母。睁开了一双阴沉的眼眸,藏在被窝中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