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已经钻进去了多少。
而那只虫子还在奋力地往里钻。
“这是什么!”郁襄想要伸手去把它□□,又不敢。
“这么□□行不行?不会让它断在从筠的皮肤里吧?”他焦急地说。
池芯极力保持着冷静,看向唯一可能知道这些的景修白。
景修白神色凝重,他仔细地看了会儿这只虫子,吁了口气:“这是水蛭,幸亏你没有拔,你的猜测是对的。”
“那,那怎么办。”郁襄张着两只手不知所措,“我们都说有了从筠就不用担心中毒了,但是谁也没有想过,万一从筠中毒了我们怎么办啊!”
“别慌。”池芯沉声说,她看着景修白,“需要准备什么,怎么做,你说。”
姜从筠的空间无法使用了,她还有,里面也有不少药物,就不相信一个小小的水蛭,还能要了奶妈的命!
“盐。”景修白说,“高浓度的盐兑水,倒上去,让它自动脱落下来,千万不能拔,否则断在里面更麻烦。”
池芯当即开始翻空间,很快就从里面掏出一袋盐和一瓶矿泉水,郁襄毫不吝惜地将整袋盐都倒在了里面,正在摇匀的工夫,池芯突然抬眼,锐利的目光看向丛林深处:“谁?!”
“池芯你听错了吧。”郁襄一边摇一边说,“这里面除了我们哪还有活人,八成是什么变异动物。”
池芯没说话,她对景修白使了个眼色,在郁襄将盐水倒在水蛭身上的时候,景修白站起身,向刚才池芯预警的方向靠近。
“出来,否则我们要攻击了。”池芯说。
没有任何反应。
如果是平时,他们还有闲心周旋一下,但是现在有人受伤了,池芯耐心不足,冷冷地说了句:“不出来就按敌人处理。”
景修白一抬手,一道冰锥箭一般射了过去。
隐秘的树丛间立刻响起一声惨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