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崇山撇嘴。
“管她干什么?不请自来,多余!”
到底哪里出了错?
季轻然有点懵。
“你是山哥的朋友吧?我姓杜,你可以叫我二妮。”
“你好,我叫……”
“我说了,她就是个多余的玩意儿!”
“你还和她自报家门,你的肚疼是转移到脑袋上去了吗?把你脑子烧坏了?”
不是……
什么情况?
他怎么还骂人?
季轻然的头晕了一瞬,是被连崇山气的。
杜二妮走了过来。
“妹妹,你别生气,山哥不是那个意思,他说话一向……”
“哎?我给你脸了是吧?你还管起老子的事来了!”
连崇山瞪着杜二妮。
他不笑的时候,脸上就浮起了阴沉,里面还夹杂着狠厉。
杜二妮从没见过这样的连崇山,吓得后退几步。
“不是,山哥,我……”
“老子今天再和你说一遍,这也是最后一遍!”
“你要是再敢不请自来,老子从来不打女人的规矩,可就要破了。”
连崇山捏了捏拳头,朝杜二妮走近。
“山哥,你别,你听我说……”
“快滚!”
连崇山直把杜二妮逼出了大门。
随后,当着她的面,咣当一声,关上了门。
咔嚓!
里面还落了栓。
杜二妮又气又怕,恨恨地跺脚。
好啊,连崇山,你竟然敢将老娘赶出门?
我要你好看!
凶光一闪而过。
杜二妮转身跑走了。
院子内。
季轻然眨了眨眼。
这情况,她好像有点明白了。
“你能不能长点脑子?什么烂七八糟的玩意儿,你就和人家哥俩好?”
连崇山教训她,“不要以为对面是个姑娘,你就放松警惕!”
“萧宝儿那样的人还少吗?还有季晓惠,你都忘了?”
季轻然挠了挠脸。
“没有,我不过是……”
误会了。
她还不是想和他未来的媳妇搞好关系吗?
他还训斥她。
这真是,委屈他娘来吃委屈的宴席,委屈死了。
……
连崇山也很委屈。
他就知道,沾上连周河与魏长娣,绝对没有好事。
这是他第二次进派出所。
比起第一次的慌乱,也算有了经验,这回还是好上很多的。
“山哥,你怎么?怎么会……”
邱少机和郝沙田对视一眼,不知道该怎么问。
“你们俩脑袋被驴踢了?竟然相信那个女人的话?”
连崇山支棱着眼睛,骂道:“老子怎么可能看上她!”
“不是……山哥,你看不上人家,还让人家给你洗衣做饭……”
“放屁!”
连崇山怒道:“老子什么时候让她干这些了?衣服是老子自己洗的,饭也是老子自己做的!胡说八道!”
“这……”邱少机顿了顿,才道:“那她是在你家里做清洁了嘛,我们都看见了。”
“看见了?”
连崇山纳闷,追问道:“你们什么时候看见的?”
“就是有两次去找你,看到她在扫地。”
“隔壁的邻居说她天天都来,是你女朋友……我们才以为,你谈对象了。”
怪不得那个女人一进院子,啥也不干,就是扫地。
他根本懒得费工夫理她。
原以为她敞着大门是要避嫌,没料到,是在这儿等着他呢!
她就是想让别人看到他们在一起,她次次来,都会给他做清扫,造成一个他们在谈对象的事实,让他百口莫辩。
连崇山咬牙。
这个女人一开始就没安好心。
果然是魏长娣找来的人。
郝沙田问道:“山哥,这么说,你是让那个女人给算计了?”
“废话!”
“你没碰她?”
“我就是碰一头猪,也不会碰她!”
“这……”郝沙田挠了挠头,“她如今告你强.奸,别人都认为你们是男女朋友……恐怕很难解释清楚。”
连崇山皱眉。
他也知道这事难办。
他没想到,一个女人竟然会冒着名节尽毁的风险,就为了嫁祸一个男人。
这对她有什么好处?
在别人眼里,同样如此。
如果不是真有其事,哪个女人愿意在这种事情上编瞎话?
道理说不通。
季轻然听郝沙田和邱少机讲完这些,才来探视。
她那天见过了连崇山对杜二妮的态度,他还教训了她一个下午。
他根本看不上杜二妮,也知道魏长娣找来的不是什么好人,他还怎么可能去强.奸她。
但问题就在于,如今的DNA检测没有普及,强.奸案主要由受害人的证词来定案。
杜二妮一口咬定连崇山侵犯了她,连崇山无法自证。
他如果说,自己瞧不上杜二妮,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