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再次掀起自信的笑容。
既然现在自己魂宫境的修为已经被对方试探出来,那也就没有必要再去狡辩些什么了。
无非是让自己的计划,提前施行罢了。
“贤侄女,你猜的没错!“
魏庆坦然承认,轻笑道:“甄寅就是本王杀的。”
听到他承认甄寅就是他杀的,气氛顿时就变得紧张了起来。
因为双方都知道,接下来将会有一场恶战。
魏庆轻叹一声,接着说道:“其实说实话,本王并不想杀他,甚至还非常希望他能加入本王的阵营。”
“可惜,这世上像他这么刚正不阿的人,实在是太少见了,而本王也偏偏就遇上了这么一个。”
“本王劝说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他偏偏不听,本王没有办法,只能将其击杀,并将甄府上下所有人全部屠戮干净。”
“可惜,本王没有算到还有一个漏网之鱼,也正是因为这个漏网之鱼,让本王的计划,不得不提前施行了。”
计划?
众人面色不由一变。
也就是说,他们的横插一脚,只是加快了魏庆推动这个计划的实施。
魏涟漪俏脸泛起寒霜,沉声说道:“魏庆,父皇待你不薄,你所在的炎州,父皇从未想过插手,甚至还想过待你百年后,由魏炎世袭罔替你的武王之位。”
“在这大魏九州,你也仅仅只是除了弱父皇一头。”
“父皇放任你管控炎州,而你就是这么回报父皇的?”
“唆使炎帝城的太守马祖良利用地窟的黑炎地心火,打制齐刀通敌,你这么做是想造反吗?”
“就算你造反成功,难道北齐能比父皇给你的更多不成?”
“你也是皇室成员,你难道想带着炎州纳入北齐的版图?这算不算是数典忘祖?”
“就算你成功了,百年后你的名字,也会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遭万万世的骂名!”
“哈哈哈哈.”
魏庆哈哈大笑,然后居高临下的看着远处的魏涟漪,轻笑道:“本王的好侄女,你还真是魏晋的好女儿啊。”
“在你看来,本王坐拥整个炎州的偌大版图,简直就是九州里的土皇帝。”
“而你可知道,当年本王刚刚来到炎州时,这炎州是什么样子?”
“你来时的路上,想必也看到了炎州的地形,这里的土地,寸草不生,数月难降一滴雨水。”
“这里的百姓,过的苦不堪言。”
“说是让本王在炎州自治,可这炎州又有什么值得本王发展民生的?”
“本王从你父皇登基那一年来到炎州,便在这里过起了苦日子。”
“本王努力的想要发展经济,好不容易才做出一点成绩,想着能让
“而本王的好皇弟,也就是贤侄女你的父皇,他根本不管炎州的死活,只管每年能在炎州收回去多少税额.”
“炎州的百姓,就像那兢兢业业的蜜蜂,好不容易有点收成,我那好皇弟就会把这点蜜全部取走”
“多少百姓,最后只能背井离乡,去往大魏其他更加富庶的州域讨活?”
“这大魏九州,不同州域的经济民生,并不一样。”
“就说地处南域的云州,它土地肥沃,风调雨顺,有大量的土地可以耕种,百姓安居乐业。”
“而你可知道,不论云州缴纳多少税额,这地域贫瘠的炎州,也得缴纳相同的税额?”
“对于云州的百姓来说,可能那点税额并不能让他们伤筋动骨。”
“可在这炎州,百姓想要缴纳那份税额,就让他们可能撑不过寒冬料峭的年尾。”
“这一切,本王那好皇弟,可有体恤过炎州的民情?“
魏涟漪闻言,不禁陷入了沉默。
不过她接着说道:“关于炎州的一切,你可以去信向父皇说明,他自然会体察炎州的民情,然后削减炎州税赋。”
“呵呵,本王的好侄女啊。”
魏庆摇了摇头,然后嗤笑着说道:“你猜本王是否曾去信告知过你父皇这件事呢?”
“可他又何曾踏足过炎州一步?”
“他又何曾见识过炎州的民不聊生?”
“他在太安城享受着锦衣玉食,就以为这天下人都能和他一般无二了不成?”
“到最后,本王就死了这份心思。”
“本王只好想尽一切办法,借助炎州可供利用的所有资源,去赚钱。”
“至于你所说的利用炎州黑炎地心火打制齐刀卖给北齐。“
“只是这重要吗?”
“如果一个人连饭都吃不起了,那他还在乎北齐是他的敌人还是朋友?”
“能给他饭吃,自然就是朋友,抢他饭碗,自然就是他的敌人。”
“不过从今天起,本王会将整个炎州分割出去。”
“自今日起,本王魏庆,反了!”
听到魏庆这番话,在场的众人豁然变色。
这大魏建国五百多年,可发生的造反事件也是屈指可数。
万万没想到,他们有一天也会成为一次造反事件的亲历者。
众人的心脏不由砰砰直跳。
不过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