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会在船,不会在我们。所以,我们不要全然听信柳先生的话,要好好地团结在一起……
矮板从银具身旁离开后没多久,整个等候室只剩下银具一人。原本就不小的空间在此时越发空旷起来,空旷且安静,仿佛能听见逐渐急促起来的心跳。
会客室闭合的门再次打开,砰的一声,像敲在心头的鼓槌。
保镖出来:“先生,请。”
银具没有第一时间站起来。
他双手抱臂,手掌藏在胳膊底下,无声的,但用力的,握住手肘。
“先生?”保镖隐隐靠近了。
不是守在会客室门前的保镖,是散在等候室里的保镖,这些保镖腰侧鼓囊囊的,每人都佩戴枪支。
不能再拖延了。
银具站起来。
他进入柳先生的会客室。
保镖跟着进来,关上门,站在柳先生身后。
除了这位开门关门的保镖之外,还有另外一个保镖,始终站在柳先生后边。
这两个人……看得出来,枪械齐备,身经百战。
要解决他们,1vs2,偷袭可以;正交锋,没有趁手的东,胜算实在不大;当然了,如果手里能有一把枪……
能有一把枪,这船上船下,早就来去如了。
可惜,船上的安检,实在太严了。
如果待会翻脸,这个房间的掩体和生路……
“请吧。”柳先生为他倒了一杯茶。
无非是客气地请他摘下具。
银具垂眸看了澄清的茶水两秒钟,抬手,摘下具,接着他再看去过,看见柳先生的瞳孔有了瞬间的缩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