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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栖还笑眯眯地逗他：“睡在自己怀里的感觉怎么样？”
反正她感觉挺好，漂亮妹妹软乎乎的，身上还很香，抱着睡觉十分舒坦。
秦灼瞪她，一副气得不行的模样。
在阮栖眼里，就是一个睡得头发乱糟糟的漂亮小姑娘在发脾气，板着小脸一声不吭，看眼神都想把她给活剐了。
阮栖忍不住笑：“这有什么好生气的，左右都是你占便宜了嘛。”
她合上书，拍了拍被秦灼压皱的衣袖。
“刚刚有个蓉妃来求见，我没见。”
秦灼还坐在软榻上，长发乱糟糟地散着，闻言皱起眉头。
“谁？”
阮栖好笑：“你的妃子你不知道，还来问我？”
秦灼自己没有选过妃，后宫的女人都是大臣们找借口塞进来的，他连看一眼的兴致都没有，更别提记住人名了。
他一点也不在意，大爷似的坐着，冷着漂亮的小脸。
“我要喝水。”
阮栖慢悠悠地下去给他倒水：“我得提醒你一下，你现在是后宫女人的活靶子了，平常得小心一点，那些女人们的手段，我不说你也能猜得到吧。”
真好，她既不用拼事业，也不用宫斗。
秦灼喝了口水，一脸不耐烦。
他一点也不喜欢跟那些女人们勾心斗角，看一眼都觉得烦。
敢来烦他，都杀了算了。
阮栖看他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这人没什么耐心，手段粗暴，暴君的名头就是这么来的。
她出声警告：“不准随便杀人。”
后宫那些女人背后都有个大家族，牵一发而动全身，要真是随随便便就杀了，让那些大臣们怎么想。
尤其原主就只是一个小透明，没有娘家撑腰，她哪来的权力动不动就杀人。
秦灼抬眼看她：“那你杀。”
阮栖拒绝：“我不。”
秦灼挑眉：“为什么？你现在是皇帝，你可以随便杀人，我以前就杀过很多。”
阮栖呵呵：“拉倒吧，你就是这么把自己作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一点都不得民心。
她说话太不客气，秦灼一愣，立刻就要生气。
阮栖熟练顺毛，扯开话题。
“你虽然不能随便杀人，但是对她们也不用客气，她们的小手段多，你注意一点，别掉进陷阱就好了。”
秦灼气闷：“真麻烦。”
一个个都杀了多省事。
阮栖乐呵呵地吃点心：“确实挺麻烦。”
不过这些麻烦和她没关系就是了。
秦灼看她一脸惬意，突然回过味来。
他现在又当皇帝，又当妃子，一方面要处理国事，一方面还要参与宫斗，她倒好，只用享福就行了。
这是不是太不公平了点？
秦灼不爽：“我亏了。”
亏大了。
阮栖笑眯眯：“你确实有点亏哈。”
她拍拍秦灼肩膀，手指上沾着的点心碎屑也蹭到了秦灼衣服上，换来后者一个想杀人的眼神。
“想开点，人生嘛，就是一个不断吃亏的过程。”
秦灼拍开她的手，郁闷地整个人都不好了。
事情是怎么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的？